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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钉就算我献给姐姐的礼物吧,彩色的,应该效果不会错的。”
胡非将一根图钉向秦楚的左脚的大脚趾凑过去,慢慢的,凑到了脚趾缝处,却并不急于扎进去,而是在边上划着、划着,并用那红肿的眼睛调皮地看着秦楚的表情。
秦楚的脸极度地抖动和摇动着,可怜地望着胡非,当那图钉碰到脚趾缝处时,她的全身都紧张起来,呼吸也屏住了。
胡非鼓了一口气,夸张地将图钉对准了脚趾缝处,嘴里也“咳”了一大声,看到秦楚全身用力绷紧,却又象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停住了,坏坏地笑着看着秦楚。秦楚赶紧呼了一口气,马上又象原来那样再看着胡非用眼神求饶。
这种猫玩耗子的动作玩了几次后,胡非才将图钉对准秦楚的脚趾缝用力扎去,“嗯…………”秦楚全身抖动起来,那脚丫也不顾正有线绳牵在奶头上而几次踢打,但幅度仍然受奶头的疼痛限制不能太大,脸上则现出极难受的表情。
尽管图钉不算太长,但一公分的长度扎在脚趾缝里,也仍然让秦楚全身疼的痉挛不止。待右脚也按照同样的方法扎进了一根后,胡非又将原来拴在小脚趾上的线绳改拴在图钉上,使秦楚的脚与奶头哪怕一丁丁点的吃力也会疼痛难忍。秦楚的全身已经象是刚刚被人喷了一身水一样的汗透。
“你好象要说什么?”在看到秦楚拚命点头后,胡非撕开了胶带。
“别这样……噢……受不了…………噢……”
胡非的眼睛肿着,“这绳子紧吗。”说话的同时,向那绷紧的线绳弹去……
“噢……别弹呀……噢……”
胡非又弹向那彩色的图钉,“啊……!不要呀……噢……我错了,我……受不了……”
“你也会错呀,你可是警官呢,看看你,怎么哭了,这多有损你的形象呀,我最不愿意看你哭的样子,你会笑吗……我要看到你向我微笑。”
“呜……”秦楚哭的越发大声,原来仅有的一点点衿持一扫而光,“疼……我受不了了……”
“哼……!真好玩。”
“啊……疼死了……姐姐……亲姐姐……您弹几下开开心……开开心,解解恨,就放过我吧……”
“嗯?这主意不错,那你说弹几下呢?”
“嗯……弹……十……下行吗?”秦楚试探地说出十下的数字。
“十下”?胡非先是摇头,接着又说,“好吧,那就十下,不过你要对着我微笑,我不愿意看到你这样,不象个大警官,来笑一个我看。”
秦楚强装出笑脸,胡非用手指向图钉弹去,秦楚又难受地叫,“不行,这样不行,我要你笑,是不管我怎么弹,你也要笑容不变,能做到吗?”
秦楚又装出笑脸。胡非又弹一下。这次秦楚真的只皱了一下好看的眉,便快速地转成了笑脸,尽管那笑远不如哭的好看,但毕竟是笑脸,胡非答应了,于是正式开始数数。
“一下……”
“两下……”
“三下……”
…………
“八下……”
“几下了?”胡非停下来问。
“八下……了。”秦楚仍然一脸微笑,脸上布满泪花。
“那还有几下呢?”
“还有两下。”
“嗯?为什么只还有两下呢?”胡非故做不解。
“因为要弹十下,已经……八下了,所以……”
“什么?”胡非象是很吃惊,“十下?谁说的十下,你刚才不是明明说的是二十下吗?”
“不……不……是说好的十下呀。”
“噢……那看来是我记错了,我得向你倒歉了。”胡非酸着腔调说,又对宛若姐妹问道:“我刚才是说的十下还是二十下?”
宛若明知刚才说的是十下,可不敢拗违胡非,便顺着说:“二十下。”
“你说呢?”胡非又问宛如。
“是……二十下。”宛如也只敢说二十下。
“你看你看,连你女儿都说二十下,看来你不乖呀。”
“不不……不……”秦楚看到了胡非脸上的不高兴,吓的忙说。
“那到底是谁搞错了呢?”
