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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可恶*那是初吻……
“我被你祸害到你很得意吗?”许诺毫无气势的瞪了他一眼,边将薄毯叠好边说道:“我们现在下山去吗?”
“我们吃了早餐再下去。”顾子夕接着她的手整理着薄毯,眼睛却一直盯着她。
“喂,我起床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啊?”许诺用手捧起脸不给他看。
“谁说的,美得不得了,嫩得让人想咬一口。”顾子夕笑着说道。
“那你还一直看我,一定是很难看。”许诺当然不信这个狡猾的商人的话,伸手拎过角落的随身包,拿出镜子照自己初醒的狼狈模样——可是她?
明亮的眸子满是春色妖饶的情,色,娇艳而妩媚,连她自己看了都脸红,哪儿有半分的狼狈;花瓣儿似的双唇粉红水润,诱人采撷——只是似乎有点肿胀?
“顾子夕?”许诺伸手捂住唇,呆呆的看着顾子夕。
“许诺,我爱你。”顾子夕伸手将她捞入怀里,低头看着她说道:“如果面对这样的你,我还能无动于衷,我就不是个男人。”
“那你就不是男人好了,你怎么能偷吻我?”许诺捂着嘴,似要哭出来的样子。
“许诺,我真的情不自禁的,你?你真的很介意吗?”顾子夕知道自己不对,在她熟睡的时候偷偷的吻她,还欲罢不能的又啃又咬。
“那是人家的初吻,你就这样!”许诺怒目瞪着他。
“那……”顾子夕看着她,脱口而出:“那不算,我再给你一次。”
“顾子夕,你去死。”许诺大叫着,松开捂住唇的手,用力的掐住他的脖子,只是在看着他薄削的双唇时,想起自己睡着后被他那样的吻过,整个脸都发起烧来,松开双手便冲出了帐篷——
在那个强势而霸道的男人身下,她曾哭着拒绝他的贴唇之吻、哭着说她还要有未来。
她为自己的未来而保留的吻,就这样给顾子夕了吗?
她似乎若有所失,却又并不真心生气——或许,还有些小小的欣喜。
她要的未来,是自己真心爱上的那个人吧,而不是最终能伴着走一生的人,若是这样,就是顾子夕了吧——这初吻,该给他的。
许诺伸手轻抚着微微肿胀的唇,想起梦里的他的温柔缱绻,一阵加速的心跳,让她的脸生生的发热。
…………
“许诺,小心些,地上会有虫子。”顾子夕喊着她。
“虫子?哪里、哪里有虫子?”沉浸在羞涩与喜悦中的许诺往后跳了一步,慌张的看着脚下。
“晚上处理过一次了,但说不好还会再来。”顾子夕走过来,从背后将她揽进怀里,温柔的说道。
跌进他的怀抱、靠进他的胸膛,许诺的心又狂乱的跳了起来——这个男人,说话就是这么不靠谱的,明明没有虫子,他却吓唬着她;明明说他会控制好的,却明目张胆的偷走了自己的初吻。
“对不起,让你的初吻就这样没了。”顾子夕用力的转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我也想喊醒你的,可你实在是睡得太熟了。”
“还说!”许诺红着脸低吼着——她当然知道自己睡得太熟了,唇上还有他啃出来的齿印呢,这样重的深吻,她居然还睡得着,许诺,你真是睡神转生啊。
只是,昨晚晚的梦里,他是那样温柔又宠溺的吻,她其实很是喜欢。
“顾子夕,以后不许这样了。”许诺低头轻声说道。
顾子夕只是看着她,却不答话——要怎么答应她?
他说好的,控制的事由他来做,最终失控的人仍是他;面对她,他无法再承诺与控制有关的事情。
爱了,他便情不自禁了。
“许诺,我尽量。”看着许诺慢慢黯淡的眸子,顾了夕轻叹一声,低低的应了下来。
“恩。”许诺轻应一声,黯淡的眸子微微放松,只是,那里面隐藏的酸涩仍让顾子夕心疼——若能让她一直如今天清晨般的明亮、明媚,该有多好。
他,可以吗?
…………
“喂,都怪你,这下要怎么下山麻。”两人收拾好帐篷回到车里,发现车胎似乎是破了——而顾子夕,似乎是没带备胎。
“走下山,这么好的果园风光,你不觉得应该好好儿欣赏吗?”顾子夕却并不沮丧,给景阳打了电话,让他安排人过来换胎后,便牵着许诺的手慢慢往山下走去。
各式的果树高高低低的成片在眼前,早晨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打在林间小路上,两人牵手漫步其间,听着间或的虫鸣鸟叫,只觉心情一片飞扬——阳光正好、花儿正红、果儿正香、一切正美好。
…………
“走不动了?”顾子夕见许诺的额头已渗出汗珠,伸手帮她抹了一下,笑笑问道。
“没有,不信我和你比赛,看谁先到下面那棵树下。”许诺打下他的手,仰头挑衅的说道。
“我有没有说过你,太过的争强好胜?”顾子夕歪头轻笑:“女孩子有时候要学会示弱,知道吗!”
