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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思琪,你还这么年轻,我不赞成你现在就结婚!”
当陈妈妈一听到女儿说要跟男朋友结婚,她就断然拒绝。思琪的男朋友名叫李达成,二十七岁,有份正当职业,陈妈妈对他印象也不错,只是她觉得现在还不是思琪结婚的时候。
“妈,你先不要动气…阿妹,你也是的,还这么年轻,就算想结婚,最少也该等你毕业之后才结,何必这样心急?”思慧一方面劝阻母亲,另一方面也以过来人的身份解释:“而且结婚也不是一件简单事情,虽然我也觉得阿成是个理想对象,不过…”
的确,思琪是大学研究院二年级的学生,还有半年便毕业,为什么不多等片刻、毕业后才结婚呢?
因为她等不着了。她已经当上了未婚妈妈,不赶快结婚,将来肚皮大到人人都看到,她还哪有脸见人!
她早知道母亲和姐姐一定不肯答应,于是她只好使出绝招,跟她们说“我怀了达成的骨肉”。如她所料,她们先是给吓傻了眼,然后母亲便狠狠的责备她。
思慧也觉得这妹妹太过份了,平时文静内向,想不到竟然会背着家人跟男朋友上床,还那么不小心,搞大了肚子,但她毕竟只有这个亲妹妹,自然不忍心再去落井下石,而且她比较理智,心里明白生米已煮成熟饭,再拖延下去,只会让饭给烧焦,到时连外人都嗅到味道,陈家的面目何存。
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陈妈妈只好让思琪出嫁。从好处去想,她守寡守了大半生,现在两个女儿终于都出嫁。自从丈夫在十年前去世后,她一直便以此为人生目标,现在完成了,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思琪也松了一口气。两星期前,当她发现自己怀孕后,一时间不知所措,既不敢让男朋友知道,更不敢跟姐姐商量,因为那是姐夫黄雄伟的孩子!
三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她在万分不自愿的情况下,跟姐夫发生了不伦的关系。
那是圣诞节的前几天,趁着佳节气氛,雄伟和思慧两夫妇,加上达成和思琪这对情侣,一行四人,便北上到深圳游玩三两天。
思慧两姐妹都是乖乖女,每天都早睡早起,就算是去到深圳游玩,亦没有夜游的兴緻。但雄伟和达成两个男人,当然不会和她们一样,早早上床,于是便暗暗约定:待她们都入睡之后,两人便偷偷溜出去,到夜店寻欢作乐。
在酒店里,达成和思琪各自住一间单人房。达成要在任何时候溜出去都没问题,但雄伟两夫妇却住双人房,如果思慧睡到半夜醒来,发现雄伟不在,那可麻烦了,于是他便随身带了安眠药。在思慧上床前,雄伟偷偷下药,让她一觉睡到天亮。
当雄伟正要出门时,忽然有人敲门,他把门打开,原来是他的小姨。
“思琪,这么晚了,还没睡么?”
“姐夫,不好意思…”
“没关系,先进来再说。有什么事吗?”
“姐夫,我有点感冒,不知你有没有伤风感冒药呢?”
虽然房里的灯光昏黄,但雄伟仍然清楚看到思琪上身穿了一件贴身棉质小背心,坚挺的乳房在胸前撑成两个小山丘,下身只穿了一条米黄色的短裙,将半截大腿和整条小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雄伟眼前。
(这么暴露,不着凉才奇!)雄伟正想回答说“没有”时,纯洁玉女身上散发着的沐浴露香味却激起了他的淫念。他心想:家花不及野花香,但街外野花更加及不上眼前这含苞待放的娇嫩小花。
(这丫头…原来身材这么正点,我怎么从来都没留意到…)“姐夫,你怎么啦?”
“我…我没什么…”
受到美色所惑,雄伟早已神不守舍,满脑子都是邪恶的念头。
(这纯情的丫头…就算我霸王硬上弓,事后她大概也不敢张声吧。不过如果让她吃了安眠药,那当然便更加省事了。)主意打定,他便说:“啊,对了,你要感冒药,我有…”然后便将安眠药拿给她。
思琪拿到药后,说了声“谢谢”便转身离去。
雄伟盯着思琪的背影,透过薄薄的背心和短裙,他隐约看到胸围带和内裤的轮廓,令他的决心更加坚定,誓要染指这青春貌美的小姨。
思琪离开后,雄伟回头看看床上熟睡的妻子,在心里对她说:老婆,对不起也要做一次了,谁叫你的漂亮妹妹穿得这么少,走到我面前来。
他稍等一会,便也离开自己的房间,来敲思琪的门。
“姐夫…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我来看看你,吃了药没有?有没有觉得好点?”
