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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伙儿正在屏息等待时,陶珣身前的电脑突然发出刺耳的“哔哔”声响!
陶珣慌成一团:“这……这是什么?怎么会这样?……苏姐姐你快来!我系统快当机了,快来救人哪……”
我看见陶珣的电脑荧幕一阵乱闪,似乎系统正处于极度不稳定状态。苏敏赶紧放下手边所有工作冲过来帮她,在这紧要的当儿,如果陶珣的系统当机了,那可能至少要损失二、三十分钟才能再重新修复、启动,这一来哪还能再抵御得了对方的入侵?恐怕连重新进入系统的路径都要被人家全部封死了!
苏敏先插上一支模拟晶片来稳住连线,接着迅速检查机板和线路,她在系统和程式的功力或许比不上陶珣,但电子仪器和硬体设备方面的知识却绝非陶珣所能及,此时陶珣在一旁紧张的握着小手,一副忧急企盼的模样,就像个小小女孩在等着哥哥姐姐帮她捡拾掉到水沟里的布娃娃似的,哪还像个电脑高手?
苏敏促声说道:“是我的分频器和这部电脑的BIOS冲突了,快帮我找一条2LU88的连接线来!”她看着角落另一部电脑,指示说:“那部电脑上可能有,哥哥你快去拔下来给我!”
苏琛早已冲到那头了,他看了一下也急着说:“不行,这是旧型的USB!”
我赶紧说:“倩倩,你快到隔壁办公室去找找看!”
我自己无法分辨这些连接线的差别,所以要倩倩去找。倩倩才要冲出厅门,却差点和正要进来的人影撞个满怀!
原来是萧蔷。
她惊讶问:“倩倩?你们什么时候来的?……董事长你没事吧,刚刚那是什么声音?有什么人闯进来了吗?”
倩倩正想要和她解释,我催促说:“先别说这些,你快带倩倩去其他办公室找连结线来,苏敏和陶珣还等着要用!”
“陶珣?”萧蔷对这陌生的名字感到迷惑,不觉地向电脑前的苏敏和陶珣望去。
“快去找!其他事一会儿再说。”我再催她。
倩倩拉了一头雾水的萧蔷去找了,陶珣看姐姐不在,又开始不安起来,想要躲到我身边却被苏敏叫过去帮着,还好没几分钟倩倩她们就带了连接线回来,苏敏又搞了一小片刻,终于让陶珣又顺利回到系统上了。
我看陶珣一脸愁苦,显然这十来分钟的延滞还是造成相当的损害,但是她毫不气馁地一段一段指令持续键入,我看了虽想嘉勉她,却还是不敢去打扰。
倩倩在一旁对萧蔷解说了个大概,萧蔷走近我疑惑地问:“董事长,之前都没听你提过倩倩这个小妹,她跟着你多久了呢?”
我说:“也没多久,就这十来天吧,我也没对陈璐提起过她。”
萧蔷说:“我们真幸运,在这紧要时机竟然天降贵人,得到这样的助力。”
我高兴说:“看来老天还蛮眷顾我的,注定我李唐龙气数未尽……”我笑着对萧蔷说:“有时还真不得不相信这种冥冥中事呢!”
萧蔷搂着倩倩笑说:“你们一家人个个都是董事长的贵人,连我都得好好感谢你。”
倩倩有点不好意思,羞笑说:“萧副秘你过奖了,其实……我们才认为董事长是我们一家的恩人呢!”
这边谈笑宴宴,那边却埋头苦干,我不想干扰到她们,便要苏琛留在那儿守护,自己带了萧蔷和倩倩到十七楼的总经理室,准备好好整理一些头绪,以便进行反击敌人的工作。
这时也快七点了,萧蔷推算几个干部应该已经睡醒起身,问我说要不要通知他们立刻赶来公司见董事长。我考虑一下,觉得陶珣她们那边的侦防作业尚未有结论,最好还是隐藏行踪比较有利,便告诉萧蔷暂时不要,但我要她联络总经理常持秀和副总经理张耀国赶紧过来,另外也叫黄震洋尽早过来向我回报,我除了需要他帮我张罗一些事情之外,内心也仍忧虑至今行踪不明的童懿玲。
萧蔷去打电话联络时,倩倩提醒我说:“董事长,你能不能先和陈秘书长通一下电话?她之前来过电话,却接到另一组号码上了,不是你带在身边的那只手机号码。”
我说:“哦?几时打来的?为什么没再继续拨我手上这组号码?”
