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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时日无多,他便难免心头酸楚,只是在岳夫人面前,不敢表露出来罢了。
盈盈跟蓝凤凰都是冰雪聪明的女子,夫君的忧形于色,她们自然都看在眼里,只可惜盈盈不谙医理,蓝凤凰除了使毒之术之外,医道却是平平。两人虽有心为夫君解忧,但可惜却都无能为力
岳夫人却神色如昔,丝毫也看不出性命危在旦夕的模样,平时里除了跟令狐冲交谈之外,便是于盈盈、凤凰二人闲聚。丈夫、女儿皆已经先她而去,岳夫人对尘世本早无所恋,只是话语间有时难免流露出对令狐冲的难舍之情,盈盈和凤凰看在眼里,都是心如刀割。
这段时日,蓝凤凰令人将五毒教秘传的医书送到梅庄,日夜研读。岳夫人伤在心脉,能在平夫人的妙手下延命这数年,已是难能,五毒教的医术同中原医术截然不同,但其中所载的种种古怪邪毒法门,对这等重伤却是一无用处。直到这一天,蓝凤凰翻看着附录在医书后面的一些记载时,突然大叫一声,若有所悟。
记载在五毒教医典之外的这部分,已非她本派的医书,而是教中前人收集他教的古怪法门,记录在后,用以补本派之不足。其中有一部为一名曾云游藏地、印度等地的前辈所撰,其中录有印度所盛行的性力派医术,此派崇拜女神,教众皆认为男女交合为宇宙间的根本动力,乃是智慧和力量之集中表现,教中多有各种通过男女交合、双抱双修以求精神解脱、无上福乐乃至延年益寿的法门。
那位五毒派的前辈对性力派如何以性乐而达到悟道的目的之方法不甚了了,但却将其中若干借交合而医重伤的奇术记录其中,其中有一处便是记载如何通过男女交媾,使男女两性达到完美的结合,从而移经调络,医治脉络重伤的法子。只是这法门需要双方皆修有一门移经控气的功力,此功力与五毒派毒功乃至武林内力都截然不同,就连记录的那前辈也无法修得,因此五毒教数百年来都没人能够运用此法
蓝凤凰将此处记录指给令狐冲与盈盈看,两人看完之后,面面相觑。盈盈沉思良久,方才对令狐冲说道:「冲郎,依我看,这书中记载的法子,倒与我们修习的那易筋经神功,颇有几分关联。」见令狐冲沉思不语,盈盈又说:「少林功夫乃是佛门神功,佛本源于印度,这佛门功力,与这性力派的法门如出一辙,倒也不算奇事。」其实盈盈却也不知,易筋经中的大欢喜神功又名双身法,藏地密宗称为事业手印、演揲儿法、秘密大喜乐禅定等等,此法正是源自于性力派的修行方式。
「冲郎,我看这书中记载的功力,所谓移经控气,不就是我们所练的易筋经么」令狐冲吃了一惊,细看那上面的记载时,果然那些移经的手法、运气的法门,无一不跟易筋经大同小异。「这……这……」他心头先是一阵狂喜,若是此书上的记载无误的话,只要自己将易筋经教给师娘,然后按照上面的法子修炼,那么师娘心脉的伤势便可医治了!
