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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深信丈夫,认为他绝对不会拈花惹草,所以从来没有想到他这些玩意是从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身上学习回来的,当然更想不到他会做出影带上的变态行为。
“玉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冯占士一进门便挽看梁玉珊的手臂,关怀地问。
“我也不清楚,所以才会找你来。
有人寄了一匣不堪入目的录影带给我,你先看看吧!看过后我们才研究一下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两人走到沙发并肩坐下,梁玉珊把那匣影带从头播放出来。
冯占士的脸色,随看影带内容进展变得愈来愈凝重。
整匣影带播完之后,他双眉紧皱地道:“我早已看出国豪有些不妥的了,只是想不到他会变成这样,更想不到他会和这帮人混在一起。”
“占士,你认这伙人?”
“我怎会认识他们?我只是知道其中一男一女是什么人吧了。那个女的,是在卡拉OK工作的三陪女郎,只要有钱,什么也肯做。鸡奸国豪那个男人,是个退役武警,现在做了一个颇有势力的黑道人物的跟班。另外两个男人则不知道是些什么人了,大有可能是他的手下。国豪真蠢,一个人在上面生活苦闷,逢场作兴无可厚非,但怎能让这些人把过程拍摄下来的?这岂不给他们有机可乘?”
“这伙人为什么要把这匣录影带寄给我?若他们目的在敲榨,应该给国豪才是嘛,难道想我看过之后,一怒之下和国豪离婚,让这个女人做他的妻子?”
“应该不会是这个目的,就算你真的和国豪分手,他也不会娶这个女人的。换上你是男人,你会娶这种淫贱女人吗?”
那个女的,同一时间用自巳身上三个洞穴容纳三个不同男人的阳jù,淫贱这个词语其实已不足形容,那个男人会在知情下仍然娶她?除非嫌没有绿帽戴不舒服。
“若不是为了这个,那是为了什么?”
“这个我也猜不出来,但据我所知,这个退伍武警现时的老板不但势力大,而且很变态,什么事也能做出来。”
“那怎办?占士,我现在又担心又害怕,你快点给我想办法!”
“放心吧,玉珊,我若不帮你,谁帮你?唯今之计,我先要回去一趟,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再想办法解决。暂时来说,你要假装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千万不要让国豪知道你收到这匣录影带,以免他一时羞愧想不通,做出傻事来。”
“我知道了,你一有消息就马上通知我,别让我担忧那么久。”
“玉珊,我还要问你一个颇为唐突的问题,希望你不要介意,国豪平时有那样对待你吗?我的意思是他有没有玩过你的屁股?”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试探你们夫妇之间的闺房秘密,只是想知道他一直有这种嗜好还是给那伙人引入歧途或甚至强迫他做这种变态事惰。”
“我明白。不过国豪曾多次赞过我的屁股又圆又大,而且近几个月来很喜欢从后面来,很可能他早有这种念头,只是不敢向我提出要求。”
“这我就大约清楚一二了,很可能他无意之中向别人泄露了这个心愿,给人有机可乘,设下一个圈套引他上当。你看他刚才那驾轻就熟的动作,绝对不能这么容场便摸准门路闯进去的。”
“第一次也好,经验丰富也好,我已经不介意了,现在最紧要是先把目前这个问题解决,以后我才追究他对我不忠之事。占士,你一定要帮找这个忙,我一定会好好答谢你的。”
“别傻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还说这个做什么。”
冯占士话虽这样说,一对眼睛却盯看梁玉珊高高隆起来的胸脯,也不知是否希望梁玉珊日后以肉体来答谢他。
心乱如麻的梁玉珊,可没留意到冯占士的眼神,当然亦猜不看他心里想些什么。
冯占士走后,梁玉珊不禁庆幸丈夫刚好昨大才回大陆,还有一个星期才回来。
她一向喜怒形于色,不擅作伪,实在没信心在马国豪面前若无其事的假装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如今她唯有希望冯占士能够在这几日内把问题解决。
她知道冯占士不但能干,而且交游广润,只要他愿意出手帮忙,应该没有其么办不来的,问题只是她和马国豪需要付出些什么代价而已。
两日后的中午,冯占士便有电话到:“玉珊,事情比我想像中严重得多,国豪原来偷了那个变熊大款的情妇,东窗事发,所以给人控制着。”
“就是录影带上面的女人?”
“不,那个只是大款手下花钱找来拍这录影带的,另外那个女人比她漂亮得多。”
“他们拍这录影带有何目的。要钱吗?”