雄伟一边虚偽地说着关心话,一边不着痕跡地进入了思琪的房间,还帮她把门关上。
思琪怎想到姐夫会对自己有不轨企图?所以她自然也就没想到要将雄伟拒诸门外,更没有留意到雄伟帮她关门时,顺手将门柄的门栓按下,把大门反锁。
“我…刚刚吃了…”
“感觉好了点吗?”
“嗯…好像是…还觉得有点睏…”
雄伟心想:当然啦,那是安眠药嘛!
但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关心地说:“伤风感冒药都是这样,吃了就想睡。”
“嗯…这一定是…效力特强的…感冒药…”
雄伟眼见思琪反应越来越迟钝,在心里冷笑一声的同时,也向小姨伸出魔爪。
“有发烧吗…”
“我…我…不知道耶…”
“那让我看看…”
雄伟伸手摸到思琪额头的一剎,她并不以为意,雄伟见她没有反感的意思,便得寸进尺,大胆地将手沿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她的脸蛋。
“你的脸很红喔…”
雄伟用手指的前后两边来回轻扫她的脸,酥痒的感觉使她的脸蛋变得红卜卜的,像一个熟透的禁果。
“是…是吗…”
“对啊,还很烫呢,你自己不觉得么?”雄伟巧妙地挑逗着俏丽的美女脸蛋,思琪感到姐夫的手指带出阵阵的刺激,当中传来丝丝的酥痒,叫春情勃发的芳心也开始紧张地跳动起来。
(我…我是怎么啦…不…陈思琪…你要冷静点…干么心如鹿撞…伟哥是你的姐夫啊…你不要把他当作是男朋友达成啊…你这种反应…真是羞死人了…)思琪在心里自言自语、努力地想压抑那种不正常的异样感觉。
雄伟见她沉思不语,也不知她是否已察觉了自己的企图,但他反正已打定了渔色的主意,趁她未有坚决反抗的意思,此刻要是全力进攻,她定然措手不及。
雄伟将手向下游走,思琪感到粉颈被轻柔地抚摸。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细腻,令人感到酸酸痒痒,叫缺乏经验的思琪欲拒还迎。对她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觉,她想要细细的品嚐,但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等一下…那是女儿家的玉颈啊,男女授受不亲,姐夫怎会摸到人家的那地方啊…姐夫…)
“思琪,我摸到你的颈动脉膊…跳得好厉害啊,你的心一定也是卜卜的跳、跳得很厉害吧…”
“我…我…”
她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是怎么了。原以为姐夫对自己有所企图,却原来他只是在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她立即将刚浮现出来的一丝怀疑拋诸脑后,反而自责想得太多、身体又太过敏感,居然对姐夫的触碰产生邪念…(姐夫…不要…你这样…会叫我胡思乱想的…)(又白又滑…跟她姐姐不遑多让,不愧为两姐妹,这块美味的天鹅肉,不吃便笨了…)两人有各自的思量,一下子都静默下来。房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不动,思琪和雄伟的身体却渐渐升温,一个面对着疑幻疑真的挑逗,给搞得春心盪漾,一个面对着含情脉脉的小姨,被燃起了焚身欲火。
色狼的轻薄,一刻也没停止过。思琪的粉颈,被摸得白里透红。而雄伟的yīn茎,也在紧绷绷的裤裆里充血勃起,那种兴奋又难受的感觉,他自己当然也感受到,于是又藉机再进一步,将手又再下滑,指尖轻扫过暴露在背心领口上方的雪亮酥胸,来到坚挺乳房之上。
“噢……姐夫……”
娇嫩的乳房,从没被男人碰过,此刻跟雄伟的怪手甫一接触,就感到如遭电殛,不禁惊叫一声。
“思琪,怎么你的心跳得那么厉害…你没事吧,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雄伟的掌心,轻按着思琪的左乳,打圈摩擦。虽然隔着衣物,但背心只是一片薄薄的棉布、奶杯则由蕾丝花纹编织而成,娇嫩敏感的乳蒂被凸凹不平的蕾丝花纹摩擦着,渐渐变硬突起,柔软的碗型乳房也充血发胀,这些生理变化,雄伟完全感受得清清楚楚,他知道眼前这年轻娃儿的情欲已被挑起。
“思琪,现在怎么了,有没有舒服了一点…”
“我…”
思琪的感觉是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不是舒服了一点。她感觉到阵阵的性兴奋从雄伟的手传来,但这种兴奋却又叫她难受,或者应该说,她的身体很想享受这种感觉,只是明知自己跟眼前男人的关系,才在理智上又不能接受。
“姐…夫…你不要这样…”
“你也不必觉得不好意思,你是我的小姨,我照顾你也是应份的,不好了,你的心跳越来越厉害,我看我得再用力点给你揉一揉…”
雄伟不单加强力度,而且在重覆的掌心按摩动作之间,还偶尔伸出手指,搓捏温热柔软的肉团。乳尖被恣意地刺激着,思琪早已给弄得心神不定,虽然留意到乳房被偷偷地搓捏,却没法集中心思去判断这是蓄意的,抑或只是在重覆单调的来回动作中,无可避免地失手将指尖陷进肉团里去。
但不管有意无意,她还是决定要去拒绝。
“姐夫…你不要这样…你是我姐夫…家姐看见会误会的??”