但是稍一转念,顿时便如一桶冷水兜头浇了下来,要教岳夫人易筋经那是不难,难的是这疗伤的法子,是要男女二人都练过那功力之后,再行合体双修,方能奏效。如今岳不群已死,天下虽大,又有谁能同岳夫人行这法子再说据书中记载,此法受医之人只需晓些移经的法门便可,但医人者却非有极深的易筋功力不可。当今世上,除了少林那研习易筋经日久的高僧,便只有令狐冲有这般功力了。
一念及此,令狐冲忍不住两行热泪便夺眶而出,这些时日殚精竭虑,便是想要找出一个法子来,能够救师娘一命,好不容易有了这条明路,却是绝对不可行、不可通的死路
盈盈、凤凰二人自然知道他为何流泪,两人对视了一眼,也都沉默不语。
「姐姐,你这书中的记载,绝对可信么」良久之后,盈盈稍稍展眉,问蓝凤凰道。
蓝凤凰毫不犹豫地点头,说:「我这教中典籍上的记载,千百年来都是应验如神,绝无差错。」盈盈想了想,沉默半晌,这才又说道:「冲郎,这要看你如何决断了。要救你师娘的性命,眼前只有一个办法了,
而且既然姐姐说了此法绝无问题,那只要你肯,师娘的伤势,便绝对可以痊愈。」令狐冲愕然转头,看着盈盈,说道:「你是说……你是说……要我……」盈盈坚决地点点头:「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这……这……绝对不行!」令狐冲断然说道。
「冲郎!」盈盈柔声说道:「若有他法,此事自然万万不可,但现如今师娘只有数日之命,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若不行此道,便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师娘死去了!」她顿了顿,说:「我也知道,此事无论对你,或是对你师娘而言,都绝不想做,但师娘的生死之别,就在你的一念之间了……」「我……我……」令狐冲在两位娇妻之前,此时已是泪流满面,
「师娘待我恩重如山,我决不能……决不能眼睁睁看她死去!但……但……这……这……我令狐冲怎能去做那禽兽之事!」「冲郎,你一向洒脱,世俗之事,又岂能介怀那许多」盈盈毕竟是出身魔教,魔教中人,对这些淫邪之事,看法本就不同于正道。「再说我们在这梅庄之中,
不问世事,只要能救回师娘,又何必……」「盈盈说得极是。」蓝凤凰也在一边说道:「夫君,这种事在我们苗人边境之地所在多有,救了师娘之后,你若不想在此地久居,我们搬到那边隐居便是了。」令狐冲看着两个娇妻,他行事向来是从心所欲,绝非那些一板一眼的正人君子,只是放浪形骸之中,心中对大义正气却看得极重。他从小孤苦,在他心中,一向是将岳夫人看作是自己母亲的,这时要他去跟岳夫人做那交合之事,又如何能够但形势所迫,若不如此,则岳夫人的性命必然不保,这当真是让他无从抉择的巨大难题!
不过在修习易筋经多年之后,日夜受那「大欢喜神功」的影响,令狐冲对男女之事的看法,在他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然改变了许多。男女之事乃是天道,只要与人无碍,虽至亲骨肉,也可交合,这种思想已经渐渐溶于他的身心。「既有生机,便决不能让师娘就此逝去!」想了约莫一炷香功夫,令狐冲牙关一咬,重重地说道。「只要能救师娘,今后便是让我堕入畜生之道,也说不得了。盈盈,我们明日便教师娘易筋经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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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之后,令狐冲和盈盈、凤凰见过岳夫人,盈盈便跟岳夫人说起她在古籍之中觅得一个法子,只需修习一门内功,可医治她心脉之伤。岳夫人淡淡一笑,这些时日她早已心如藁木,自知时日无多,便只等那一时刻的到来而已,心中早断了医治之望。
不过蓝凤凰说这个法子是她教中的典籍所载,灵验无比,岳夫人素来知道五毒教使毒的功夫天下无双,却不知道她们还有医人的本事,要待不信,但令狐冲等三人都言之凿凿,都说只要练了此功,便绝对可以痊愈,说得岳夫人也不由得不信了