“不,这个大款的身家比国豪和我加起多还要多上几倍,又怎会志在区区小钱。我已经透过一个颇有势力的朋友和他谈判过了,但他怎么也不肯说要怎样,只是表示有商量余地,但是要直接和你谈条件。”
“什么,他要直接和我谈条件?什么事候?在那里?”
“当然是在国内了,他绝不会出香港的,时间愈快愈好,你若可以的话,最好今天便过来。你放心吧,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的。这个人款势力虽大,但不多不少也要给些脸子我的朋友。”
“既然这样,我马上便过去。但我不方便回工厂的,你在那里等我?”
“不用太急,你一个小时后起程吧,我会在深圳那边的火车站接你。记着,不要担心,万事有我。”
梁玉珊怀看不安的心情乘坐火车北上,虽说到时会有精明能干,可堪信赖的冯占士陪伴她去见这个变态黑道人物,但不知怎的,她总有着一种送羊入虎口的感觉。
出了深圳关口,梁玉珊一眼便看见西装毕挺,风度翩翩,俨如鹤立鸡群的冯占士,一脸笑容的向她招手,于是急步上前:“占士,见看那人时我应该怎办?”
“不用心急,去到酒店才谈吧。”
半个钟头左右,他们便来到深圳湾,开了一间豪放客房。
入房后,梁玉珊间:“这酒店是那个人指定的吗?”
“当然不是,这是我选择的,在大酒店里,他绝对不敢胡来。等会他到来后,且听听他有其么要求,若不太过份,可以接受的话,便答应他吧。说到底是国豪玩了他的女人,理亏在先。若他的要求太过份,也不要一口拒绝,把场面弄僵,惹起他的火以后便难说话。尽量拖,冉经我那朋友和他讨价还价。知道吗?”
梁玉珊点点头。
冯占士跟看便打了一个电话:“陆总,我是冯占士,马太太已经到了,我们在三一六九号房。”
收线后,冯占士从公事包里拿出一瓶拔兰地来:“他大约在半个钟头后便到,看你心慌慌的,还是喝一杯酒壮壮胆吧。”
梁玉珊接过冯占士递过来的酒问:“刚才你为什么会称呼他做陆总,你不是说过他是个黑人物吗?”
“不错,他做的生意确实是不见光的,但这里的人很喜欢虚名,通常会弄一家皮包公司,即是我们所说的空壳公司,替自己弄个什么董事长,总经理的衔头炫耀一番。”
那个陆总来到的时候,梁玉珊和冯占士已喝了差不多半瓶拔兰地。
在几分酒意下,梁玉珊只觉得这个陆总猥琐得只像个小人物,衣不称身,眼神闪烁不定,毫无一个黑道大哥应有的气势。
不过,最今她放心的是,陆总只是独自到来,没有带同手下,纵使他有什么不轨企固,身形健硕的冯占士,轻易便能摆平。
陆总色迷迷的打量看梁玉珊道:“我实在不明白,你老公既然有这样漂亮的老婆,为什么还要偷我的女人?”
有了酒意壮胆,再加上这个陆总毫无慑人之威,梁玉珊根本不把这放在眼内:“说不定其实是你的女人偷我的老公。”
心里想着:“女人跟看你,不偷也才怪。”
这时,冯占士悄悄捏了她手臂一下,她才猛然想起不能触怒这个陆总,连忙道:“不过,不管是谁偷谁,我老公玩了你的女人,怎么说也是他不对,你说吧,要多少钱赔偿?”
陆总冷哼一声道:“老子有的是钱,谁稀罕你的,若我要了你的钱,岂不是睁看眼睛做王八?”
梁玉珊道:“那你想怎样?”
陆总道:“本来,最公道的办法就是,你老公玩了我的女人多少遍,我便玩他的女人多少遍,这就谁也不欠谁,谁也不吃亏。”
梁玉珊登时脸色一沉,心里暗骂:“休想,凭你这癞蛤蟆,也敢妄想吃天鹅肉!”
随即听见陆总轻咳一声,清了一下喉咙,续道:“但是,如今既然有张大哥及冯大哥出面替你老公求情,我若坚持要操你,那就未免显得我太小器,也不赏脸给他们两位了。”
他口中所说的冯大哥,梁玉珊知道应该就是冯占士,另外的一个张大哥,可能就是冯占士那位颇有势力的朋友,当下便说道:“谢谢你这么大量,陆总。”
“不要这么快谢我,我还有条件的。你应该知道,我们走江湖的,最重要是面子,若我就此一笔勾销而不取回任何彩头,今后我怎能在我手下面前树立威势?”