“为什么要示弱?不管是示弱还是逞强,自己的路始终得自己走,既然如此,不如昂头走。”许诺转过身,边往前走边说道。
“许诺,事情不是这么绝对的,示弱也是一种风度。”顾子夕快走两步,跟上她的节奏。
“我不懂,也不想懂,我只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得自己争取。”许诺脸上的笑容由明媚到深沉、有轻松到坚定——自小以来,她的路,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那你为什么不争取我?”顾子夕突然问道。
“我……”许诺一怔,停下脚步看着他——微汗的脸上一片温润,微眯的眸子仍是淡然。
许诺扬眉而笑,一字一句的说道:“因为,你不是我想要的。”
“是吗?”顾子夕淡然的眸光暗沉,语气却仍淡然:“谁会是?”
“顾子夕,你明明一个爽快利落的人,干麻非在这件事情上和我纠缠不清呢!”许诺边倒退着往前走,边笑着说道。
清脆的笑声在这板驳的树影间回响,让他无法忽略。
“顾子夕,看到没有,那边有棵花开得最盛的树,我们看谁先跑到那里。好不好?”许诺转过身去,用手指着远处的那棵树——其实,那么一大片,还真不容易看清她指的是哪一棵。
“好。”顾子夕沉沉的应了下来——是啊,明明是自己不能给她想要的,为什么还要逼她来回应?
“你答应了啊,那现在开始吧。”许诺不等他回答,便甩开膀子快速的向前跑去。
顾子夕,努力的让她快乐吧。
看着许诺在阳光下奔跑的身影,快速而轻灵,就如她的个性一般——不想过去、不畏未来,只在自己选定的路上,奔跑、奔跑。
好胜如她、倔强如她,没有女子该有的柔软与妩媚,却只是这股明媚、这股勇敢,让他想紧紧的抓在手里。
…………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许诺赢了,因为她那胡乱一指,顾子夕根本不知道是哪棵树;因为顾子夕根本没有想要赢了她。
“喂,你输了。”许诺低弯着腰,双手撑着大腿,边喘气边说道。
“是,我输了。”顾子夕也喘着气,却比许诺要好许多。
“我们好象忘了下赌注了。”顾子夕突然说道。
“那是因为我相信你,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罚单,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信任才好。”许诺转了转眼珠,煞有其事的说道。
“我只当你只有一股孤勇,没想到却是有勇有谋。”顾子夕大笑,转过身背对着她:“来,上来。”
“干麻?”许诺奇怪的看着他。
“罚我背你下山。”顾子夕温柔的笑着。
“还是不要了,我不习惯。”许诺的心微微一暖,仍是拒绝了他:“走吧走吧,别闹了。”
“你这丫头,不都是你在闹吗?”顾子夕无奈的摇头,仍是拉了她的手在自己的身后:“上来,现在不习惯,以后慢慢习惯。”
“真要背呀?我可是很重的!我从来不节食的!”许诺的眼睛一片晶亮,说着便也不客气的趴了上去。
“你还真是大实话,不轻呢。”顾子夕背着她站直身体,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
“爱背不背。”许诺趴在他的背上,故意的往下压了两下。
“背,当然背。”顾子夕大笑,用臂挽住她的腿弯,在阳光下大步往前走去。
“喂,你慢点儿,别把我摔着了!”突然的加速,吓得许诺忙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不敢再乱动。
“摔不着你的。”顾子夕答着,脚下仍是大步流星。
许诺紧张的趴在他的背上,直到进入平路区,才慢慢的放松下来,将脸软软的贴在他的脖弯里,心里一阵温暖的感觉轻轻蔓延。
“许诺,以后你走不动了我就背你,好吗?”
“好。”
“许诺,你会让别人背你吗?”
“不会。”
……
“许诺,你才23吧?”
“是啊。”
“会不会觉得和我有代沟呢?”
“会。”
“许诺,你再说……”
“喂,我要掉下来了,是你问的,又不让人说实话。”
“再胡说,摔你下去。”
…………
“顾子夕,你累不累啊,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一下?”
“不累。”
“也是,猪八戒背媳妇儿也不喊累,你总不能连猪都不如吧。”
“许诺,你就不会说点儿好听的?”
“臂如说呢?”
“臂如说,回去了你帮我按摩;臂如说,你累了的时候就只要我背;臂如说,你爱我……”
“嗯哼,我就回去帮你按摩吧。”
“这么勉强,我看还是算了。”
“那正好,本小姐还没服伺过人呢。”
“那你按吧。”
…………
顾子夕放慢了脚步,背着许诺慢慢的往山下走去,一路的阳光、一路的绿树、一路的花香、一路的汗水,还有她一路的算不上温言软语的聊天——没有甜言蜜语,却天马行空没有约束,正是他想见到的那个她。
如果人生没有责任、没有阴差阳错,就这样背着她,一直到地老天荒,是不是一种幸福?
