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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阵,让他们疑神疑鬼的。”岳军笑道。
三人继续商议,布署伏击的计划,到了最后,岳军终于忍不住问道∶“外边究竟是甚么声音,这样奇怪的?”山下松田相顾而笑,山下拍着岳军的肩头说∶“老弟,随我来吧。”声音是从囚禁绫秀的房间里传出来的,那是绫秀的声音,若有若无,忽而高亢,忽而低沉,虽然听不真切她叫唤甚么,但是销魂蚀骨,惹人遐思。
绫秀赤裸裸的挂在床上,皮棒横亘口中,使她不能叫唤,双手高举过头,粉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坐在一个马鞍形似的物件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该不会太难受的,但是她的俏脸扭曲,浑身香汗淋漓,喉头“荷荷”哀叫,娇躯没命地在空中扭动,却好象十分难受的样子。
“就是这头母狗叫床的声音,我已经塞着她的嘴巴,以免骚扰我们说话了,还是没有用。”山下格格笑道。
“这是甚么?”岳军看出关键所在,指着马鞍问道。
“是风流凳,用来调教母狗的。”山下把绫秀身下的马鞍拉出来道。
马鞍形的风流凳有点像洗澡时的小凳子,凳面下陷,大小刚好容得下屁股,中间有一道裂缝,突出了一小段毛刷似的齿轮,毛刷长着疏落不定,长短不一,软硬也不同的茸毛,齿轮还在或急或缓的转动着,绫秀坐在上边,股间压在毛轮上,茸毛不住拂扫着敏感的地方,自然是受罪了。
“她乐得尿尿了!”松田笑嘻嘻道。
绫秀真象尿尿似的,股间湿了一片,桃丘却是油光可鉴,娇嫩的肉唇中间也凝聚着通透晶莹的水点,其中一滴刚好掉在床上,瞧的众人哈哈大笑。
“这是尿吗?”山下摸了一把,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绫秀眼前晃动着说。
绫秀悲哀地摇着头,辛酸的珠泪也汨汨而下。
“当然不是尿,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呀!”山下在颤抖的朱唇揩抹着说∶“知道是甚么吗?是想男人时流出来的润滑剂,让男人的jī巴容易捅进去,给你煞痒的,你是不是想男人呀?”绫秀粉脸通红,泪下如雨,奋力地摇着头,摇了几下,却又忽地点起头来,喉头“哦哦”哀叫,不明所以。
“她怎能答你呀?”岳军含笑着解开绫秀口中的羁绊,发觉檀口里还塞着布片,却是本来挂在她身上的轻纱。
“……饶了我吧……别再难为我了……呜呜……我是……我是母狗,要我干甚么也成……!”绫秀喘了几口气,凄凉地说。
“这还用说么?我是问你,是不是想男人!”山下冷笑道。
“……不……不是的!”绫秀泣叫道。
“甚么时候想男人,便告诉我吧。”山下把风流凳推回原位说。
“不要……求你……拿开那鬼东西吧!”绫秀在空中扭动着叫。
“告诉你,我家的母狗,是用来给男人快活的,甚么时候也要想男人,想法子逗男人开心!”山下玩弄着绫秀胸前的肉球说。
“你让男人快活,男人也会让你快活的。”松田格格的大笑,打开一个木盒子,里面盛着大小不同的电动阳jù,他挑了一根不大不小的,说∶“待我用这个给你快活一趟,你便明白这个道理了。”
“不……呜呜……不要……!”绫秀哭叫着说,知道又要受人污辱了。
“松田兄,让我效劳行吗?”岳军好象淫兴大发似的说。
“行呀!”松田送上伪具道。
“这根好象大了一点,会弄坏那话儿的,以后便少了许多乐趣了。”岳军挑了根最小的说。
“弄坏了也没有关系的,要是这头母狗不听话,弄死她也可以的。”山下残忍地说。
岳军把风流凳移开,发现绫秀的下体好象又湿了一点,那粉红色的肉缝,淫靡诱人,不禁怦然心动,探手扶稳在空中扭动的娇躯,掌心传来那种柔嫩滑腻的感觉,更使他难以自持,手中伪具,便朝着湿濡的肉缝慢慢捅进去。
“呀……”绫秀娇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迎向岳军手里的伪具,原来伪具虽然填补了身体的空虚,却压不下风流凳造成的麻痒,还使她更是难受。
“开关在这里。”松田指点着说。
尽管肉洞已经湿得流出水来,伪具也比小孩子的jī巴大不了多小,岳军还是好象怕弄痛了绫秀似的,小心奕奕的抽chā了几下,让她适应后,才启动开关。
“呀……啊……啊……呀……喔!”启动了开关后,绫秀叫唤的声音,更是摇魂荡魄,扣人心弦,半空中的身体,也扭动得更是剧烈。
“这东西太小了,未必能让她过瘾的。”松田遗憾似的说。
“未必的,小东西不会弄痛她,也更快活了。”岳军笑道。
岳军错了,或许痛楚会让绫秀好过一点,此际伪具毒蛇似的在她身体里蠕蠕而动,碰触着从来没有有人碰过的地方,那种陌生却又难受异常的趐麻,从yīn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一浪又一浪的折腾着那脆弱的神经,使她浑身发软,魂飞魄散。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当子宫里的趐麻愈聚愈多,涨得绫秀娇喘不已,感觉好象要爆炸的时候,一股燠热的洪流突然从丹田升起,使她失控地尖叫起来,洪流也在她的尖叫声中,势如破竹,在身体深处爆发了。
“尿了……她尿了!”松田兴奋地叫。
“尿出来便舒服得多了,是不是?”岳军温柔地抚玩着挺秀的粉乳说。
“……”绫秀那里能够回答,高潮来临时,那种尿尿的感觉,不错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和美妙,亦驱走了难耐的趐麻,但是也把她带回残酷的现实里,想到人生的第一个高潮,竟然是让几头没有人性的野兽硬逼出来时,便了无生趣。
“让我看看臭母狗尿精的丑态吧!”山下把伪具掏出来说。
“不……呜呜……不要看!”绫秀大哭道。
“不看那里知道你这头臭母狗是如何淫贱,如何无耻呀!”山下残忍地张开了阴唇,白米浆似的阴精便汨汨而下。
“这头母狗尿的倒也不少!”松田讪笑着说。
“这些东西有甚么好看,别弄脏了手,让我给她抹干净吧。”岳军推开了山下,捡起轻纱,揩抹着娇嫩的肉洞说。
“臭母狗,可要换根大点的乐多一趟?”山下拿起一根大号的伪具说。
“不……呜呜……放过我吧……我……我听你的话了。”绫秀号哭着叫。
“那容你不听话,从现在起,你不好好地当一头淫贱的臭母狗,我还有很多法子让你过瘾的!”山下骂道。
“别恼了,慢慢教吧。”岳军丢下轻纱说。
“臭母狗,还不谢谢岳先生?”山下喝道。
“……谢谢……岳先生……”绫秀哽咽着说,尽管岳军温柔细心,只是措抹着肉洞的周围,更没有弄痛了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碰触身上最神秘隐蔽的地方,还要称谢,自然使绫秀伤心欲绝了。
“老弟,要不是你识破这个臭母狗,我还不知道她是奸细,待调教完毕后,你该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山下说。
“迟些再说吧,我也该走了,明天再见吧。”岳军笑道。
这时绫秀才知道,原来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识破自己的身分,让山下起疑,使自己陷身魔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