倩倩说:“昨儿夜里十二点多吧,她说打不通你那只号码,后来苏大哥回去之后,有提到你改持PHS系统的手机,可能是将原来的手机关掉了。我说要请陈秘书长改拨你的PHS手机,苏大哥却说一会儿就要和你碰头,不如见面再提。”
苏琛始终不信任PHS系统,难怪不愿意使用,但我几时将手机关闭的?我却是一时想不起来。
倩倩一旁又说:“陈秘书长虽没提到有什么要紧事儿,但有提到……”她表情转为黯然说:“她说铃儿妹妹病倒了。”
我紧张说:“生病?生什么病?”
我这时才想起上次和铃儿通过电话之后,便开始一连串的迁移逃亡,至今已经有一个星期以上了。铃儿那小女孩心眼儿里除了我,再也装不下其他,我这几日几夜虽有些劳苦,那边铃儿小脑袋瓜儿善感多愁,定是把董事长想像成食宿无着,饱尝风霜的惨样,她心底儿岂只是一份音讯未卜的煎熬?只怕真要愁坏她身子了。
倩倩摇头说:“没说清楚,眼前风声这般紧,电话里谁也不敢多话,秘书长不说,我什么也不敢多问。”
倩倩黯然无奈说着。我知道她和铃儿情感深笃,两人一向交好,这会儿关心情切,才督促着我要回电话去问清楚。
我自己心头已是忧急如焚,赶紧拨了电话给陈璐。
那边陈璐接听时,我感觉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非常疲惫,我有点歉疚,但无暇去关心她这两天过得好不好……
我急忙说:“听说铃儿她生病了?现在情形怎样?”
陈璐叹口气说:“自上次电话里让你哄过她一回,原本见她开心多了,但没过两天,她看了新闻上的报导,流着泪就跑来问我你怎么了?几时会回来……”
我想像着铃儿当时惶急忧虑的心情,难受地说:“只怕急坏她了,但你也难做……”
陈璐说:“是啊,我怕她一个小女孩口风不紧,几次都对她说你应该平安,只是暂时仍然下落不明,这可叫她怎么听得进去?……前天听赵阿姐说,她这些时吃睡无心,整日发呆流泪,劝也劝不了,偏巧大伙儿这阵子真的也都忙……昨儿独自坐在你寓所前石阶上一上午,谁也不搭理人,仆役看她昏恹昏恹的,才想说要姚阿嫂来搀她回屋,没想到突然就晕过去了,仆役慌忙送到陈医师那儿,现在正打营养针歇息着。”
我心疼已极,急忙要陈璐替我转接过去,想和我的宝贝铃儿说两句话。那头陈璐转接了一阵,却说医务室回报陈医师替铃儿打了镇静剂,此刻睡着了没法接听。
我虽然郁闷,却也无奈,顾虑通讯安全先挂断电话,几分钟后再由陈璐拨过来。
陈璐跟我说:“对了,有一件事很奇怪,新物元现在买盘大旺,回升了快三十点,已经稳定了……我查了一下进场的来源,却都是七国政府的信托部门在跟进。”
我暂时抛开对铃儿的关心,问说:“他们出来护盘有什么不对吗?”
陈璐说:“问题是量价都超乎寻常……国内、台湾、美国这三个地方总计已经超过17。88%了,而且还在继续,这样正常吗?”
我吃了一惊:“这么高?那中联现在有多少?”
陈璐说:“发行时,我们是11%,前几日一直补进累积到18。19%,因为准备金已经到极限了,又看到渐渐回稳,所以没再继续买……但如果你认为要继续,还可以释出资产抵押……”
我连忙指示说:“不买!但是你让中山联络日本的野矢义和阪本龙一,说中联提出在日本的所有资产当抵押供他融资继续买进,持有总数能高过中、美、台三国就行了,然后你注意三国政府的买进情况就好。”
陈璐惊疑的问:“啊!为什么要这样?”