又或是,一种奢望。
…………
“我说,你们两个是有多激烈呀,能把车胎给弄破了?”景阳开车去补好胎后,下山时碰到路上正斗嘴的两个人,招呼他们上了车,便没正经的调侃起来。
“景阳,小心有人要杀人灭口。”顾子夕看着脸象红透了柿子的许诺,伸手将她的头压在自己胸前,哈哈大笑起来。
“若能知道,两位是用的什么招式将这车胎弄破的,我死而无憾。”景阳大笑,在后视镜里对着顾子夕挤眉弄眼。
“景阳,你再胡说,小心我把你踹下去。”许诺挣扎着从顾子夕的胸前探出脑袋,对着景阳怒吼着。
“你要是有劲儿踹我,子夕得哭了——他得多失败呀,车胎都了,居然你还生龙活虎的。”景阳回头看了脸红得不能再红的许诺,一脸的愉快笑意:“不过,我看你还真不行,刚才趴在子夕背上那样子,我看是被办狠了。”
“停车、停车,我要下车。”许诺直觉着这人当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么下流的话也说得出来。
“景阳,闭嘴。”顾子夕也觉得景阳太过了,伸手拍了拍许诺的后背,示意她别着急。
“我不管,我要下车。”许诺说着就去拉车门,她发起倔来,那也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好好好,我们下车。”顾子夕忙拉回她的手,对景阳说道:“臭小子,还不停车。”
“我说许诺,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脸皮还这么薄,人家玩车……”
“我下车了。”景阳的车刚停下,话还没说完,许诺便拉开车门冲了下去。
“许诺,小心点儿。”顾子夕忙跟着跳了下去,回头警告的瞪了景阳一眼,这才快步的追上许诺。
看着阳光泼洒的路上,他们一个跑、一个追;一个跺脚、一个心急解释的样子,景阳微微的笑了——或许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他们在一起,是如此的默契与和谐。
…………
等顾子夕和许诺回到山下的木屋时,已经近午了。景爸爸去了果园招呼工人摘果子,景妈妈早就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等着他们回来。
“可回来了,听景阳说车胎破了,正为难你们要怎么下来呢。”景妈妈随手递给许诺两颗樱桃,边说道。
“正好教许诺认识了几种果树。”顾子夕温润的说道。
“是吗~”景阳边啃着杏子,边怪声怪调的插着话。
那怪声怪调的声音,让许诺不由自主的想起他在车上说的那些混话、又想起昨晚自己睡着后,顾子夕没有节制的吻,脸上好不容易才退下来的温度,刷的一下又上去了。
“景婶儿,我帮你去端菜。”许诺说着就往后面走去,却没注意脚下,被门槛绊了个踉跄。
“许诺,小心。”顾子夕微微皱了皱眉头,快步走了过去。
“诺诺小心,这儿有门槛。”景妈妈见许诺被绊,忙跟了上去。
而景阳却更是放声大笑起来——她的模样,似乎印证着他说的‘被办狠了’的那句话。
许诺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用力的推开顾子夕,随着景妈妈往厨房走去。
接下来吃饭,景阳倒是安静下来,许是顾子夕警告过他了吧,这让许诺好歹安静的把饭吃完。
…………
因为临时接到几个电话,原计划要住两晚的行程,最后只得压缩,在午餐之后,顾子夕便带着许诺离开了果园。
匆匆忙忙之间,只给景阳打了个电话,给景妈妈和景爸爸留了纸条,连再见也没来得及说。
“什么事?要紧吗?”见顾子夕神色有些凛然,许诺轻声问道——其实,以她现在的身份,并不适合问:她还是对手公司的员工呢。
只是,她下意识的就问了——下意识的,开始在意他的情绪、开始关心他的事情。
“新客户的授信问题,原本已经放出去的授信函,现在财务压着出货单不肯发货。说股东们等着我的解释。”顾子夕转头给了许诺一个安心的笑容,示意她不用太担心。
“签出去的合同也不管用吗?你打电话要求执行合同也不行?”许诺皱眉问道。
“我们这种企业,在流程和制度的执行上,并不是那么严格,人为的影响因素会很多。”顾子夕解释说道。
“恩,知道,我也呆过家族企业的,大致了解一些。”许诺点了点头,便点到为止的打住了话题。
他们都是有分寸的人,稍稍的越位后,便又即刻回归正轨。
虽然,她问得自然、他答得认真,但,还是不要涉及太深的好。
“许诺,这路上要点儿时间,早上走了那么多路也累了,你把椅子放下来休息一下吧,到了我喊你。”顾子夕对许诺说道。
“恩。”许诺点了点头,想了想又对顾子夕说道:“记得一定喊醒我,白天我睡觉没那么沉的。”
顾子夕侧脸看了一眼皱着眉头的她,不禁乐了:“希望如此。”
“肯定的。”许诺瞪了他一眼,放下椅子侧过身去不再理她。
顾子夕只是看着她笑着,虽然谢宝仪的短信一个接着一个,他仍是放缓了车速,将车内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些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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