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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的慰安妇生活一天天的煎熬着我们这几十个被俘女兵,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换防的敌人过去之后,敌人加紧了对杨大姐和沈茗的刑讯,她们几乎天天都要被提审,凄惨的叫声震的人心碎。
因为杨大姐不和我们关在一起,我见到她的机会不多,偶尔在她被敌人提审时见到她,我发现她越来越憔悴了。看着她越来越大的肚子和浑身上下横七竖八的伤痕,我心里真有说不出的酸楚。经过敌人连续的刑讯,她已经几乎走不动路了,每次见到她都是被鬼子架着、拖着,但她始终没有向敌人低头。
终于,最残酷悲惨的一幕发生了那是一天下午,经过整整一上午的刑讯,敌人又是什么也没有得到。吃过午饭,鬼子把杨大姐架到了院子里,他们在院子里搭起一个一尺来高的台子,将杨大姐大字形仰面朝天绑在了上面。佐藤走过去,按住大姐凸起的肚子问:“你到底说不说?再不说我们对你就不客气了。”
杨大姐坚定的回答:“你们这伙禽兽,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佐藤一挥手,随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二十几个鬼子列队跑了过来,在大姐身边站成两排。佐藤狞笑着说:“好,我现在就让你上天堂,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
说完他拨开大姐肥厚红肿的阴唇对那群鬼子下令:“给我干!”
我们牢房里的姐妹一听就都哭成了一片,大家都想起了章蓉。
排头的鬼子出列,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操起粗大的肉棒,不由分说就插进了大姐的yīn道。他一边抽chā,一边“呀呀”地叫着,大姐滚圆的肚子和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不一会儿鬼子射了精,大姐稍稍喘了口气,灰白的嘴唇上印出一排紫红的牙印。
她的气还没有喘匀第二个鬼子又扑了上来,这个鬼子更加凶狠,赤裸的身体撞着大姐的下身“啪啪”作响,不大会儿他的肉棒上就染上了殷红的血迹。当这个鬼子的肉棒抽出大姐的身体后,大姐的下身已被鲜血染红,她痛苦地喘息着,抽搐着。佐藤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指着站成两排的鬼子兵说:“你说不说?不说就送你和你肚子里的崽子一起到极乐世界!”
大姐什么也不说,只是痛苦地闭上了眼镜,两行泪水流出了眼眶。
佐藤手一挥,又一个鬼子扑了上去。这群毫无人性的禽兽就这样一个挨一个地不停地插入杨大姐的身体,大姐起初还咬牙挺着,后来实在挺不住了,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晚饭后鬼子带我们到南房的时候,我看见一个鬼子正在杨大姐身上施暴,大姐圆滚滚的肚子和鼓涨的乳房在落日的余晖下被染成金黄色,随着鬼子的动作一耸一耸,滴滴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
天黑以后敌人点起了火堆,残暴的轮奸整整持续了一夜,大姐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弱。
天亮以后,我们被带出房后看见院里的轮奸还在继续,大姐身边还站着四、五个鬼子,鬼子在忙活着什么,但听不见大姐一点声息。院子中央的火堆上烧着一把大铜壶,是饭馆里做茶汤用的那种,壶嘴弯弯的,足有二尺多长。壶里的水开了,壶盖“叭嗒叭嗒”地响着,壶嘴里一股股向外冒着热汽。
一个鬼子正站在旁边用壶里的开水兑上凉水清洗下身,他软缩的肉棒上沾满了血迹。忽然院子里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杨大姐的头左右来回乱摆,肚子一阵阵抽搐,大股的鲜血从她的下身涌了出来,站在她身前的鬼子急忙将已插进大姐yīn道半截的肉棒拔了出来,退后几步。
只见杨大姐被绑住的双手紧紧攥着拳头,脸憋的通红,脸颊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大腿拼命地向外张开,肌肉一阵阵抽动,两片肥厚的阴唇几乎直立了起来,象一张张开的小嘴,她喘着粗气不顾一切地叫着。凄惨的叫声中,她浑身不停地颤动,她的下身涌出几大股鲜血后,凸起的肚子剧烈地抽动了几下,阴唇象被两只看不见的大手向外扯开,抽搐几下之后,一个血乎乎的东西在yīn道口露了头。
大姐沉重地喘息着、嘶鸣着、抽搐着,那血淋淋的肉团在她的腿间蠕动着,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就露出来一大截。天啊,那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她还没有成熟的孩子。佐藤闻讯赶来了,鬼子医生也来了,但他们只是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人间惨剧。
几分钟以后,整个肉团都脱落了出来,挂在杨大姐血肉模糊的两腿之间晃来晃去,大姐象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全身瘫软,挂在那里只是偶尔呻吟一声。佐藤踩着满地的鲜血走过去,抓住大姐的头发说:“怎么样,还不说?”
