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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惊慌过去之后,安洁拉感受着胯间紧紧抵着蜜壶的巨物,毫无阻挡的炽热温度使她不禁有些情动。
安洁拉深深吸了口气,仔细观察了秦易一番,又伸手在他眼前挥舞了几下,这才确信,秦易并没有醒来,刚刚他粗巨分身的突然勃起仅仅只是一个意外。
身为祭司,也算是半个牧师,安洁拉对受伤后的各种反应还是相当了解的,要不然,她也不会选择自己一个人为秦易验伤治疗。
确定秦易分身的突然勃起仅仅只是!个意外,反倒是让安洁拉放心了不少。
“那……那坏东西都能站起来,他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吧?”
安洁拉自言自语,放下了大半个心,转而开始仔细检查秦易身上是否有别的伤口,以及秦易昏迷不醒的原因。
细心的安洁拉担心惊扰了秦易,始终不敢有太大动作。
另一方面她也是为了自己好。那根深深嵌入臀肉、几乎要插入蜜壶的分身,与她的接触实在太多,稍微动作大一点,都会令她生出一种错觉,就好像那坏东西硕大的头部随时都能滑入体内似的,平白为她的动作添加了几分不确定因素。
明明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游戏,可若是要安洁拉站起来检查,离开那坚硬与炽热,她却又会立刻抗拒。
安洁拉已经爱上这个危险的游戏,若是就这么离开,她会觉得有几分不舍。
秦易坚硬、粗巨而炽热的分身,最初顶在她臀肉上的时候,她难免有些惊慌,可惊慌过后,安洁拉却情不自禁的回忆起她和秦易的过去。
地下洞穴的暖昧回忆早已深深镇刻在安洁拉的脑海里,成为最值得珍惜的回忆。
那一幕幕是如此的深刻,犹如就在眼前,她甚至可以轻易回忆起其中任何一个细节。
她从不知道,在没有被分身插入的情况下,还能获得那种超乎想象的快感,那是灵与肉的交融,是爱欲的极致体现!
回来后的每一个深夜,她都会情不自禁回忆起地下洞穴中的那段禁断往事,那历历在目的场面就好像刚刚才发生过似的。
每一次想起那些令人脸红的细节,安洁拉都会情不自禁的浑身燥热、蜜壶湿润。
蜜壶中翻腾的空虚与搔痒总是令她坐立难安,简直恨不得随便拿根什么圆柱体塞入自己的体内。
要不然,那如潮水般翻滚的空虚往往会让她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每个想起秦易的夜晚,他那根粗大的东西就好像在她眼前乱晃着,安洁拉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回忆起被那大东西抵住的细节。
每一丝触感、每一道暖流,在她回忆时总是可以轻易的想起。那销魂的刺激滋味往往能够令安洁拉夹紧了被褥,在想象中达到高潮。
可那种高潮毕竟有些虚幻,高潮过后,蜜壶口翕张不休,内部却空虚依旧。留给安洁拉的,除了深深的疲惫,就只剩下对秦易炽烈的欲念与无尽的渴望。
正是这种情况,让安洁拉非常害怕和秦易见面,继而选择逃避。
她总是担心见面后,自己会情不自禁的看着他;更害怕见面后会情不自禁的扑进他的怀里;最最害怕的,却是真的抵不住情动,让春梦中的场景在现实中发生,把那根几乎有成人手臂粗的大家伙,疯狂的吞进身体里。
可如今,一切的忧虑与担心却在这次意外中——发生,这让安洁拉微微欣喜之余却又茫然失措。
“你这冤家,要我怎样面对你才好?”