我闷闷的说:“我目前也无法确定,但……中联的持股本应该和各国政府有一定的配率,这个比率关系到相互之间底限,算是一种默契……我必须假设他们的政府是否有其他的估量。”
陈璐楞在电话那端,久久说不出话来。
第三次通讯时,我随口问了一下公司内部的状况,陈璐表示除了董事长不知下落的阴影笼罩各部门之外,其他大抵正常,总经理李邵华和几位副总天天都来向她关注董事长的消息,而新闻媒体更是大肆渲染报导,多数倾向说李唐龙已经被暗杀身亡。
陈璐随后又说:“昨晚“她们”已经来见过我了。”
我会意她指的是日本的飞鸟铃和风间菊若,回问:“唔,那你安排了吗?”
陈璐说:“我今天中午以前就会派人出去,12个人都是绝对可靠的。”
我说:“那好,我这边也有动作,24小时之内应该能探出对方是谁……如果这全部的工作都就位了,也许明后天我就能启程回上海了。”
陈璐欣喜的说:“啊,那太好了!不如我就这样跟铃儿说,好吗?”
我此时踌躇满志,胸有成竹,欣然同意陈璐。
此时苏敏她们那边却已进入白热化的激战!
苏琛赶过来报告说陶珣再度进入系统后,立刻就又遭遇对方的全力防堵,接着陶珣在网上和对方的入侵者展开指令对抗,已经快一个小时,这会儿正陷入胶着。
我们全部赶到陶珣的电脑前,光是在一旁看到陶珣一身大汗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飞快键入指令,就可以感受到那另类战争的剧烈情景!
二十五寸大的电脑荧幕此时仿佛是一个深燧的通道,通向另一个暗黑战地,千万个数位士兵如浪涛般蜂拥冲杀!
荧幕上的数码讯号疾速闪动,光是键入字幕和程式反应的速度就已经让人目不暇给了,双方拚命砍除对方送进中联系统里的骇客程式,以及防堵对方侦解自己的作业来源……我注意到陶珣的眼皮几乎眨也没眨一下,死力地紧盯着荧幕,不敢错过任何一笔系统讯息,豆大的汗珠流下她脸颊却没伸手去擦,似乎浑无知觉。
倩倩看了不忍,拧了一把湿毛巾想替她擦拭,被我拉住说:“别吵到她!”
看倩倩一脸心疼,我鼓励说:“我也不忍心,但小妹她一定撑得住的,我们都要倚靠她了,当然该相信她。”
电脑前,陶珣纤弱的背影看来艰苦而孤独,虽然人人都心系在她身上,但她究竟只能孤军奋战。相较于一旁也是忙碌不已的苏敏,由于一贯的冷漠神情令人看不出究竟是忧是喜,反倒没引起大家的担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随后才进来的萧蔷一看到这副景象,也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她是场内电脑知识仅次于陶珣的人,一看到荧幕显示的内容便知道轻重,轻“咦”一声显露出惊讶之外,也是噤若寒蝉,怕吵扰到她们。
时钟指着九点十分了,从陶珣再次进入系统算起,这场对抗居然已经鏖战快三个小时!我除了赞叹陶珣的坚忍执着之外,不禁也佩服对方的契而不舍。这期间除了萧蔷出去吩咐准备茶点早餐之外,所有人都像木头呆立在陶珣身后没有移动,即使萧蔷也不敢出声招呼大家进餐。
办公桌上的对讲机突然响起呼叫铃,萧蔷慌忙扑过去按息,小声接听。但那骚动连头上带着耳机的苏敏也不由得分心抬头,陶珣当然也被惊动了,还好她只是转头漫不经心的张望一下,又继续埋首在荧幕里,我这时却看到她的神色已然转为轻松了……
情况开始有变化,终于快要有结论了!
长达三个小时的攻防战,对方终于渐渐败退,我们在一旁从荧幕上也能察觉对方指令越下越慢,反应时间越来越长。陶珣随着越来越从容之后,我看她始终僵直的背脊已经放缓靠在椅背上了,更有余裕去提醒苏敏加紧侦解对方。
荧幕似乎又有变化,陶珣急喊:“苏姐姐,他要退出了!快定位……啊!断讯了,被跑掉了……”
原来对方发觉不妙,立即快速退出,我听到苏敏啧了一声,似乎有点婉惜懊丧的样子,恐怕没捕捉到什么讯息。
苏琛非常在意,赶过去问苏敏:“怎么?没撷到一点东西吗?……这岂不是白费了一大段功夫,怎么会这样?”