大姐摇摇头艰难地吐出一个“不”字。佐藤气的直咬牙,腮帮子的肌肉一鼓一鼓的,他指着大铜壶命令:“拉过去!”
几个鬼子七手八脚把大姐解了下来,她已经软的象被抽去了筋,两条大腿几乎变成了红色,那块血糊糊的肉团悬吊在她两腿中间。他们把她拉到大铜壶前,喷着蒸汽的壶嘴正对她血淋淋的下身,蒸腾的热汽冲进她大敞着的yīn道,她浑身一阵激凌。
佐藤揪住她的头发逼问:“说不说!”
大姐摇摇头,佐藤手一按,她身子一沉,大拇指粗的壶嘴正戳在她yīn道口上,喷涌而出的热汽全部灌进了她的yīn道。
她浑身一阵胡乱抽动,“啊呀”一声惨叫失声。佐藤恶狠狠地问:“还不说?”
大姐拼尽全身力气说:“不!”
佐藤猛地向下一按,随着“啊呀”一声惨叫,半截壶嘴插进了大姐的yīn道。
大姐的身子插在灼人的壶嘴上,浑身乱抖,鲜血顺着壶嘴流到了地上,一股焦臭的气味冲天而起。佐藤声嘶力竭地大叫:“说!快说!”
见杨大姐仍然毫无屈服的表示,他气狠狠地抓住她的乳房向下一拉,大姐的身体带着铜壶倾斜了下来,壶里烧的滚烫的开水冲入了大姐饱经蹂躏的yīn道和下身,她“啊”地大叫一声就昏死过去。
佐藤看她没有了动静,命人将她从壶嘴上拉了出来,拖回牢房,拖在她腿中间的那块小小的肉团在地上翻滚着,已被开水烫的变了颜色,浓稠的红色液体冒着热汽从她敞开的yīn道中一股股流出来,染红了大片的地面。
我们牢房里的姐妹们都目睹了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大家都哭的死去活来,杨大姐生死不明,就算活下来也只剩半条命了,还不知残暴的鬼子要怎样处置她。
哭的最伤心的是柳云和柳月,这两个姑娘哭的几乎喘不上气来,整整哭了一天。
第二天一早,我被拉去工鬼子糟蹋了一夜后回到牢房,发现她俩还在要死要活地哭泣,我怕她们哭坏了身子,挪过去劝她们,可无论如何也劝不住。我感到问题严重,想叫王妈帮助劝一下,这才发现连王妈也哭的死去活来,脸眼睛都哭肿了。我急的朝王妈地声叫道:“王妈,你不劝劝她们,怎么也……”
王妈抬起肿的象桃子似的眼,泪流满面地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嘴唇煽动了几次,最后抱住我嚎啕大哭。我被她的举动弄懵了,由于手被铐在背后,无法扶她,只能任她趴在我肩膀上痛哭。
待她哭的累了,我用急切的口气问她:“王妈,到底怎么了?”
王妈抽泣着看看我,又看看仍哭的昏天黑地的柳云和柳月,红着眼睛小声啜泣道:“关同志,大小姐和二小姐,她们……她们可能怀上孩子了……”
什么?
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我的头立刻就嗡地一下懵了。
我强定住神盯住王妈的眼睛问:“你肯定!”
王妈哭着摇摇头说:“我从小把她俩带大,知道的比太太还清楚,大小姐和二小姐打头次来,从来都是极准的信,一天都不差,俩人总是同一天来,同一天完。现在她俩都过去十来天了,我前几天心里就怕的不行,这两天她们又开始恶心、吐酸水,看来是逃不过去了,是鬼子的孽种,造孽啊,老天……”
说着又哭的死去活来了。
鬼子很快发现了柳云和柳月的异样。首先是第二天一早,她俩被拉去给几个鬼子军官糟蹋后,在回牢房的路上,路过一堵墙的时候她俩一起向墙上撞去,鬼子拉住她们后发现她们都抑制不住地呕吐不止。鬼子把她们拉去作了检查,回来后就把她俩五花大绑,并给她俩都带上了重镣,而且把她们锁在牢房中央固定在地上的两个大铁环上,王妈也被带走了。
这样她俩除了被拉出去糟蹋,就只能面对面地坐在牢房冰冷的地上整日以泪洗面了。看着她们欲活无路、欲死无门、日见憔悴的面容,我心里彻底乱了,这可怎么办啊!