秦易就这么躺着任由安洁拉检查,看似舒服,其实却也十分辛苦。
赤裸的身体被安洁拉柔软而极富肉感的手指按来按去、肆意把玩,还不是十分难以忍受的事。可他的分身被安洁拉细腻的臀肉夹住,又被那不停分泌着滑腻汁液的蜜壶抵住,却令他难耐。
尤其是安洁拉挪动身体的时候,那种似离非离,仅留部分蜜壶口的花瓣与臀肉和秦易粗巨分身连接的滋味,那种刺激让他的分身几乎要胀爆的痛苦,尤其令人难以忍受。
有好几次秦易几乎都忍不住想放弃伪装,抱住安洁拉的腰肢,狠狠的把分身插入她的蜜壶里去。
可一想到安洁拉看似温和,实则倔强的脾气,秦易就不得不打消念头。
安洁拉不是露西亚,秦易不想在得到她这一次之后,便永远失去她。
因为他真的在乎,才会如此的患得患失。
秦易甚至都已经记不起,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此的在乎安洁拉,而他更加疑惑的是,自己又是在乎她的哪些地方。
是初见她的时候,她那么端庄的站在门口,态度温和的模样吗?
还是父亲逝去之后,她温柔的抚慰?
又或者是,在他怀疑她的真实用心,暖昧试探时,目睹了她羞涩后的冷静?
与安洁拉相处的一幕幕画面,就如同刚刚发生在眼前似的,清晰而又令秦易难以忘却。
安洁拉这个成熟的美妇人,既有着成熟美人的冷静、火狐族特有的野性,却又有着少女的羞涩、处女的矜持。她就像是一本谜一样的厚书,每一次的阅读都能给人不同以往的别样感受。
安洁拉是那样的迷人,使秦易情不自禁的为之深深着迷,想要永远的拥有这块珍宝,而不是一夜激情过后,独自承受那失去的无尽空虚。
“呼……”
秦易竭力的忍着心头的冲动,忍着分身的勃动。
可那是源自生命诞生之初的冲动,源自原始野性的狂野呼唤,有如此美人当前,哪能轻易忍得住?
终于,秦易情不自禁的勃动了一下分身。
也许是因为忍得太过辛苦,这一次的勃动分外剧烈。激烈的血液奔涌,涌入秦易分身的上端,却没有流入如鹅蛋般大小的头部,而是一同挤入头部下方的一处血管聚集部位。
那是一个如黄豆粒般大小的凸起,在大量的血液涌入后,顿时如同脉搏跳动一般,胀大、缩小,胀大、缩小,不停的随着血液的涌动来回变化。
巧的是,这处血管聚集部位,恰恰极为靠近安洁拉蜜壶口上那颗蜜豆。
随着这个部位的胀大、缩小,安洁拉那颗敏感的蜜豆顿时就受到难以忍受的强烈刺激。
“嗯……哼……”
安洁拉发出一声半是舒服、半是迷惘的呻吟,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这么做有些不应该。舒爽、责任与羞耻心交织在一起,终归还是责任与羞耻心占了上风。
她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试图把那种舒爽的感觉逼回去。
可这又何尝是一件容易的事?
更何况,她那已经被开发过的火狐体质根本就受不得太多撩拨,稍不注意,就会从星星之火变成燎原之势。
安洁拉夹紧双腿的尝试,非但没能把舒爽的感觉逼回去,反倒弄巧成拙,变成夹紧那根粗热之物,向着蜜壶内部的方向嵌入。
感受到舒服的滑腻感,秦易也禁不住吸了口凉气,不动声色的微微移动起身子,试图在不经意间制造机会。
优柔的等待终究不是秦易的性格,这么好的机会坐等它失去,也未免太过可惜。
秦易想透过不断的、渐进的尝试,来试探安洁拉的底线,这样才好顺利达成目的。反正他现在“受伤在身”,只要做得不是太过分,安洁拉都会误以为那是他的自然反应。
微微的动作并不明显,却一点一点的把分身的顶端下移,从安洁拉紧实的臀肉缝里向着蜜壶的方向挺进。
紧贴着安洁拉蜜壶的粗巨分身是那样的炽热,就像是成熟的可口果实不停的对她散发着美好与幸福的诱惑气息。拒绝这样的诱惑是那么的艰难。
“不行……我不可以的……我还要帮秦易检查身体……”
安洁拉一边努力给自己打气,一边按着秦易赤裸的身体,检查她刚刚还没来得及触摸到的部位。
但蜜壶连接处传来的感觉是那样的炽烈,不断干扰着安洁拉渐渐变得不那么清醒的思绪。就连秦易的身体也在这个时候添乱。
安洁拉分明从那坚硬而富有弹性的肌肉里,接收到一个又一个淫靡的挑逗暗示。
那宽广的肩膀,那硬实的胸肌,那充满雄性气息的味道……无一不是安洁拉在午夜梦回中无比渴望,却一直没能得到的。
“好想亲一下他坚实的肌肉……好想就这么沉沦下去,永远也不要醒来……”
仿佛是无意,朦朦胧胧中,安洁拉的臀部也在微微上抬,向着秦易移动的相反方向滑动,在不经意中为秦易的分身挺入蜜壶创造机会。
粗巨的分身从安洁拉的蜜壶花瓣上一路摩擦而过,从根部到冠状沟,马上被她蜜壶迅速分泌出的蜜液孺湿,变得油腻而光滑。
秦易强忍着兴奋,微微加快了一点速度,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点,他就可以突入安洁拉的身体,把那一直隐忍的欲望完全释放,与她彻底的合而为一!