于是找了个静室,由令狐冲口传,将《易筋经》中的一些入门心法,传予了岳夫人,然后令狐冲退下,盈盈、凤凰二人陪同岳夫人,练起了这门神功。岳夫人乃是华山气宗,练功最重练气,昔年华山派岳肃、蔡子峰二人到福建莆田少林寺向住持红叶禅师借阅《葵花宝典》,两人约定各强记一半内容,却因后来两人发现所背诵的内容居然背道而驰,
蔡子峰注重招式成为剑宗始祖,岳肃则是气宗始祖,也因此华山派气功大多便是由岳肃所记《葵花宝典》中的只言片语所来,相对而言偏重于道家修习的方式,跟佛门神功的易筋经本来是大相径庭。好在岳夫人重伤之余,一身功力全失,便跟当年令狐冲重伤之余,全无内力一样,反倒便于修炼这门神功了。令狐冲又只挑了一些入门的移经法门来教,岳夫人既有修炼内力的基础,练起来便毫不为难。
这样过了十多日,岳夫人功力虽无进展,但移经之术却已有小成,盈盈教她如何移经聚气,岳夫人试了几次,只觉经络移转之后,内力虽依然聚不起来,但心头那种时不时的烦闷之感,却已经一扫而空了,这一日她心中欢喜,跟盈盈说起,这法子真能治好自己心脉的伤势也说不定。盈盈便含笑叫她安心,说五仙教记载之法断然不会有错,让她安心修炼,自然痊愈可期。
但有一节,岳夫人却无法跟盈盈明说了。那便是她自从修炼这门移经功力之后,身体便在不知不觉之中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起初她以为这只是练功之后的必然结果,但最近这几日,越来越觉得这跟昔日她修习华山
内功时的经历截然不同。练这内功时,白日感觉还不明显,只是当前西湖正是春光灿烂之时,有时目睹梅庄中花木盛放的景象,心中难免起些涟漪。但是一到了夜里,别了令狐冲夫妻三人,自己独自回到房中,房门紧闭之后,只消稍一安静,便会感觉似乎有一丝异样的感觉,由丹田发出,缓缓全身扩散,使得她心烦气躁,似乎胸中有一团火在炙烤,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岳夫人向以端庄娴雅闻名,多年前嫁给岳不群之后,身为华山派掌门之妻,她平日里除了自己练功习剑,相夫课徒之外,便少有其他消遣。岳不群虽为虚伪君子,但他所求之物乃是权势武功,
对女色却看得极淡,平时他与岳夫人在床底之间少有乐趣可言,再后来岳不群练了那「辟邪剑法」,夫妻二人更是没有房事的可能,也因此岳夫人的一颗心早已如古井不波,早将男欢女爱之事远远地抛诸脑后了。也正是因此,当她惊觉这竟是体内的欲焰横生之时,不仅又羞又怒,不断地暗骂自己,怎么竟会在这样的年纪,还去起那不该有的绮思
想是这样想的,但到了夜静更深之时,体内的这种烦躁却不由得她自己去控制,窗外阵阵花香袭来,更是让岳夫人心神不宁,勉强更衣躺到床上去,却有辗转反侧,偏偏这时,耳边若有若有地竟传来一阵阵女子的淫声,声音虽低,但在万籁俱寂的夜里,凝神细听,也听得出来那是盈盈和蓝凤凰两人在床第间的浪叫声,
偶尔竟还听得到令狐冲的喘息身、牙床的晃动声……岳夫人只听得牙关紧咬,双手不知不觉地紧紧抓住了身上的锦被,体内的燥热越来越明显,她的鼻端开始一张一合地煽动着……足足听了约莫有大半个时辰,好容易等到那边的声音都沉寂了下去,岳夫人这才松了口气,却发现自己已经是满头香汗,手指抓着锦被的地方,十个指痕清晰可见,差点便要将锦被抓破了。
起身喝了一大杯凉水,胸中的火焰似乎平息了一些,但走动之时,竟感觉自己下身之处凉飕飕的,岳夫人解开束裙一看,不由得满脸羞红——原来她的下体水渍斑斑,淫水竟在不知不觉中流出来极多,把个束裙都浸得湿透了。
换过一方干净的束裙,再度躺到牙床之上,岳夫人眼睁睁地看着窗外的明月,心中波涛起伏,又哪里能够入睡令狐冲的房中虽早就没了动静,但岳夫人却似乎还能听到刚才那种令她情动不已的男女欢好之声……
冲儿,冲儿……她不自禁地想起了令狐冲那潇洒的笑脸、挺拔的身躯……万万不可!突然一个声音就像惊雷一般,在岳夫人的脑中炸开,自己怎么会起这般淫邪的念头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样要睡是睡不着的了,岳夫人突然想起平日听说的那些事,说有那盛年守寡的节妇,逢到那春暖花开的时节,长夜难眠,便是摸着房内地上的青砖,一块一块数过去。想到这她连忙起身,也去摸地上的砖块,一阵凉意从手心传来,果然身体的燥热便消了几分。原来那一块一块的贞节牌坊,竟是这样换来的!想起几十年的孤灯长夜,岳夫人不仅打了个冷战,这,可如何熬得过去!