谁知下一个被发现怀孕的竟是沈茗。经过敌人长时间连续刑讯和轮奸的双重折磨,沈茗原先诱人的体态和姣妍的容颜早已不复存在了,她被拉去供鬼子军官泄欲,竟没有人要她,于是敌人就把她拉到东厢房供大队的鬼子兵糟蹋,她也不再关在我们的小牢房里,而是与杨大姐关在了一起。
一天下午,我听见一群鬼子在院子里怪叫怪笑,偷偷向外一看,原来是一大群鬼子围着赤身裸体的沈茗在取笑。沈茗跪在地上呕吐着,脸色惨白。从鬼子的取笑中我吃惊地听到了“怀孕”的字眼,看看沈茗悲痛欲绝的神色,我明白这是真的。
看着她,我心如刀绞,沈茗是我参加革命的引路人,也是我最亲密的战友。
如果不是鬼子这次扫荡,算起来她现在正是该怀孕了,可她现在身上怀的竟是仇敌的孩子。
而且,如果鬼子愿意,他们完全可以让她把这个孽种生下来,我知道,这比杀了她还难过。鬼子并没有因为沈茗怀孕就放松对她的审讯,而且,由于杨大姐在最后一次刑讯中受伤过重,敌人似乎把取得突破的希望都放在了沈茗的身上,几乎不停地对她进行刑讯。
而且他们好象失去了耐心,刑用的越来越重,下手越来越狠。鬼子在沈茗身上用尽了各种毒刑,她被拷打的遍体鳞伤,但她始终一字不吐。
一天,伊藤大早就开始亲自对沈茗进行刑讯,他们把沈茗绑在一条长凳上,身子靠着一根柱子,双手平伸捆在一根横梁上,两腿岔开,露出光秃秃饱受蹂躏的阴部。一个鬼子拿出一个小铁盒,从里面抠出一块黄里透红的黏乎乎的东西,细心地将沈茗的乳头里了起来。沈茗的乳房被敌人打的比原先肿了一圈,原本就丰满的乳房十分臃肿地挂在胸前,即使如此,被里的栗子般大小的乳头仍显的大的不相称,沉甸甸地吊着,十分的醒目。
伊藤拿出火柴威胁道:“现在给你加热,什么时候愿意招了就把火灭掉。”
说着嚓地一声点着了火柴,凑近了大的出奇的乳头。腾地一下,一股黄里带蓝的火苗带着黑烟蹿了起来,沈茗全身抽搐了两下扭过了脸。
是松脂,松脂一旦点燃,会慢慢地燃烧,残暴的鬼子竟用如此惨无人道的办法来折磨被俘的女兵。伊藤又不紧不慢地点燃了另一个乳头,沈茗的两个乳头象两盏油灯一样燃烧着,枣核形的火苗飘忽不定,啮食着沈茗娇嫩的皮肉。她痛苦地咬住牙,但仍禁不住哼出了声。“吱”地一声,一滴烤化的油脂掉在沈茗的小腹上,烫起了一个泡,她终于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伊藤抬起沈茗的下巴问:“还不想招?”
不等沈茗答话,他从旁边的炉子上端起一个铁盒,盒里是刚刚熬化的猪油。他拿起一根半尺多长、手指粗的棉捻,放在铁盒里浸透猪油,然后用一把细长的镊子夹着,强行塞进了沈茗的肛门。沈茗被烫的浑身发抖,试图扭动身体,但她被捆的一丝一毫也活动不得,被伊藤生生将滚烫的棉捻全部塞进了她的肛门。伊藤点着了火柴,凑近露出一点头的棉捻问:“最后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
沈茗摇着头痛苦地叫着:“不,不……”
火苗呼地从沈茗的肛门里蹿了出来,她终于忍不住,瞪大着眼睛,喘着粗气凄惨地呻吟起来,浑身的肌肉一阵阵哆嗦不止。伊藤和行刑的鬼子残忍地看着三股阴火在这个23岁的被俘女兵的身体里慢慢地燃烧,看着她痛不欲生的表情,等着她屈服。火足足烧了半个多钟头,一直到最后熄灭,沈茗的乳头和肛门都被烧成了可怕的碳状,但她没有求饶。
伊藤气急败坏地从炉子里抽出一个三角形的烙铁,举到沈茗面前逼问:“招不招?”
见沈茗摇头,暗红色的烙铁“吱”地一声按在了她的乳房上。
“啊……”
沈茗嘶哑地叫了起来,腥臭的气味冲天而起,乳房皮下的油脂被高温的烙铁溶化,吱吱作响。伊藤见沈茗不屈服,抄起另一根烙铁,狠狠地烙在她另一边的乳房上。
过了一会儿,沈茗的乳房上已布满了烙痕,没处下烙铁了,伊藤就转向了她岔开的大腿,一个钟头过去,沈茗的大腿上也被烙的找不到一块好肉,她叫的嗓子嘶哑了,人昏了过去,屋里充满了焦臭的烟气。伊藤气的满屋子乱转,这时佐藤走了进来,对伊藤耳语了几句,伊藤听罢狞笑着命令鬼子把沈茗拖到院子里吊起来,然后带人去吃午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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