受到哥哥的责怪,苏敏冷漠的表情依旧没变化,但是我不同意苏琛这样归咎苏敏,开口说:“阿琛算了,她们已经很辛苦了,至少系统主控权被我们抢回来了,这已经足以让局势全盘改观了。”
苏琛没再说话,但看得出来他对这个结果不太能接受。
陶珣看来很疲惫的样子,身上的衣服处处都可见得到汗渍,她一整天埋头在电脑里和对方拚命对抗,总算逼对方撤离,这时松了一口气,全身懒懒的瘫靠在椅子上,似乎没看见我在一旁,等倩倩叫她,转头发现是我,欢喜地跑过来抱住我。
她很开心的说:“大哥,我已经把系统建好了。”
我搂着她,珍爱的看着她说:“嗯,我知道……我在一旁都看见了,你真了不起,替我做了好多事情。”
她雀跃地说着:“呵……那边的人好难缠喔,我到后来快要比不过他了,两只手都打得酸了,好想哭……还好,他也累了,渐渐地我就比他有时间回应,呵呵……”
我听了不禁赞叹陶珣这个小神童。她在生活上、人情世故上都像个智商零蛋的小迷糊,但是进入电脑和网路的世界,竟是有如充满魔力的小妖精一般,谁也对抗不了她。
我爱惜的亲吻她额头,又问:“那他们现在没办法再侵入了,是吗?”
陶珣意犹未尽的说:“才不,那人很厉害哟……他回家睡个觉有精神了,明天一定又来和我斗……”
我皱眉问:“那你不是说系统都建好了?”
陶珣说:“我现在是在布迷宫,让他没那么容易进来……我在这边不容易完成新的FireWall,那必须回到MainFrame去做才行。”
我有点头大了。
好不容易把整个战线拉到台湾这边并且完成了许多部署,是否该为了这个理由又立刻跑回去上海?苏敏没有顺利侦解到对方的资料,对方对我的追缉行动是否会放松?他们背后究竟是哪些组织?我该就此放弃追踪吗?
苏琛对于始终隐身暗处的敌人似乎感到无法忍受,建议不如先别更新系统,让对方误以为我方无暇或无力重建系统,这样一来,如果对方果如陶珣所说,还要再来狠斗一场的话,或许就有机会追踪到他们了。
这不失为一个好策略,但我看陶珣如此艰苦才夺回系统主控,实在舍不得又让对方有隙可乘。
没想到陶珣听苏琛如此建议,不知是想证明她的预测会实现,还是好玩想挑战,居然拍手赞成……看来她还不明白自己到底面对什么样的敌手,完成多艰钜的任务的样子,倒像是在网路上和别人玩游戏得胜似的,露出满是童心的笑容。
我拿她没辙,只好叫她赶快去洗个澡,然后快来吃早餐。
10点左右,萧蔷告诉我,黄震洋和张耀国都已经到了,常持秀到中央市参加经研会,大约中午前回到公司,她已经交代他先不要对外透漏我的讯息。
张耀国带着激动欣喜的脸色快步进来,嘴里一直说着:“董事长,您平安无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他紧握着我的手,身体因兴奋而轻微颤抖。
跟在张耀国身后的是一位长发女性,我正讶异他怎么未经我同意就带了秘书或助理进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几个月没见面的覃雅玫!
“董事长,恭喜您平安归来。”她也欣喜的说。
“雅玫是你啊,越来越漂亮了,我差点没认出来呢!”
覃雅玫原本是我总部秘书室的助理秘书,之前我让她留在台湾协助萧蔷,算起来有三个月以上没见到她了。雅玫乖巧柔顺,加上一头黑密柔顺的秀发颇能撩动我的欲望,以往我就满宠爱她的,这阵子她留在台湾,穿着打扮跟上这边的流行趋势,使她显得更加娇美艳丽。
“谢谢董事长赞美。”雅玫弯腰鞠躬说。
她恭敬鞠躬,那一头秀发飘然垂下,惹得我情欲隐隐高涨,若不是尚有要事待办,差点就想拉她进房,在她身上好好发泄一番。
我高兴的说:“是萧副秘通知你过来的吗?”
雅玫说:“不是的,我现在调动到张副总办公室担任顾问秘书,是张副总要我一起过来的。”
我愣住。
覃雅玫是我的助理秘书,编制上又隶属中联总部,怎能拨给其他主管?虽然分公司的顾问秘书算是幕僚职务,在职阶上并不低于总部的助理秘书,但秘书跟所属主管的贴身关系是任何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可说是一种很普通的职场伦理,我又没明示要正式分拨覃雅玫,张耀国竟然敢占用我的人?!