这一夜就在辗转无眠中度过,次日见了令狐冲夫妻三人,岳夫人竟觉得脸颊霞烧,有些不好意思了。令狐冲照例问过安后,盈盈便连同蓝凤凰一块,带同岳夫人练功去了。
「师娘。」盈盈与岳夫人四手相抵,两人体内的劲力交流,气转周天之后,轻声说道:「这移经之术,你已初步练成了,从今之后,只需按部练下去,不仅心脉的伤势可保无恙,就连功力,都要比以前强上许多呢!」
岳夫人吐纳一番,心头也甚是欢喜,虽然体内的内力依然无法凝聚,但移经之后真气畅通,却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她毕生习武,乃是华山派气宗杰出人物,自然是内功的大行家,知道此刻虽然功力未复,但走的路子却是对了,盈盈说的绝非虚言。
「生死之事,我都已置之度外了。」岳夫人淡淡笑说:「功力强弱,又哪管得了那许多。」想想平夫人当初所计的时日,自己的毙命之日,就在五天之后了,「这功法能否医治我心脉之伤,也就看这几日了。」盈盈和蓝凤凰对视了一眼,
两人神秘地一笑,她们都知道,岳夫人学会易筋经功力,只是走出了第一步,接下来关键之所在,还是要等令狐冲用那印度性力派的法门,来与岳夫人合体双修,方能治她的心脉重伤。此刻岳夫人功力有成,那疗伤之事便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岳夫人看到两人的神秘笑容,茫然不知所解。在她心头本来有个绝大的疑惑,就是身体在练功之后起的种种反应,但这种羞人之事,在徒儿的妻妾面前,又如何问得出口岳夫人踌躇了半晌,还是无从措辞,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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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夫君……啊……啊……死了……啊……夫君……」蓝凤凰的浪叫声,透过木墙的缝隙,在寂静的夜晚清晰可闻。
「冲郎……快点……快点……盈盈那里……啊……」浪叫的换成了盈盈,声音不像蓝凤凰那般高亢,但却更加婉转
岳夫人耳朵紧紧地贴在墙上,一只手不自觉地在自己的胸口上搓揉的,虽然明知道这是万万的不该,但自从三天前第一次偷听令狐冲房中的春声之后,她便再无无法控制自己,甚至就连白天练功之时,都在期待着夜晚的这个时刻
长长的束胸被她解下来放到了床上,岳夫人那对洁白玲珑的玉乳,在她自己的搓揉下不断地变幻。这时候隔间的叫床声已经连成了一片,再也分不清那是盈盈的,还是凤凰的,然后就听到两女连声的哀嚎,接着就是三人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
……无力地将身躯从墙边移开,岳夫人慢慢躺倒在牙床上,双目紧闭,贝牙紧咬,一只手继续捏弄着高翘的乳头,另外一只手却慢慢地伸进了裙中……那里早就在刚才听床的过程中湿得一片狼藉了,岳夫人两根长长的手指一碰到自己的阴唇,全身不仅打了个冷战
「啊……」长长的中指跟食指轻轻地顶开两片阴唇,一点一点地伸到了多年没有被男人开垦过的荒芜yīn道之中,前晚第一次用手指自渎之后,岳夫人曾经告诫自己再也不可做这羞耻之事了,
但是到了夜里,这两晚火热的身躯都不听她的控制,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中年美妇紧窄的yīn道不停地吞噬着她的手指,一节,又一节,终于,手指虽长,但也渐渐地到了尽头,岳夫人深深地吸了口气,手指轻轻地移动着,在自己熟美的yīn道中来回抽chā着
「冲儿……冲儿……」岳夫人脑海中,一个伟岸的年轻男人正伏在自己的身上,温柔地亲着自己的红唇。一生之中,她都只有岳不群一个男人,但此刻出现在她性欲幻想中的,却不是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而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心爱徒儿。
「冲儿……亲亲师娘……」岳夫人在自渎的快感中陷入了如梦如幻的境地。