“不行!我不可以这么做!”
安洁拉在最后一刻猛然惊醒!法伊尔火狐一族的族训如同一道闪电,刹那间劈入安洁拉的脑海,令她悬崖勒马,紧咬住芳唇,突然出手紧紧捉住秦易的分身。就在秦易分身的顶端已经拨开她蜜壶花瓣的一半,都有些许陷入进去的时候,她艰难的向前滑动了一些。
“唔……”
安洁拉捂住自己的芳唇,舒服的感觉短暂而强烈,仅仅一瞬便与她彻底分离。
可就那么一瞬间的舒爽,让安洁拉感觉自己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这种感觉……我大概一辈子也无法忘记吧……”
安洁拉长长吁了口气,用力前移了一些,跨骑到秦易的胸口,彻底的远离了沉沦欲海的危险。
紧接着,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再慢慢的把它吐出来,一起吐出来的,还包含着对那无限美好感觉的依恋。
法伊尔火狐一族熟女的身体实在是禁不起太多的撩拨,可对秦易的愧疚与喜爱,却让她不能选择放纵,只能忍耐。
这样的选择是多么的艰难,可是为了秦易,安洁拉觉得,即便是自己付出再多,也是理所当然。
“不能为了一时的贪欢,误了你的性命。这是我欠你父亲的,更是欠你的!‘清醒之升华诅咒’!”
没有李昂的付出,安洁拉根本不可能找到亡灵比蒙古堡的所在;没有秦易的帮助,安洁拉更是不可能见到巨猩乔扬,并得到它的传承。
安洁拉对自己丢了一道“清醒之升华诅咒”,硬生生把自己渐渐被撩拨出来、几乎要满溢的欲望,压了回去。
感觉到自己的头脑慢慢变得清醒,炽热的身体也开始慢慢的冷却,安洁拉长长地吐了口热气。刚刚就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陷入那欲望的漩涡,从此沉沦欲海。
“接下来,是该把你唤醒了!”
安洁拉已经检查完秦易的身体,唯一的结论就是,完好无损!
她确信,秦易一定是用什么手段抵御住尤利亚西斯的魔法。他很有可能没有受伤,仅仅只是在梭形风刃的冲击下,摔倒后头部受到撞击,暂时昏迷。
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安洁拉是有依据的。当初秦易和亡灵术士巨猩乔扬交手时,就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显然是有什么规避魔法伤害的特殊道具或手段。
可突然,一个别样的念头闪过安洁拉的脑海,一抹羞愤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瞬间在安洁拉的脑海里升腾而起。
“等等……他该不会是在假装骗我……该不会是根本就没有受伤吧?”
也许是因关心则慌乱,安洁拉从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秦易会不会假装受伤的问题。
此刻,借着“清醒之升华诅咒”的帮助,她终于暂时恢复真正的冷静,也重新恢复往日的睿智。
她很快就把信息梳理清楚,并很快得出一个无限接近真相的答案。
在最为紧要的关头,秦易的分身突然被安洁拉捉住,他心头禁不住“格登”一声。
“糟糕……穿帮了!”