“陆总,你们亦已玩了我丈夫,应该说取回彩头了!”
“若你老公是给我手下折么得苦不堪言,勉强还可以说是。但是,你应该从那匣录带看到的了,他是那么的投入,那么的陶醉,简直比任何人还要享受,这只算是惩戒,怎算是彩头。”
“那么,你想要什么彩头?”
“马太太,我也不转弯抹角了,你老公给我戴绿帽,我纵不亲自造一顶绿帽回敬予他,也要一看你给人操的模样!”
梁玉珊马上为之一愕:“你要我们夫妇当看你的脸做ài给你看?”
心里则骂道:“这家伙真变态,自己不做也要看别人做!”
“呸,你们老夫老妻,干起来毫无激情可言,我才没兴趣看。何况,我的目的是要你造一顶绿帽给你老公戴,至于你的临时奸夫嘛,你可以在我手下里任意挑遴一人。”
梁玉珊毫不考虑便答:“不,我不能接受你这个条件。”
“你不接受也得接受,否则你老公不但会身败名裂,甚至会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而坐牢,你也应该知道我有充份的证据。喔,我明白了,你不接受,皆因你自恃身分,不屑和我的手下干。这样吧,你可以和冯大哥干。以我看,你们颇登对,甚至比你和你老公还要登对,干起来一定会擦出火花。”
梁玉珊不期然侧过头来目询冯占士意见,但他却显露一副无奈的神情。
梁玉珊考虑了片刻后,毅然道:“好,我答应你,就和冯先生干一次给你看?”
冯占士马上道:“珊,不可以,我不可以做出对不起国豪的事来!”
梁玉珊道:“占士,事到如今,你还要拘泥这些小节,难道你忍心让我给别人糟塌吗?占士,帮帮我!”
冯占士还在犹豫着之际,梁玉珊已动手解他的裤带。他轻叹一声道:“珊,你不如找一个国豪不认识的朋友吧。”
口里虽然这样说,却没有制止梁玉珊拉下他的裤链把他的阳jù掏了出来。
梁玉珊见冯占士的阳jù虽不在作战状态,却比她丈夫或那匣录影带里任何一人雄伟得多了,一旦勃起,最少也有六七吋长。
陆总儿状,杰杰笑道:“冯大哥,真有你的。我那女人真的是有眼无珠,要偷汉也应该偷你这种真正男子汉才是嘛。马大嫂,别浪费时间了,给冯大哥吹一吹吧,他心里还存着介蒂呢?”
事到如今,梁上珊已无退缩之余地,而且,她也曾多次替自己丈夫品箫,对这玩意并无抗拒感,当下毫不犹豫,俯下头来便把冯占士纳进嘴巴里,轻轻吸吮看。
只片刻,梁玉珊便发觉冯占士的阳jù在她嘴巴里急速地膨胀,是那么的炽热,是那么的粗壮,紧紧抵看她咽喉深处的感受,比和丈夫品箫时猛烈得多了。
冯占士也许亦认为已无选择余地,把心一横,一手按看梁玉珊的头,另一手则潜进她的衣服里,熟练地解开她的胸围,抚摸她那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乳房。
梁玉珊只觉得冯占士的爱抚技巧比她丈夫高明得多了,尤其是他的手指,简直会变魔术似的,轻易便能够捻到她的乳头发硬,连带她的双腿尽头之处亦濡湿起来。
冯占士跟看松开按看梁玉珊头部的手,徐徐往下移,最后潜进她的裙子里,把她的内裤扯下,却不急于把手指插入她的阴户里,只是在近门处徘徊,轻轻揩擦她的阴唇,阴核。
虽然追样,亦已教梁玉珊受不了,这和她丈夫简直没法相提并论。
此刻,她只觉得阴户里好像有万蚁爬行,奇痒无比,亟须一插。
她已忘记了房中还有一个陆总在,把冯占士的阳jù吐出,抬起头来,意乱情迷的说道:“占士,给我……好好的插我……”
冯占士双手把她抱起来,走到床上放下,也不替她脱衣,只是把她的内裤脱下来,要她背向天打横伏在床上,然后脱掉自己的下身衣物。
这么一来,粱玉珊才猛然醒觉房中还有第三者,而且就在她身前不远处,但她却处之泰然,因为在这角度下,陆总既看不见她的阴户,也看不见她的乳房。
随即,她便戚觉到冯占士又大又热的阳jù正徐徐插进她阴户里,是那么的粗壮,简直要把她的阴户撑破,今她悄不自禁地呻吟:“占士,烫死我了……喔,好舒服。”
硕大的阳jù,终于整根插了进去,梁玉珊只觉得好像有一根烧红了的铁棒插在她的心窝里,牢牢地顶着她的花芯。
冯占士脸露神秘兼得意的笑容,双于仲进梁玉珊衣服里,各抓看一个又滑又嫩的乳房,运起腰劲,挺着阳jù,一下紧接一下的抽chā,愈插愈起劲,插的梁玉珊由呻吟变成叫嚷:“哇,快活死了,大力点,插死我吧,插爆我的骚穴吧……”
对坐在一旁虎视耽耽的陆总视若无睹。
直至此刻,她才知道做这回事是那么的快活,无疑她丈夫插她的时候也舒服得很,却还不及这时那么震憾。
冯占士每一下抽击,都结结实实地撞上她心坎里,把她的魂魄也撞了出来。
“喔,不得了,占士,我好像要撒尿了!”