这几晚偷听令狐冲跟他妻妾交合的声音,使得她修炼易筋经之后欲望高涨的熟美身体,对梅庄中唯一的男子令狐冲有了极大的幻想。白天理智清醒之时,知道那是自己的徒儿,岳夫人便不能不十分自责。但到了夜里欲火高涨之时,却忍不住幻想着令狐冲能抱着自己滚烫的身躯,用他那男人的威武肉棒,好好地满足自己一番……迷蒙之中,伏在她身上的令狐冲果然如她所愿,嘴巴有力地吸住了她的两片红唇,两根舌头一交,年青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岳夫人脑中一片迷乱,手不自觉地环了上去,搂住了令狐冲的颈背。
「师娘……师娘……」在她身上的令狐冲喃喃的呓语着,一边品尝着她的香舌,一边整个人似乎都在颤抖着。
在梦境中让徒弟这样轻吻着,岳夫人数日来积压的欲火,一时再也难以抑制。
既然是在梦中,那一切事情都不过是镜花水月而已……岳夫人在心底这样想着,整个人突然就缠到了令狐冲身上,「冲儿……给师娘吧……师娘……啊……要你……」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下身的束裙已然被脱在了一边,
而被她缠住的令狐冲,全身也是一丝不挂,两人这一纠缠,岳夫人那骚水流淌的屄洞,顿时就压在了令狐冲高高立起的肉棒附近,两人的下体处都是一片火辣辣的滚烫,岳夫人屄洞上头那些并不茂密的长长阴毛,被淫水沾湿后,在令狐冲的小腹下方不停地摩擦着。
这是一场多么美妙的梦啊!岳夫人双眼紧闭,唯恐被什么东西惊醒了这一场迤逦香艳的好梦。而就在两人剧烈的纠缠、摩擦中,令狐冲下身那根又粗、又长、又坚硬无比的肉棒,终于在一番挣扎之后,顺着岳夫人那不断渗出的骚水,顶开她薄薄的阴唇,一下顶到了yīn道之中。
「啊……」尽管是在梦中,但被徒儿阳jù插入的那种禁忌感和羞辱感,依然足以让岳夫人全身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而这种感觉,伴随着yīn道被大肉棒一下顶开的那种真真切切的疼痛和舒爽,又似乎在提醒她这不仅仅是一
场春梦那么简单……岳夫人摇了摇头,似乎在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这绝对是在梦中,要不然,自己怎么可以跟徒儿发生这样的事情……「师娘……我……啊……」令狐冲喘息着,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师娘,太舒服了!」他的阳jù紧紧地陷在岳夫人的屄洞里,
几乎是尽根而入,粗大的guī头已经顶到了岳夫人yīn道深处从未被碰触过的禁区,几乎可以感觉到子宫口上传来的一阵阵吸吮感。令狐冲轻轻地扭着腰,让阳jù缓缓地旋转着,岳夫人额头豆大的汗珠随着他的旋磨而缓缓滑下,秀眉紧蹙,樱唇微张,媚态毕现。
「冲儿,冲儿……」岳夫人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自己的粉臀,以前跟岳不群行夫妻之事时,她从来都是被动地躺在那里,丝毫不敢有其他动作,但是现在在梦中跟徒儿交合,她下意识地放开了自己,追求着更加绝顶的快感。
令狐冲轻抽缓插了数百下,只觉得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自己向来敬若神明的师娘,此刻她那熟美的躯体正随着自己的肏弄而摇动着,yīn道里那种翻天覆地的颤抖,更是让他的阳jù硬得犹如铁棍一般。火烫的阳jù顶在紧窄的yīn道中,那种舒爽的感觉使得两人都像是飞到了仙境一般。
无需狂风骤雨似的狂乱抽chā,岳夫人已经达到了极度的高潮,一股阴精从子宫口处勐喷了出来,「啊……啊……冲儿……师娘……师娘……不行了……」她紧紧搂着令狐冲,嘴里无力地说着。
令狐冲而早已经到了泄射的边缘,他的阳jù迎着岳夫人的阴精射出的方向,最后一次重重地顶了上去,guī头紧紧的镶在了岳夫人子宫口上的嫩肉上,虎吼一声,浓浓的精液从马眼上狂喷而出,他全身都打了一个颤抖,无力地趴在岳夫人的身上,两人都在粗重地喘息着。
岳夫人双眼无神地看着牙床上空,脑里一片翻腾。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刚才发生的事情,那种感觉是真真切切的,此时此刻,她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在做梦。自己真的跟犹如己出的徒弟,做了那绝对不为天理所容的事情!