我脑中浮现覃雅玫裸裎一身雪白肉体,被张耀国压在办公桌或沙发上任意奸淫的影像……脸上筋肉逐渐僵硬。
看见我勃然变色,所有人都猜到我心中在想什么,张耀国吃了一惊,连忙撇清分辨说:“董事长,我知道覃小姐是您办公室里的人,又是来协助我的,一直都非常敬重感谢她,绝对不敢有任何失礼的地方,这您问覃小姐或萧秘书长就知道。”
覃雅玫早被我的神情吓得满脸苍白,惊慌失措连一点点开口替自己喊冤的念头都没了,倒是萧蔷薇笑着说:“董事长请别怪罪,我是因为您指示让张副总参加入物元监管核心,我心想张副总身边的外文助理没一个上得了台面,加上雅玫熟悉总部人事及各项业务,才决定暂时调拨她到张副总办公室里辅助,事先没向您报备,还请见谅。”
我听了才感释怀,对自己像是争风吃醋般的失态感到很糗,连忙岔开话题,和她们开始讨论金融市场的问题。
大致上台湾分公司都是由萧蔷和常持秀直接奉行总公司的决策来操作,所有补进填仓的动作和全球各分公司步调一致,只不过因为有萧蔷这个从总部支援过来的高阶幕僚,所以消息来源都是即时由陈璐那边提前通知,加上七国联合银行也设在台湾,所以全球分公司的主管几乎也把台湾的结议当成重要指标,经常来电联系商讨。
我知道萧蔷的决策能力本就高于陈璐,各分公司主管对她的评价也很高,所以发生这种情形一点也不足为奇。
张耀国特别提到前两次经研会议由于萧蔷和常持秀前往上海,他代替参加时感到各国代表几乎都主张重新议定准备金配额占率,让他觉得局势非常不妙,虽然他抗议之后,各国代表也都不再强力主张,但是仍然可以明显看出他们并没有放弃这个提案。
我不禁陷入沉思。
张耀国所报告的情况,刚好跟陈璐在电话中对我密报的内容完全吻合,虽说中联总裁李唐龙生死不明,的确会影响盘面,但中联既非无限公司制,也不是合作制,加上我个人股权占率达九成,所有资产几乎都是纯净值,他们难道会不知道?真的有必要对中联贬估、紧缩吗?
我实在对各国政府的态度感到烦恶,除了中国政府之外,他们甚至完全没派人过来襄助中联,寻找失踪多日的李唐龙。
看我沉吟良久,一旁的黄震洋进言说:“李先生,反正我们所有的保安系统都已经部署完毕,不如你就现身开个记者会,你看如何?”
我询问黄震洋部署的情况,他信心满满地报告说:“中联的三组保全人员全部取消休假,总共七十一名都派置在大楼内部。外围巡逻跟警戒,我调了我公司一半的保全人力过来担任,有二十二名,而停车场、防火巷和其他相邻通道,中午以前就会有林柏年他们那些人陆续屯聚……我也以中联的名义向空警大队要求戒卫,大队长没有多问便同意让第二空中机动队在大肚山这一区进行交叉巡逻哨……这样的防护,只怕连苍蝇蚊子都飞不进来,除非……”他笑说:“除非就像李先生你说的,对方派轰炸机来投弹,哈哈……”
看黄震洋说的得意,我也觉得所有保全工作都已经非常妥备,只不过我没对黄震洋说过我在厦门所遭遇的状况,他不明了敌方渗透及动员的能力有多可怕。所幸陈璐替我秘密安排的人员都将在今天以前报到,有了严峻、苏琛、苏敏和飞鸟、风间这些情治工作及地下组织的高手围在我身边,那敌人真的除了拿飞弹来炮轰我之外,我已经是高枕无忧了。
只是,很遗憾苏敏和陶珣终究没能追踪出对方。
我同意黄震洋的建议,把记者会定在明天早上十点,记者会后萧蔷立刻以李唐龙的名义向各国政府发出邀请,月底二十五日在上海召开临时经研会。
所有人领命出去安排各项事宜,覃雅玫却被我留了下来,和我一起待在休息室。
“雅玫,留在台湾这边几个月了,还适应吗?”
