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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城三里的赤忪岗上,他远远看到伍伯棠。
这赤忪岗后就是雨花台!
“不要走!”郭康大吼。
伍伯棠听到他的叫声。
新月升起,伍伯棠勒停了马,跳下马背。
郭康很快追到,他在十尺外滚下鞍,抽出腰间的三节棍:“伍伯棠,今宵应有个了断!王礼廉十多口性命,莫愁、冒力、若兰…我都要知是怎死的?”
伍伯棠听到王礼廉死讯似乎怔了怔,但很快就平伏下来,他冷笑:“你有本事拘捕我吗?郭捕头!”
“为死者昭冤,在下不得不试!”郭康抡起三节棍就打过去。
伍伯棠伸出肉掌,像大鹏似的跃起,呼呼的拍出三掌,掌风如刀。
郭康急忙耍出招‘雪花盖顶’将混身上下遮住,跟着一招‘丹凤朝阳’棍头一甩,直击伍伯棠手腕。
伍伯棠向后一踪,两指一伸,他是以指当剑,‘嗤’的一声,郭康肩头中了指力发出的剑气,衣服破开,多了道伤口!
“云南苗彊的‘蛇蛤剑法’?真是你?”他被伍伯棠的剑气迫得连连后退。
“你还想拉我吗?”伍伯棠狞笑,双指一点,又伤了郭康的小腿。
斗了两百多招后,郭康已是破绽连连,身上起码有八、九处伤口。
伍伯棠还是纹风不动。
但郭康仍很老辣,一有机会,他就反击。
“嗤”的一声,郭康又中了指,这招是击中他小腿,他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
“哈!”伍伯棠笑了起来:“我就送你归天吧!”
郭康执若三节棍的尾截,突然用力一拉,跟着用棍指着伍伯棠:“你应该听过‘冲宵弹’的威力吧?我这里就有一颗,看你怎送我归天?”
伍伯棠举起的手慢慢放了下来:“冲霄弹一爆,方圆十尺,无物可活,郭捕头立心要‘与敌俱亡’?”
“这么多人死了,为伸张正义,我又何惧?”郭康边语边一甩!
伍伯棠以为他放出‘冲霄弹’,急忙伏地,但郭康的断棍并没有藏有什么弹,只是凸了支尖尖利利的剑刃来,他向前一送,恰巧伍伯棠向下伏,利刃就刺入伍伯棠的肩胛琵琶骨。
“哎唷!”伍伯棠痛叫:“你…你…”他右手的武功全废!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人骗人,看你是要骗人高兴,还是骗人伤心!”郭康亦想不到这招‘应棍’得这样!
伍伯棠一弹起,他满脸杀机:“我左掌也可敢你性命!”
郭康的三节棍拉开之后,变为两柄尺半长的剑:“在下用的是一太极剑法,看看能否招架?”
伍伯棠只得左手,威力已减,郭康已能和地扯平,百招之后,伍伯棠反而中了六、七剑。
“伍伯棠,今天你走不了,还是将故事老老实实讲出来吧!”郭康反沾上风。
伍伯棠眼珠一转,突然停手:“好,我讲,不过,有条件!”
“什么条件?”郭康跃后三步。
“放我一条生路!”
“我没有这个权!”郭康摇了摇头:“你迟早要说的!”
伍伯棠迟疑了一会:“好,我说…”
“我年青时,功名不遂,就跟同乡到云南经商,在那碰到个苗女,那就是芷芳的母亲!”
“我俩一见钟情,她又很热情,三日内就和我发生了几次关系。”
“但想不到苗疆习俗,汉人不能和苗女通婚,男女有了关系后,男方就要留下。”
“苗女的父亲是‘蛇蛤剑法’的传人,亦是洞主,我和他的女儿成亲六年后,有了芷芳,但终于抵受不住思乡之情,立志逃出苗疆!”
“芷芳的妈很爱我,她带我到她父亲藏宝的地方,拿了些金银,而我…亦顺手掠了《蛇蛤剑谱》才偷走!”
“我和她背着芷芳,逃离苗疆后不久…”伍伯棠似有点痛苦:“她就因水土不服,一病不起!”
“为了芷芳,我另娶了一个女的,再用苗疆带出来的钱,捐了个官,几年间就捞到金陵知府!”
“但苗疆的岳父却不放过我,十年来,他派出杀手追我…终于,在金陵发现我的踪迹,这杀手化名血蝴蝶做案,迫我现身!”
“我避无可避,终和杀手打上来,他烧了我半间官邸,小女幸而不死,但…我的平妻却遇害!”
“我怕杀手对芷芳不利,所以讹称芷芳亦死了,但暗中请求王前尚书礼廉,带小女到城外避避,我收拾好财物,就和芷芳弃官逃到别处!”
郭康突然插口:“故事似乎不是一这样,那日在你官邸内掘出两具尸体,一具是伍大人的平妻,但另一具呢?”
郭康顿了顿:“苗疆来的杀手是要追讨什么东西?但我推测他可能不敌,死在你手上!”
郭康冷冷的:“出事后,我仔细查过,伍府婢女无一伤亡,而芷芳小姐又无恙,那么死的…”
伍伯棠眼珠一砖:“无错,杀手要讨回‘蛇蛤剑谱’但给我宰了,我亦受了伤!”
郭康厉声:“伍大人,假若苗彊来的杀手给你宰了,那以后犯的奸杀案,又是谁冒‘血蝴蝶’?”
伍伯棠一低头:“那…那苗彊来的杀手是一男一女,男的给我杀了,那女的还在做案!”
郭康厉声:“不!这其中定有秘密。”他激动之际,竟忘了戒备!
伍伯棠其实是一边说话一边运气调息,这时看准机会,突然左掌一招‘惊涛裂岸’拍出!
“哎哟!”郭康捱了一掌,仰天便倒!
“这个世界是骗人的,今回是我骗了你啦!”伍伯棠狞笑着,抢前就要置郭康于死地!
他左掌伸高,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郭康突然按了按三节棍身,棍头的利刃电射而出!
伍伯棠想踪身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吧!吧!’两声直射入他的小腹,从背穿出。
“噢…哟…”伍伯棠的肠被利刃割断,口中鲜血旺喷,身子摇了两摇便倒下。
郭康抹了抹口角血丝,刚才伍伯棠的一掌击中他右胸,断了他一根肋骨,他亦是痛苦万分。
他按着右胸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伍伯棠…谁是血蝴蝶?”
伍伯棠已经气若游丝:“好…我告诉你…我是…”
伍伯棠又吐出大口鲜血:“我偷了《蛇蛤剑谱》…练得六成…就…走火入魔…阳jù短缩…但性欲却强…非妙龄少女…不能去火…我…”
他话未说完,头一侧就已死去。
郭康吃力的蹲了下来,拨开伍伯棠的长袍,解开他的裤头带。
“是个穿长衫的,但,肉棍儿不小嘛!”他逗了逗伍某的肉茎。
郭康反覆的研究伍伯棠的阳jù,虽然包皮过长,亦有三寸长。
男人的话儿未勃起有三寸长,根本就不是短物。
郭康忍着痛,将一截断了的三节棍架在肋骨上,撕了伍伯棠的长袍作带,将断了的肋骨扎紧,他虽然痛得满头大汗,但仍慢慢的缚好断骨。
“伍伯棠看样子是要去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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