「冲儿,为什么……」岳夫人的手无力地靠在令狐冲背上,轻声地说道。这个时候,不知为何,她非但没有那种大错铸成之后痛不欲生的激动,也没有其他太多的想法,可能是自从练了易筋经之后身体起的那些变化,加上这几晚偷听徒弟的房事,使得在她内心的深处多少有些这方面的期待。
「师娘……」令狐冲的声音之中带着哽咽,他抬头看着岳夫人,两行热泪已然流出,「徒儿……徒儿……徒儿也是无路可走!若不如此,师娘你的伤势就……」说着他缓缓地将天下只有《易筋经》神功加上性力派的功法才能医治岳夫人伤势的事情说了出来,岳夫人这才明白,自己这些时日为何变得如此好淫,原来是练了《易筋经》的缘故。
「冤孽!冤孽!……」岳夫人喃喃地说道。她当初在看穿岳不群的真面目之后,了无生趣,才会自裁以求解脱,却不想让平夫人给救了一条命回来。鬼门关走过一遭之后,
更是明了生命之可贵,只是这几年知道自己命在旦夕,不得不将生死之事看开了。自从得知练那易经之术,可以医治自己心脉伤势之后,她的求生之念,在不知不觉中又旺盛了许多,只是想不到,这疗伤之事,到了最后,竟是要跟自己徒儿走到这一步……「师娘,徒儿为了医你心脉伤势,不得已行此下策!若真有天谴,徒儿愿意一身承担,万死不辞!」令狐冲擦了擦泪水,大声说道
「傻徒儿,要有天谴,也是罚我这不详之人。」岳夫人手轻抚着令狐冲的眼眶,替他将眼角的泪光拭去。「你一心要救我性命,又有什么错只是委屈了你了。」「师娘说哪里话徒儿……」令狐冲待要辩驳,但一时却不知怎么说才好
岳夫人幽幽叹了口气,看着窗外明月,心潮起伏。她本是果敢坚毅的一代女侠,性格本就非那些凡俗女子可比,此时既然木已成舟,自然而然地便开始想那解决之道。「冲儿,」岳夫人脸上一红,问道:「你说那……那性力派的疗法,是否……是否……是否只要一次……一次便可……」令狐冲脸色也是一红,
期期艾艾地说道:「那书中记载,此法需要……需要连行七日,方能……方能圆满……」岳夫人的头深深地低了下去,原来这个法子,竟要让自己与令狐冲连续七日做那……令狐冲心头也是一片凌乱,方才他与岳夫人交合之时,心潮太过汹涌,竟没有按照书中所载,运用易筋经功力去给岳夫人疗伤。这时他深情地抓住岳夫人的手,轻声说道:「师娘,事已至此,徒儿今后,愿……愿……」在他心中,一向是将岳夫人当做母亲般的崇敬,但如今却跟她有了夫妻之实,想要说今后也待岳夫人如妻,但一时间却哪里说得出口
岳夫人看了令狐冲一眼,令狐冲自幼由她养大,可以说世间包括盈盈在内,都没人能比她更加了解令狐冲了,看他急切的语气、炽热的眼神,岳夫人又怎会不知道他想要说些什么不由得先叹了口气,说道:「我哪里还有资格做你的师娘这师娘二字,今后是不需再提了。」她顿了一顿,又轻抚着令狐冲的脸颊,道:「冲儿,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即便我们两人可以……
可以……你的妻妾们,又会怎么看待我呢」「师……」令狐冲硬生生把一个「娘」字顿住,说道:「这个无需担心,此事盈盈跟凤凰都是知道的,只要师娘愿意,今后我们同居这梅庄之中,绝对……绝对没有……」见令狐冲依然改不了多年对自己的称唿,岳夫人不仅莞尔一笑,说道:「看不出我的冲儿竟有这般能耐,能让昔日的任大小姐、蓝大教主都对你如此服帖。」这话倒把令狐冲说得不好意思起来,只得挠头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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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七日,令狐冲夜夜都到岳夫人房中,师徒二人颠鸾倒凤,在合体交欢之中,依那五毒教宝典所载的性力派方法疗伤。等到七日过后,想想早已过了平夫人所定下的时日,而岳夫人仍安然无恙。盈盈引她到杭州城里见过几位名医,都说岳夫人身上全无伤势,看来已然是痊愈无疑了。
岳夫人练了那易筋经之后,体质已然全变,跟盈盈、蓝凤凰一般都变得十分好淫,一旦与令狐冲冲破禁忌,在没有外人的梅庄之中,便也片刻离他不得。众人商量之后,岳夫人断不肯让令狐冲再称她为师娘,并说岳不群既死,她自己也已死过一次,前尘往事,便全都应该放下了,从此之后,世间再无岳夫人其人,只有当年的宁氏,宁中则了。
孤山梅庄闭门谢客已有多年,江湖人要拜访令狐冲夫妻,皆需通过日月教杭州分舵的飞书通告,此地既是武林圣地,不速之客也断然不敢上门,因此梅庄俨然便是一处只有令狐冲家人所居的世外桃源。