“嗯,毕竟是熟悉的地方,只是不能见到董事长,心里总是……怪怪的。”
我伸出手,她乖巧的把手伸过来让我握着,我拉她坐在我旁边,笑问:“怎么怪怪的?是不是……”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是不是没让我干你,觉得有些空虚呢?”话说着,一手探入她衣服里,搓揉她的乳房。
覃雅玫脸上立刻涨红,小声回答:“不是啦……我只是担心董事长是不是平安……”
我继续逗弄她的乳头,弄得她身体酥软快要坐不住,口中仍调戏说:“我发生这些事情是最近几天的事情,那之前呢?会不会想念我呀?”
覃雅玫羞得把头垂的低低的,轻轻点一下头没说话。
我仍逗她:“这边不像总部规定女职员一定要住宿,下了班都在做些什么?有没有亲近的男朋友?”
除了总部之外,其他分公司并不限制女职员下班后的生活,只有高阶主管的随身人员有任内不得结婚以及每半年一次身体检查的规定。
覃雅玫知道我并不是在怀疑什么,但还是一脸认真的说:“董事长,虽然我人在台湾,但我不会有任何乱来的行为,生活作息都和在总部时一样……下班离开办公室后,我就搭了公司的专车回到大肚山的职工宿舍,假日也留在宿舍里,除了每个月两次回台北看我父母,我连出去逛街都没有。”
我看她认真得像在发誓赌咒一般,连忙岔开话题:“哦,回去看父母啊……那家人都好吗?”
覃雅玫用力点头说:“嗯,都好……妈妈之前身体差,但住进公司的员工特约医院调养近半年之后,气色已经好太多了。妹妹本来找工作一直不顺利,上个月碰巧到公司的台北业务处应征,那边的经理打电话来问我说是不是有个妹妹叫覃雅文,我不明所以便回答他有,结果隔天妹妹就打电话告诉我她被录用了,还说她什么也没讲,是那个经理看到家属资料中有姊姊的名字,就一直追问她这个姊姊是不是在中联总部工作,她只好承认,没想到真的被录取了,而且是正式助理,我……真的觉得很不安。”
我笑问:“你妹妹长得漂亮吗?”
覃雅玫沉吟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但亲戚都说雅文长得比我漂亮。”
我呵呵笑说:“那幸好她抬出你这个姊姊的名号来,不然她长得比你还要漂亮,岂不惨了?”
单纯的雅玫一时还搞不清楚;“哦,怎么说呢?”
我说:“你这么漂亮,我见了都忍不住要留在身边自己用……那经理怎么可能会白白放过你那漂亮的妹妹?”我说着用力在她乳房上捏了一下。
覃雅玫会意,低下头说:“那也没办法,进了公司就要听从上司的命令……只希望她的主管会用心照顾她这样的新人……”她认份的说着,稍微抬起头看着我说:“如果她主管有董事长的十分之一,那就好了。”
覃雅玫进公司两年了,许多事却还是不太清楚。一般的新人招募由于僧多粥少,竞争剧烈,漂亮的应征者可能在面试时,就会被迫接受主管的性要求,完事后却不一定被录用,我想她妹妹既然那么漂亮,不管录不录用,那负责面谈的主管怎么可能会放过?幸好那主管发现覃雅玫是她姊姊。
我想要讨她欢喜,便说:“那经理知道你是总部的高级秘书,应该暂时不敢碰你妹妹,等这件事情过后,我再让萧蔷打电话去说一声,以后就不会有人敢欺负你妹妹了。”
覃雅玫欣喜的说:“啊!这……这样可以吗?我……我……”
我点头确定,她掩面喜极而泣,嘴里一直念着谢谢,还站起身来跟我连连鞠躬。她实在很纯真,跟在我身边那么久了,一点倚仗权势的念头都没有。
我又看见她柔软乌黑的头发垂曳飘动,心头隐隐火热起来,也注意到她穿着一件针织布料的长裤,柔顺地贴服在她直挺修长的双腿上,好奇问:“雅玫,你今天穿长裤啊?平常也不穿制服吗?”
覃雅玫不好意思的说:“是,因为不是在你身边,我想改穿长裤比较方便,免得……有些主管老是盯着我……我的腿看,那不太好。”
我伸手摸她的腿,隔着柔软的针织布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大腿的线条,另有一份特别的肤触,让我更加兴奋。
我说:“可是现在不正跟我在一起吗?要怎么办?”