剧烈跳动的心脏几乎要从秦易的口腔跳出来。
“怎么办?”
一个个念头飞快的从秦易脑中闪过。
谁知道,安洁拉突然向前一滑,坐到他的胸口位置,秦易这才知道,安洁拉只是在关键时刻控制住自己。
秦易偷偷松了口气,总算是把心放了回去。可放松之余,他却又不免感到遗憾。
“多好的机会……”
不等秦易感叹完,没想到安洁拉突然有所动作。他只是感觉到一阵光芒在眼前闪了一下,等光芒变得不那么刺眼后,秦易偷偷睁开眼,才发现落在安洁拉身上的光芒是那么的熟悉。
“不好……‘清醒之升华诅咒’!”
秦易心头微微一惊,他感觉到事情有可能真的要穿帮。
果不其然,他的念头才刚刚转过,参透玄机的安洁拉立刻就是一巴掌拍在秦易的胸口。
“小混蛋,你是不是一直在假装昏倒?”
被安洁拉看穿,秦易不敢怠慢,一把用力抱住安洁拉的双腿,先断了她的退路,不让她逃离,这才缓缓睁开眼,微笑着道:“对不起,安洁拉阿姨,让你担心了。”
“你这小混蛋!”
刚刚还只是猜测,可这下子得到证实,安洁拉控制不住自己,粉拳一下一下的打在秦易的胸口上。
拳头明明不重,却仿佛力有千钧,秦易感觉心里沉甸甸的。因为他清楚的看到,安洁拉眼中闪过一抹喜悦的光芒后,眼眶陡然湿润起来,雾气开始凝聚,变成大颗大颗的泪滴,一滴滴从眼眶里滑落。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要不是你身上没有伤口,那……那根坏东西还能挺起,我早就用了最后……最后的手段!”
在提到最后的手段时,安洁拉的语调情不自禁的转轻,含糊带过。
真的到了那一步,就算能救醒秦易,为了他的生命着想,母女两人也不得不选择离开。这个世界上,没有男人能够承受得起火狐美女的日夜吸精,就算是精金铸造的分身,也会被整个吸干的!
“你……你放开我!”
“不放!”
秦易知道安洁拉会生气,甚至会因此选择提早离开自己,可既然做了,他就没有想过后悔。
“你混蛋!”
“没错,我是混蛋。”
“你……你无赖!”
“没错,我是无赖。”
“你……我咬死你!”
安洁拉拿秦易没有办法,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没办法挣脱秦易的控制,羞恼之下,一口咬上秦易的嘴唇。那里最是敏感,咬一下就能痛到心里去!
可当真咬到秦易的唇瓣时,安洁拉又犹豫了。
“会不会咬痛他?会不会……流血?会不会……留下伤疤?”
一个又一个的担心如潮水般涌上安洁拉的心头,她又怎么舍得再咬下去?
秦易抓住这次机会,趁着安洁拉犹豫的瞬间,用力吮了上去。
火狐一族成熟美女的芳唇炽热而甘甜,有着一股仿佛甘草般的特殊芬芳与甘醇,让秦易留连忘返,恨不能彻底与安洁拉合而为一。
安洁拉被骗的恼怒,在秦易霸道的热吻下,如同炽热阳光照射下的冰雪,很快就被融化殆尽,而且还是如此的心甘情愿。可很快她又反应过来,自己不能就此沉沦,那个代价是她不愿意面对,而秦易也偿付不起的!
“不!我们不可以这样!”
安洁拉艰难的挣脱了秦易的热吻,却挣不脱他有力双手的束缚,她只能选择与秦易对视:“再继续下去,你会后悔的!”
秦易满不在乎的道:“后悔什么?福克斯火狐女的天赋技能‘哺育光环’吗?”
安洁拉不敢置信的望着秦易,睁大了双眼:“你……你怎么知道?”