住在这种地方,几人都不自觉地有一种不在尘世之间的感觉,只觉得世间纷繁,其实与己又有何相干既然人已不在人间,那世间的种种羁绊,又哪里理会得了那许多
令狐冲在此地可谓享尽了天下艳福,有三个千娇百媚的娇娘日夜相伴:娇妻任盈盈乃是魔教圣姑,美貌无双;美妾蓝凤凰是昔日的五毒教主,艳名播于天下;而当年身为他师娘的宁中则,相貌端庄,气质非凡。三女之中,宁中则虽无名分,但她与令狐冲相处时日最长,在令狐冲心中地位超然,加上年齿既长,又素有威信,因此倒是盈盈和凤凰两人,隐隐然都奉她为尊长
宁中则向来视令狐冲如子,如今虽跟他有了夫妻之实,但自然而然对他仍如爱子般顾惜。既然盈盈跟蓝凤凰均听她说话,便定下规矩:逢三之日,令狐冲到盈盈房中过夜,逢六之日,则由蓝凤凰伺枕,至于她自己,则是在逢九之日,方与令狐冲欢好。这样既不会让令狐冲征伐太过,对他们四人的功力增长,也是大有裨益。
但计划虽好,终究也需变化。四人练过那易筋经之后,体质异于常人,令狐冲三日交合一回,依然觉得难耐,何况三女,每人都需忍上十日,方能等来一夕之欢又更何况盈盈、凤凰二人,这些时日来早已经惯了跟令狐冲胡天胡帝、大被同眠
于是由令狐冲提议,每月逢到朔望、节庆之日,三女便同到他房中,四人一同联体合欢。宁中则要待不肯,但禁不住令狐冲言辞殷切、加之她自己在尝过交合那种销魂滋味之后,也是在难忍十日才有一次的煎熬,到最后也只得同意下来。
这一夜月满光华,暮春时间的西湖之畔,凉风习习,梅庄之中,千百颗开花较晚的台阁梅、照水梅依旧吐露芬芳,窗外夜色如诗,春色醉人。而在令狐冲的房中,也是一片春光无限,丝毫不让外头的景色
牙床之上,四人都是一丝不挂,三女风姿卓越,妙态毕现。令狐冲左搂右抱,欣赏着三女不同的绝美体态,心中欢喜,那是不用多说的了。
娇妻任盈盈,令狐冲初识她时,她还是个十九岁的少女,如今七年过去,盈盈的青春美色非但丝毫不减,而且更多了风情少妇的无限诱惑。只见她雪白苗条的胴体,在床上如同玉雕一般,活色生香,而丽姿天生的容貌,微翘的红唇更含着一股迷人的媚态,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瞳孔在看着令狐冲时,湿润润、水汪汪,里头似乎含着一团烈焰,
勾人心魂。胸前双峰盈盈一握,高挺耸拔,随着她的唿吸而高低起伏,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欲火。下体一条肉缝,在稀疏的阴毛遮盖之下若隐若现,似乎在召唤着令狐冲,快去里头一探那神仙妙境
爱妾蓝凤凰,年纪与令狐冲相仿,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丰腴的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苗家女子比之汉家女子来,全身肌肤曲线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迷人风味。只见她白嫩饱满的双乳肥硕如瓜,丰润坚挺,握上去浑圆结实,
两个乳头高高上翘,诱人非常;而下身修长结实的双腿矫健光滑,两片肥臀浑圆丰润,小腹上虽有了几分赘肉,但无损其婀娜多姿,小腹下方那一片芳草凄凄的桃源洞口更是美妙,阴毛之密,为三女之首,两片厚实阴唇紧夹着的那条肉缝,更是水光莹莹,蛊惑媚人
而他昔日的师娘宁中则,虽说年龄已经四十过半,但成熟端庄,依然保有动人的美貌,一对椒乳虽不形硕大,但饱满柔软,更因年纪渐长而有些许下垂,尽显成熟女人的醉人美感。多年练功使得她的细腰依然如水蛇般的柔细,小腹之下的三角地带上,屄毛不多但却极长,肉穴便两片阴唇难得还保持着鲜艳的肉色,看上去诱惑非常,阴部之上也是湿润异常,似乎是在倾诉着虎狼之年的她是有多么渴望令狐冲的慰藉。
此时令狐冲正将熟美的宁中则抱在怀中,两人激烈地热吻着,旺盛的口水在两人的嘴唇之间流淌着。而他粗长的肉棒,此刻正肏在蓝凤凰肥美的屄道里,蓝凤凰人趴在牙床之上,屁股高高地耸立着,
令狐冲的肉棒在她两片肥白的臀肉之间来回抽送,直将她肏得淫声连连,不绝于耳。令狐冲的抽送越来越是频密,不一会就将蓝凤凰顶得媚眼翻白,不停地扭动着屁股,撑在床上的玉臂和双腿,已不听使唤的瘫痪下来,娇躯软绵无力地压在牙床之上。