“是我搞错了,姐姐……亲姐姐。”
“那到底是多少下?”
“是……二十……下。”
“噢……这就对了,好了,重新开始,数着。”
“啊……一下……”
“啊……两下……”
…………
“十四下……”
“啊……十五下……”
“现在几下了?”胡非又停下来。
“十五下。”
“那还有几下呀?”
“还有……五……下。”秦楚胆怯地说的声音越来起小,她害怕地看着胡非的脸。
“不对呀,一共二十下,弹了才十五下,怎么就只有五下了呢?”
“那……”秦楚不敢往下说什么,只是害怕地看着胡非。
“二十下,弹了十五下,应该还有十六下才对呀,怎么会只剩五下了呢?”
胡非又作不解状,那样子调皮而可爱。
“姐姐……”
“是不是我这文盲加流氓算错了,难道是你说的才对吗?”
“不不……不,姐姐……是……是……我……是我……算错了。”
“噢,那二十下减去十五下应该等于多少下才对呢?”
“是……应该是……十六下。”秦楚说完,仍然害怕地看着胡非。
“你看,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算错了,那岂不把你冤枉了,好了,重新开始。”
终于弹完了这艰难的“十下。”可胡非并没有解开或者停下不弹的样子,仍然问一句,手指弹那图钉或者那绷紧的线绳一下,每弹一下,秦楚的脚趾缝和奶头便钻心的疼,忍不住便要踢蹬,可一踢蹬,便又拉动扎在奶头上的别针,又引来下面的疼痛,整的秦楚全身汗湿。
“啊……!不是说弹完就饶我吗?不要弹了吗……好疼……噢……”
“哼……可我偏想要弹,你也把我手捆住,我就没法弹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你说了弹完放开我的吗。”
“噢,可我要是不放呢,你能把我怎么样?”胡非一副女流氓的嘴脸。
“没……不……姐……我错了……就……就当……就当……您……可怜我……就饶过我这一回吧……真的受不了了。”
“你错在哪了?”又是一下。
“噢……别碰……疼呀……”说着不得不说起来,“我混蛋……不该……得罪姐姐……我给您钱……给你两万……五万……饶了我吧……奶奶……亲奶奶……噢……求求你……别碰呀……疼……我再不敢了……啊……绳子太紧了,受不了……松一松行吗……好累呀。”
胡非脸上调皮地一笑,“噢,捆的太紧了是吧,好吧,就给你松一松,谁让我心肠软呢”?说着走上前,将连接着秦楚阴蒂与脚趾的线绳解开,然而再拴时,胡非并没有将线绳放松,而是更拉紧了几公分,使原本已经很短的长度拉到更短,才又重新系住。
“啊……姑奶奶……不要哇……啊……”因为比刚才更紧了一些,疼的秦楚咧着嘴叫起来。
“怎么样,比刚才好受些了吧?”胡非脸上是一副夸张的调皮的样子,故作不知地问道,“你还要不要嫌捆的太紧,要是还嫌紧,我就再给你松一下,还要吗?”
“不……不要……”
“比刚才舒服些吗?”胡非低头附视着绷着全身的劲忍受坚持的秦楚,问道。
“姐……是……哎呀……姐姐……奶奶……您开了心了,也解了恨了,就……就……就放我一码吧,我全听您们的……亲姐姐……亲妈妈……疼……求你了……姐姐……”
“今天是挺开心,哈哈,可解恨还远远没有。”说着话站起来,“老实在这呆着吧你。”说完又将秦楚的嘴再次封上了。
四强暴田七风风火地赶到。
“宝贝,亲爱的,什么礼物要送我。”一进房间,田七便扯起嗓门对着胡非喊叫,并过来一把将她搂到怀中使劲地亲着。
“最爱谁?”胡非在田七怀中撒娇地问。
“当然最爱你了。”
“最恨谁?”
“最恨局子里那帮王八蛋。”
“局子里最恨谁?”
田七略微想了一下,“秦楚,老子玩了十几年人,没想到让那小娘们卧了底给玩了,他妈的,哪一天非把她操死不可。”
“你今天要重重地感谢我。”胡非一脸的得意。
田七看出点什么,忙不迭地问:“怎么?说,你弄到什么礼物给我?”
胡非用嘴努了努套间,“去里边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