秦易心头一动,他感觉自己可能触及了突破障碍的关键点。
“没什么,我在五星亡灵导师菲利普斯留下的手札上看到过一些秘闻,其中就有对福克斯火狐女‘哺育光环’的深度剖析。据说,那本是兽神芙蕾雅的馈赠,为了让福克斯火狐女诞下更强的下一代,必须汲取男性精液中的生命精华充当营养。只可惜,很多男人承受不住‘哺育光环’的副作用,因为射精过快、射精过多而英年早逝。以讹传讹之下,福克斯火狐女也被误传成恐怖的‘吸精女王’,令男人又爱又怕。”
“这么说……你不怕?”
安洁拉见秦易明明知道接触自己的后果,却依然如此平静,抱住自己双腿的力量也不见减弱分毫,心头也是不由得一动。
秦易嘴角闪过一抹邪笑:“我还怕你的‘哺育光环’不够强力,吸不出我的精液呢!它是否足够强力,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嘴上挑逗着安洁拉,他还嫌不够,同时又捉住她柔软多肉的小手用力按在自己的分身上。
“呼……嗤……”
安洁拉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
秦易近乎自大的自信犹如一盏明灯,瞬间照亮了安洁拉黑暗无光的前路,也让她的心防出现了裂缝,再也不像之前那么坚固。
“可我还是你的继母……唔……”
秦易见安洁拉心防松动,当然知道要打铁趁热,抱住安洁拉双腿的双臂陡然用力一拉,把头脸埋到她的蜜壶处,深深一嗅,只觉一股说不出的诱人味道直冲脑海。
先前冷静了片刻,已经稍稍萎缩的分身,陡然间又挺得笔直。
“果然不愧是‘哺育光环’,闻一下都会起作用!”
菲利普斯导师留下的秘闻手札中说过,福克斯火狐女的蜜壶在“哺育光环”的作用下,会散发出一股特殊的味道,流出的汁液也有相同的特性,收集起来可以制作成效果极好的春药。现在看来,导师果然没有说错。
“安洁拉阿姨,你开什么玩笑,别骗自己了。你顶多算是我名义上的继母,而且随着你和我父亲的交易结束,其实你已经算是恢复自由之身了,不是吗?”
秦易说完,不等安洁拉回答,便抢先伸出舌头在她蜜壶的花瓣处扫了一下。
安洁拉蜜壶的周围有着一圈漂亮的浅棕色纺锤形耻毛,显然她平时很注意修剪。
耻毛长短刚好,形状极富美感,在为秦易舔舐蜜壶的动作提供了方便之余,还给他带来了身心的愉悦。
安洁拉蜜壶口的两片花瓣,比秦易看过的其他女人要厚实一些,与众不同。令秦易感到意外的是,稍微碰触一下就能发现,安洁拉的花瓣居然也异常的敏感。
秦易才只是稍微舔了一下,安洁拉就如同被一盆冰水浇过又被热火烘烤一般,浑身上下哆嗦个不停,却又觉得爽得让人几乎要失禁。
“原来安洁拉阿姨这里这么敏感,怪不得上次阿姨会那么容易高潮呢!”
“你……你胡说……呃……呜呜……”
安洁拉心防稍解,却也只是知道和秦易在一起不会害了他的性命,但也没想过这么快就投入他的怀抱,更何况外面……
一想到外面,安洁拉的心头不由得一紧,可却偏偏在这个时候,被秦易发现了她的致命弱点。
他那该死的舌头是那么的灵活,一下又一下的舔舐,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安洁拉全身,直接就麻痹了她的身体,让她动一下都异常的艰难。
“停下……快点停下!哦……不可以,你别忘了外面……还有人等着!”
天知道安洁拉忍得多么艰难,能吐出完整的句子,她都已经无比的佩服自己,至于中间夹杂的喘息,还有不时从鼻孔里冒出来的诱人呻吟,她早就顾不得去管了。
秦易满不在乎的继续舔舐了一阵,这才抬头道:“没关系,让她们等着好了,我不急。”
“你不急,可我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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