从来不知高潮为何物的梁玉珊,竟然还以为在这关头人有三急。
“撒吧,随意撒吧,不要忍!”
但是,梁玉珊发觉什么也撒不出来,只是忍不住全身发抖,阴户里的肌肉急速抽搐着,情不自禁地大嚷:“美妙死了,占士,插我,大力插我……哇……”
跟着全身一松,把头搁在床上不迭喘息。
“冯大哥,不要停下来,插她!插她屁眼……”
梁玉珊登时一栗,吃惊地回过头来:“占士,不要,我从来不曾……”
冯占士柔声道:“不用害怕,不会很痛的,很快你便会知道这比走前面还要刺激,还要快活。”
梁玉珊随即发觉冯占士已拔出阳jù,跟着用炽热的guī头抵看她底屁股中央,连忙说道:“占士,不要,不要嘛……喔,胀死我了……噢,不要插这么快,慢慢来,我受不了……”
终于,她感觉到冯占士的小腹紧贴着她的臀部,而那根火棒则深深地插进她体内,好像抵着她的心窝,胀得她透不过气来,也撑得把她的屁股一分为二。
跟着,火棒开始动了。
但很奇怪,起初时虽然轻轻地抽chā,却已经令她一阵一阵地痛,只是还可以忍受下来,但到了后来愈抽愈起劲,愈插愈大力的时候,她反而不痛了,更有看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比插前面还要震撼,她的高潮也因此来的更快,来得更猛烈。
当她的魂魄再度附体,挺起粉臀迎接一浪紧接一浪的撞击时,猛地发觉陆总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前,而且还半脱裤子,握住阳jù一下一下地捋。
她一眼看儿陆总的短小阳jù,便认出是录影带里最后亮相的一根,亦即是塞进那个女人嘴巴里不到一分钱便射精的一根。原来陆总就是拿看摄录机那个人,样貌既猥琐,性器又短小,而且只有一两分钟的能耐,难怪他的女人要红杏出墙了。
蓦地,她想到:“为什么他要跑到我身前来?他不是要我替他含这微不足道的小东西吧?”
念头还没转过,小东西已爆发,喷的梁玉珊一脸都是精液。
就在这时,她发觉深深插进她屁眼里的guī头突然暴胀起来,连忙急速耸动粉臀往后挺,随即有一股热流激射进她灵魂肉体深处,烫得她通体舒畅。
冯占士拍了拍她仍然高耸的屁股道:“你先洗个澡,我送陆总往坐车。”
梁玉珊躺存浴缸回味着给冯占士撞得高潮迭起之乐趣的时候,冯占士在酒店大堂上把一叠钞票交给陆总:“这场戏你做得出色极了,有机会时,我一定介绍你替香港的电影公司拍戏!你要要的阳jù增长器,我下次给你带回来。”
蒙在鼓里的梁玉珊,不知这一切都是冯占士在幕后策划,在他回来的时候,还赤裸裸的扑进他怀里:“你还可以再来吗?我要在没有观众的环境下和你痛痛快快的做。”
冯占士笑的更得意了:“你要做多少次都可以,来,先替我吹箫。”
说着,一手便将梁玉珊的头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