令狐冲见爱妾已经气喘吁吁,便将目标转到了旁边的盈盈身上,盈盈方才在一边看着夫君与蓝凤凰交合之时,yīn道之中早已是瘙痒难忍,这时终于轮到了自己,满将两条修长玉腿大张,迎接夫君肉棒的驾临。令狐冲的肉棒上满是蓝凤凰的骚水,顶在盈盈微张的阴唇之上,将大guī头缓缓地送入,方一进去,盈盈的脸色已经一片红润,
香汗淋漓而下,全身不住地发抖,嘴里轻唿着:「啊!好涨……」令狐冲一手抓住盈盈美妙的乳房,又揉又捏,jī巴缓缓地不断深入。盈盈的双腿张得越来越开,蜂腰也轻轻地扭动着,「哎呀!……哎哟……夫君轻点……好痛……」嘴里同时还不停地娇喘着。
宁中则这时松开了令狐冲的嘴,从旁边取过一方锦帕,擦拭着他头上豆大的汗珠,说道:「冲郎,你便多顾惜盈盈一些吧,莫要伤了身子。」盈盈感激地看了宁中则一眼。令狐冲这时头得到了自由,就俯身下去,低头含着盈盈娇小的奶头,轻轻吸吮着,同时大jī巴地抽动也变得轻柔了许多。这使得盈盈得以频频地扭摆着细腰,配合着阳jù的挺进,屁股都渐渐挺了起来。
令狐冲索性身子往后一倒,换了个姿势,让盈盈跨坐在自己身上,这一来主动权全部交给了盈盈,只见她一阵舒爽的呻吟之后,轻叫了一声:「啊……夫君……盈盈……让你给……顶死了……啊……」她一面淫叫,一面开始缓缓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随着对大jī巴越来越适应,她的动作也变得疯狂了起来,雪白的屁股快速地抛动着,拼命套动着令狐冲的肉棒,
花芯之中,不停地磨、转、收缩着,用力地吸吮那硕大的guī头。这使得令狐冲头皮发麻,由衷地赞道:「盈盈……亲妹妹……好功夫……你的功夫……越来越厉害了……再套重一点……啊……」盈盈套动得是越来越快,嘴里头淫声百出,但早已经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花芯深处的骚水一股一股地向外头涌出,两人性器交接之处一片狼藉,二人的阴毛都湿煳煳的。令狐冲奋力向上耸动屁股,狂插了几下,盈盈大叫了几声,娇躯一阵颤抖,又是一股阴精喷出,整个人顿时精疲力尽地压在令狐冲的身上,云鬓凌乱,香汗泉涌,娇喘不息
令狐冲轻柔地让盈盈无力的身躯从自己身上下来,让她躺在一旁休息,然后转头对着他昔日的师娘。宁中则连看两场春宫,美熟的身体早已经饥渴万分,一对长长的媚眼,水汪汪的,里头的火焰就像要喷出来一般。脸颊早已是一片通红,当看到令狐冲转向她时,唿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酥胸一片起伏不定,一对低垂的椒乳,也轻轻地抖动着。
令狐冲翻身坐起,搂着宁中则,一口吻着樱唇,一手在她胸前的美乳上摸索着。没一会,他将宁中则的娇躯推倒在牙床之上,手扶着大阳jù,对准了她早已泛滥的桃源洞,臀部用力往下一压,在宁中则销魂的长长呻吟之中,将肉棒肏了进去。
「哎呀……好痛……」宁中则双眉一皱,樱唇一张,双腿自然而然地大大张开,尽力将自己的下身放松张大,以便迎接大肉棒的进一步深入。令狐冲用双手握着宁中则的两条粉腿,将她的小腿放在肩上,身体微微抬高,jī巴「噗嗤、噗嗤」地在昔日师娘的yīn道之中纵横驰骋着。
这种动作之下,不消片刻,宁中则已经被肏得花容失色,熟美的yīn道颤抖不已,深处的淫液早已经一泄如注,她大口地喘着气,两手像条蛇般紧紧地抓着令狐冲的手臂,死死缠着他。粉脸娇红,媚眼含春,淫声浪语,谁能想到当年端庄之名闻名天下的岳夫人宁女侠,此刻竟然是这般淫荡的模样那种勾魂荡魄,真让令狐冲是心摇神驰,肉棒的抽送顿时变得快速无比,guī头涨得发疼,非狂抽勐插,次次到底,不能纾解心头的欲火。
宁中则的小穴,比起盈盈和蓝凤凰来更加的让令狐冲疯狂,只见她熟美yīn道上的一圈圈嫩肉,就像一个一个的肉环一般,把令狐冲的整条大jī巴紧紧包住,花芯里头强劲的吸力,随着子宫口处的一闭一合,吸吮着涨大的guī头
令狐冲此刻气喘如牛,汗如雨下,拼命不停地抽chā了三百多下,美得宁中则飘飘欲仙,全身无知觉地颤抖着,几乎是陷入了昏迷,高潮使得她芳魄出窍,整个人几乎就像是云游太虚一般了。
而连御三女的令狐冲这时脑中也感到一阵晕眩,他虎吼一声,jī巴深深地陷在宁中则的yīn道深处,身子一抖,顿时泄精了,强而有力的热精直接射入宁中则的花心,将她烫得又是一阵颤抖。
体力极度消耗的四人,此时无力地躺在牙床之上,喘息之声此起彼伏,在梅庄暮春的月光之中,都体会到了神仙般的极乐境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