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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会喷出那样多的男人精液,真是不可思议。急促起伏的明信他的下腹部,并不像丈夫有那样厚的脂肪,好像一个新鲜的肉体横卧在那里,满足般闭着眼,吐着急促呼吸的明信,由梨子觉得不可爱。开着抽屉取出卫生纸,擦干周围的污物。经过一分钟,由梨子吃惊的,原来是明信的肉棒,此刚才更有力的抬起了头。
“啊……啊…………”
轻轻目眩的由梨子,不巧倒在明信的身上,而且难脸只有十公分的地方,肉棒猛然的夸示它的存在。到底储存多少啦,还流着精液。
“妈妈……”
明信又撒娇似的叫着,由梨子慌忙起身来调整体态。
“什么事?”她尽量避免看到肉棒。
“舔舔好吗?……”
由梨子,她这不知道明信的用意。
“什么事?”她再问一次。
“舔舔这个东西。”
明信很明确的告诉,他所握住的肉棒,擦着表皮。
“拜托,舔舔吧……”
“………………”
她想回答的话中,明信伸手到由梨子的后脑想压住肉棒。
“不可以,已经完啦。”
但是明信的力量很强,肉棒碰到面颊,滑下去。
“不要!不行!”
“说什么正在开始。”
突然,明信像大人的口吻说话,站起来推倒由梨子,跨在胸部双手像喊万岁般的被压住,巧妙的剥夺了由梨子的自由。
明信采用前倾姿势,把肉棒的先端压在唇边,拼命转着脸,粗硬的东西执着的追赶。
“妈妈,不舔的话,要把它插入阴户里。”
明信的冲击话,使由梨子的思考力完全吹散,腰骨附近有一阵的疼,腔内烧起来。濡湿了。由梨子股间的羞耻状态,不得不承认。开着唇,生臭的硬体潜进来二、三次的摇头,但是,他的肉棒直潜入里面来。
“快舔吧!”
不是撒娇声,命令的语调,梨子本能的动着舌。我是输了的狗,只有这样没………办法。有了这种想法,动舌就不觉,是苦差事。
“妈妈………那种调调……”
这次被明信催促着,由梨子的舌更滑着动起来。
“妈妈,高兴的舔…………,好像给爸爸做的那样。”
是屈辱,但是躲不掉,被压的身体只有顺从而已。
颤动的感触传到舌头和唇。当初很恶心,如今并不感觉是痛苦的事,我再次陷身啦,她自己在心里告诉自己。
“阴袋也舔吧!”
明信抽出肉棒,硬直着在眼前跳动,由梨子的唾液和肉棒先端吐出的甘露,飞散四周。强制着阴袋的一部分压在口里,皱纹的袋内的球移动,附近的短毛反而奇妙的刺激。肉棒先端流出露汁经内侧传到阴袋濡湿了由梨子的肩,味道越来越强。
“啊!!啊……啊!”
少年的呻吟,好像接近啦。
“要出来啦,又再次出来啦………。”
机会啦,由梨子心里这样想,无论怎样年轻,射出两次一定满足………这么想。梨子拼命吸吮着阴袋,舔着握着眼前的肉棒,很热,舔着擦着肉棒。
“啊!………啊!”
明信的腰很舒服的跃动。由梨子把大腿重叠起来,不这么做不行,股问的粘膜忍不住的痒,如果能够用手指来自慰多好。但是,在儿子面前做那样的事是不可以,要忍耐此死还痛苦,要从这地狱逃出只有等待明信第二次的放出。由梨子拼命的磨擦肉棒。机会啦!由梨子心里这样想,无论怎样年轻,射出两次一定满足这么想。由梨子拼命吸吮着阴袋,舔着握着眼前的肉棒,很热,舔着擦着肉棒。
“啊!……啊!”
明信的腰很舒服的跃动。由梨子把大腿重叠起来,不这么做不行,股间的粘膜忍不住的痒,如果能够用手指来自慰多好。但是,在儿子面前做那样的事是不可以,要忍耐此死还痛苦,要从这地狱逃出只有等待明信第二次的放出。由梨子拼命的磨擦肉棒。
“妈妈,真有一套………快要去啦!”
明信叫喊着,同时从口中抽出阴袋,换肉棒插入。
“唔………”
好像要窒息,仰着白白的喉部,好像在等待似的从肉棒先端喷出精液。好不客气的直冲喉部的精液,瞬间跑进胃里,明信绞尽最后一滴都要流入继母的口腔里。由梨子无精打采动着舌,舔着肉棒的精液,放心的状态啦,以为危机已经过了,怕明信生气,在口腔里的精液也吞下去。
“这样就好啦,回去房里休息吧!妈妈也疲倦了。”
由梨子走出房间,到浴室把全身清洗干净,其间明信大概回到自己房间了。走入浴室,由梨子伸手摸股间。
“啊!……啊!!”
那里,好像做洪水,冲洗着股间,由梨子诱惑战斗。冲洗的刺激,新的爱液又溢出来。
“啊!…啊!老公……”由梨子小声说:“想干。”
用手指挖弄粘膜就有一阵快感,但是现在必需忍耐,不知何时明信会来。明天早晨,尽情的来自慰。由梨子把冷水冲在股间镇定了心情,轻脚走入房里。明信还卧倒在床上,没办法走入起居室,让他继续睡下去也好。喝一杯白兰地走入客厅,这里大概可以睡觉的样子,开门点了灯。
“……………”
到底怎么啦?明信在客人房的床上笑着,全裸的身体,而且双脚中心,不输可乐瓶的肉棒挺直。由梨子因明信的变化迅速像精力充沛。吓得差点颤倒。
“想一定会来…………”
“不要误解!想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回寝室。”
“等一下,正经的事还没做吗?”
明信利用弹性身轻的站起来,勃起的肉棒摇晃。由梨子已经没有力气逃走,像是看怪物的呆然的看着明信。那时,起居室响起了电话铃声,时间是两点。
“爸爸的电话,这个时间一定是爸爸打来的。”
由梨子像是被解救般的跑到起居室。猜的不错,电话是信一郎从巴西打来的。
“老公…………”说了第一句话,不觉中变成泪声。
“怎么啦,离别只有几天而已………”
迫切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的信一郎,以为由梨子的哭声是在开玩笑,对丈夫而言,忽然听到太太撒娇似的声音而笑也说不定,但是悲哀和屈辱的深渊里的由梨子听做这样。信一郎说平安到达,和拜托她照顾儿子的话,就挂断了电话。怎么会知道家里有变化?一个很和睦的家庭,如果由梨子说现在儿子想强暴她……他也许不会相信。还是应该说出真相才好呢?由梨子没力气放下电话,转过头;在眼前明信站着。由梨子退一步想避开,那里知道是无路可走。
“如果爸爸知道了,不知会怎样悲伤………已经充分啦,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而忘掉吧!”
“那是做不到的事。”明信的话,充满着自信。
“为什么?为什变不能?两人和平常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好了嘛。”
“可是每天会过尴尬的日子。”
“所以要忘掉……”
“为什么!?”突然,明信歇斯底里般喊叫。
“暗地里自慰的人,为什嘛不坦白说喜欢干,刚才也在浴室冲洗阴户,很舒服的模样。”
没有第二句话,无言以对,惨败的由梨子在原地坐下来。不巧,在眼前的明信,他肉棒磨动着。已经不能逃过那种不吉利的预感,包围着这二十七岁的由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