覃雅玫“啊”一声,慌忙的说:“对不起,我没有另外带裙子来,那……那我脱掉裤子好不好?……”才说着,已经急急忙忙在解开裤带了,针织布料就是轻软,裤带一松,整件裤子立即滑落在地上,肌肤雪白的大腿裸裎在我眼前。
我手往前一伸,悬在空中,覃雅玫赶紧就往前站,把大腿凑上来好让我摸得到……我真爱死了覃雅玫的乖巧,搂住她又坐到我旁边,双手在她全身上下四处乱摸,覃雅玫怕羞的把头低靠在我肩上,两手却尽量缩在背后,以免干扰到我往她身体的侵袭。
我在她耳边说:“是哪个主管盯着你的腿看?回头我整死他。”
覃雅玫听了不安的说:“啊……其实也没有啦,可能是我太多心了……”她心地好,唯恐我真的有什么动作,怕害了别人。
我笑说:“其实那些男人很肤浅,不知道你最性感的地方是这一头漂亮的秀发……”我玩着她的头发,又耳语说:“我好想把白色的精液射在你这黑溜溜的发丝上。”
被我的淫言秽词撩拨,覃雅玫脸更红了,她发窘的说:“我……我没带洗发乳,等一下要怎么清洁呢?”竟然烦恼起来,低头苦思。
我才想说是和她开玩笑的,她却忽然想通似的,忙说:“那要不然我用水简单冲洗一下好了,可以吗?”
我开心大笑,搂紧她不停亲吻。自从遭逢变故以来,我四处逃窜,途中虽然有倩倩、陶珣以及到台湾之后的童懿玲、萧蔷供我泄欲,但我也已经很久没尝过像覃雅玫这种女职员恭敬柔顺的肉味了,下体居然已经开始蓬勃起来。
我自己松开裤带以免紧绷着太难受,又拉着覃雅玫的手塞入裤裆内……覃雅玫的纤手柔细冰凉,触摸在我的yīn茎上,说不出的舒服。
她或许觉得我已经传达了需求的暗示,有点紧张说:“董事长,那……要不要我先帮你……用嘴吸硬……”
我笑说:“你的手今天好像摸得我很舒服呢,已经蛮硬了……我倒想起来,你嘴巴的功夫本来就不太灵光,这时又那么久没试过,有把握让我满意吗?”
她虽羞怯,却微笑说:“你刚刚不是问我下班后都在干什么吗?我说了你别笑我,我有时会……练习……”
我既讶异又好笑,问说:“怎么练习?又是用香蕉吗?”
覃雅玫被我糗得脸色大红,分辨说:“不是啦,我是看碟片和用……假道具练习,你……不要笑我好不好?”
第一次看她对我发嗔撒娇,我更是性致勃勃,又挑逗她:“哦?又看片子又碰触那种东西……那样不会觉得搔痒难受吗?”
覃雅玫有时真的很鲁钝,听不出我的调笑,竟然红着脸不好意思说:“有几次真……真的会那样,董事长,我是不是……很淫荡?”
我在心中吐了一大口气,咬着她耳朵说:“很淫荡也没关系,让我狠狠干你好不好?你喜不喜欢?淫荡的雅玫。”
言词撩拨已经到了极点,覃雅玫软软的依偎在我身上,肉体发出火烧似的热度,我轻按她肩头,她顺势滑下沙发,替我褪下裤子,一根香舌已经湿湿的贴上我的yīn茎了……
果然真的用心练习过,不像以前只会傻傻的猛力套弄,她足足有三、四分钟都是用舌头不停地舔舐,从guī头到睾丸,我整只家伙都被她的唾液沾湿,已经昂扬到青筋怒张的程度了,她仍然努力不懈地弹挑着舌头,轻拍在我guī头最敏感之处……
渐渐我自己忍耐不住了,抓住她的头,粗鲁地将yīn茎塞进她口中,用力插她的嘴,每一下都直抵她的喉咙……覃雅玫努力调整她头部的姿势,好让我插得顺畅。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以便能主动挺进,她赶紧又弓起身体,提升高度来配合我。但我知道她那样挺跪的姿势必然使她很辛苦,将她拖靠在沙发边缘,我扶着yīn茎粗暴的往她洞口塞,这才想到她没有享受任何挑情前戏,yīn道内缺少滋润,只怕干涩得痛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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