“你家姐正睡得香甜呢…而且正因为我是你姐夫,所以才关心你的身体健康,我如果不理你,你家姐才不高兴呢…”
“姐夫…谢谢你的关心…只是你的手…你碰到我那地方了…”
“什么这个地方那个地方的,我知道你的心跳厉害,才想要给你按摩一下,你这样说,是以为我在占你便宜么?”
“不…姐夫…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男女授受不亲…”
“我既然是你姐夫,就是你的亲人,除了你老妈和家姐,我就是你最亲的亲人了,还跟我说什么受不受亲不亲作啥,当然别个男人可真的不行,男朋友也不例外…对了,他有没有碰过你?”
“没有……我们是很规矩的……姐夫你不要乱说……”
思琪本来想将雄伟打发,但对方恶人先告状,反过来向她质问是否曾跟男朋友有过越轨行为,害羞的女儿家最怕被人在这种事情上冤枉,她连忙狼狈地为自己辩护。
“没有碰过就最好,我只是怕你给男人欺骗吧了…不过真的是什么地方都没碰过?连你的小手都没碰过吗?”
“我们…有…拖过手…”
思琪回想起与男朋友拖手的温馨情景,心里感到丝丝甜意,原本尴尬的神情,也一下子变成含羞答答的少女娇态。
狡滑的雄伟看在眼里,知道思琪的抗拒立场又告软化,于是便再软硬兼施。
“那你们有亲过嘴么?”
雄伟一边说,一边将头向思琪的脸靠近。
“没…没…有…”
思琪看到雄伟的举动,隐约感到他的意图。她羞涩地回答之余,头也稍稍后仰,但雄伟的另一只手,早已悄悄的来到她的脑后,还暗暗使力按着,让思琪无法再躲。
“连嘴也没亲过,怎算谈恋爱?我跟你姐姐认识了两个月便开始亲嘴了。来,让姐夫教你…”
“姐夫…嗯……”
思琪还没来不及拒绝,嘴巴便被封住了。当雄伟向她靠近时,阵阵如兰的呵气渗进他鼻里,加强了侵犯美女朱唇的冲动。他将嘴唇贴在的思琪小口之上,粗暴地吸吮着湿润的小嘴,粗厚又长满白苔的舌头也像灵巧毒蛇一样胡乱的钻,窜进她的香甜口腔里。
雄伟的舌尖沿着牙齦不断向前探路,思琪拒绝就范,想要努力闪躲,但她的头早被按着后脑的魔掌套牢,即使左摆右摆,却始终摆脱不掉那如影随形的可恶淫舌。
换作是其他男人,思琪早已狠下心肠,将他的舌头咬断。可是对方是自己的姐夫,虽然觉得他有点过份,但也不忍心做得太绝情。所以当她避无可避、却又不甘投降的时候,唯有努力用自己的舌头,将那湿答答、热烫烫、柔软却粗糙的入侵异物用力推出去。
在狭窄的空间里,思琪的抵抗不单没能阻止入侵,反而做成双方的舌头交错缠绵,亲热的程度,较诸热恋男女间的亲吻还要激烈。
两人的口水交换了不少,叫思琪在心理上感到噁心,但在生理上,她却遭受到阵阵侵袭,妖异无边快感席捲全身,尤其是被抚摸搓捏的乳房,刚才的隔靴搔痒感觉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快感,彷彿全无障碍,让她感到粗糙的手正直接跟冰凝洁净的酥胸紧紧相贴…
(不……那是……)虽然思琪已被高涨的情欲搞得心神不定,但女性的直觉却让她惊觉到情况有异。她连忙伸手到胸前,果然发现奶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扯起,暴露出来的乳房,亦正被男人骯脏的手大刺刺地搓捏玩弄。
她不自觉地朝雄伟看了一眼,两人四目交投,这时思琪才赫然留意到,姐夫眼中满佈血丝、散发着淫邪齷齪的光芒。她终于发现姐夫已变成一条狰狞的饿狼,而自己正正就是他的猎物。
如梦初醒的思琪,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搞清状况。她心知大事不妙,便本能地想向后躲避和用手将对方推开,但她却脚下一软,结果跌倒在身后的床上。这可便宜了雄伟,他顺势飞扑过去,将思琪压在床上。
安眠药的效力,已开始隐隐发作,加上面对突然其来的变化,更令思琪心慌意乱。她四肢酸软之余,心里又不知所措,被雄伟轻易地将她双手按在床上。
“姐夫??”
思琪有气无力的说着,但嘴里才吐出了两个字,便被雄伟的嘴巴再一次封住了。
“嗯…嗯…”
雄伟强吻思琪,壮健的身体也紧紧压住弱女的娇躯。
亲姐的丈夫,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侵犯自己的淫狼。思琪不肯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质疑。她不甘受辱,可是正在发作的药力,叫她手脚乏力、无法反抗,结果只能任由雄伟对她轻薄。她怪责自己没有及早发现对方的不轨企图,此刻要后悔也太迟了。
雄伟的嘴巴滑落到思琪的粉颈,然后更加来到她的胸前。
“不…要…”
雄伟才不管她的哀求,他一手将她的背心翻起到粉颈的位置,欣赏美女的一对白晢美乳。“姐夫…不…要…”
思琪不单全身难以动弹,连眼皮也差点无法张开,但酥胸的凉意,让她感受到雄伟的淫邪目光。
雄伟对性事充满经验,他玩弄处女的两个奶子,技巧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叫思琪在理智抵抗之余,生理上却又不自禁地产生反应。
“不行…姐夫…”
他适当地搓捏抚摸两团温香嫩肉,手段软硬兼备,更不时对乳尖的两点粉红色的肉蒂,施以重点攻击,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受得了性爱老鸟的玩弄挑逗,她早已弃甲投降。
雄伟翻起思琪的短裙,大腿尽头是诱人的小内裤。他毫不犹疑地将内裤沿着修长光滑的玉腿褪下。
“不要…姐夫…”
软滑的丝质内裤轻扫过敏感的大腿和小腿,然后在脚尖处被脱下。思琪感到鸡皮疙瘩,心如鹿撞。忽然双腿被强行张开,她才想到自己身处险境,连忙想要合上双脚,无奈四肢早已无力,而且雄伟亦已占据了她双腿间的有利位置。
“姐夫…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是真傻还是假呆啊?连大学研究院都快唸完了,你怎么还会问这种天真的问题?我连你的内裤都脱下来了,当然是要干你,难道你以为我要检查你是否还是个处女?嘿嘿…”雄伟已占有了最有利的形势,于是便毫无顾忌地表现了他的意图,笑意也显得狰狞。
“我…我…”
“你、你、你,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你还是个处女?你不说我也可以肯定你还是个处女,像你这种不喜欢出夜街的乖女孩,连跟男朋友亲嘴的经验都没有,这么害羞的丫头,怎么可能不是个处女?嘿嘿…我今天可走运了,自跟你家姐结婚以来的这几年,虽然也叫过不少鸡,却没再嚐到过处女的滋味,想不到今晚你会免费送上门来…”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你……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不是……妓女…”
“呵呵,你当然不是妓女,你是本地最高学府里的中文系之花、一级荣誉毕业生陈思琪小姐,现在还是研究院的中文系硕士生,学富五车,饱读诗书,难怪说话文縐縐的,又听不惯粗话,那我就说得文雅点吧。我的玉茎现在就要进入处子的桃源洞里去,与姑娘同赴巫山、共享云雨之情…”
“不!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对,做人应该少说多做,我现在就跟你做…爱…”
“姐夫…等一下…你…明知我还是个…处女…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打算再过几个月便跟阿成结婚…求你让我将…初夜…留给我的丈夫吧…”
思琪其实还没有结婚的念头,但她心知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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