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黑暗星期四(下:牧场)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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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晴,打起精神来嘛!”时间已经到了下午的自我介绍时间了,但是早上梦梦学姐惩罚时的场景,还是让深感内疚的晴晴无法释怀。我也趁着助教们把住意力都放在正在台上自我介绍的同学时,再次安抚着晴晴的情绪。
“学姐没事的,惩罚已经结束了。我相信她也不会责怪你的。”在下午的自我介绍课堂上,我偷闲找出助教们没注意到的时机,继续安抚着晴晴。
“才怪,她一定会恨死我的,是我害她变成这样…”晴晴自责地说着。
“不会啦!我也相信学姐不会责怪你的,难到你不相信学姐吗?”晴晴另一边的萱萱也加入了安慰晴晴的行列。
“幼奴晴晴,站起来。”助教再次点了晴晴起身,全班同学都露出不耐烦的厌恶表情看着情绪低迷,无心在课堂上的晴晴。
“刚才这位花花同学,她的股沟长度多少?”助教一如惯例地问着晴晴,但晴晴刚才根本无法专心去听台上每个女孩的自我介绍。
“不知道吗?那么全班同学再把这页页角折起来。”折起页角的同学资料,是要全班同学都抄过一遍,以确保能记得住同学数据的。助教也讲到不想再讲了,今天被折页角的同学数量突然暴增,显示了大家上课的不专心。而其中被问到最多次都答不出来,害得全班同学受累的,就是现在还陷入低潮的晴晴了。
刚开始,全班同学们都还不会责怪她,毕竟今天早上看了那惊心动魄的制裁画面…
当时我们的直属学姐,舌头被钉在讲桌上,全身不高不低地只能以半蹲弯腰低头的辛劳姿势,痛苦地挣扎,但身上的扭动也只会拉扯到被固定在桌上的舌头,加剧这非人能够承受的痛苦。
唯一的解救方法,就是清楚并大声地念完二十遍“贱奴永不再说谎”,但是舌头被痛苦地固定,说出来的话模糊不清,完全达不到助教的要求,梦梦学姐就这样一遍又一遍,有限制地张闭着双唇,甚至整颗头还得配合舌头进出而前后移动,但不管怎么尝试,除了徒增痛苦之外,发出来的声音根本不像是人说话时会发出来的声音,而听在我们耳中的咿咿呀呀声,也让原本就已经十分骇人的场面,变得更加毛骨悚然…
到得后来,学姐的狼狈模样,现在的我们都犹记在心,想忘也忘不掉,我们也能切身感受到,所谓的制裁,为什么看过一次就能让之前的学姐们都吓到不敢再犯了…
不过,就算那制裁画面有多么可怕,学姐当时的模样有多么摧心,这些也都已经过去了。梦梦学姐如期赶在上课钟开始前念满二十遍,也已经拔钉被带下台去,随后的早课Julic 教官也向我们透露梦梦学姐的身体没有大碍,这一切都该结束了才是。
只是晴晴却一直提不起劲,助教也故意看准这一点,一直点名心不在焉的晴晴回答前面的同学们自我介绍的数据。
第一次被问不会,连累到全班同学们也得跟着抄写一份,善解人意的班上同学们都还觉得情有可原。但接连着第二次、第三次…晴晴每次被叫起来都回答不出来后,眼看着晴晴又被点到名,又一次回答不出来,自己手上的名册簿就要多一页折起的页角,同学们也渐渐感到不耐烦了。
“今天就上到这里吧!明天剩下的幼奴们再上台介绍完自己,你们就已经可以熟识身边每一位同学了。不过看来,你们今天要抄写的资料不少啊!”助教恶意地落井下石,取笑着已经心情差到无以复加的全班女孩们,才心满意足地走离教室。
我们在教室静静等待学姐的到来,来接我们放学。但是前几天都没有今天这么热切渴望能看到她,除了晴晴之外…晴晴现在完全没有之前大无惧的勇气,反而不知道等等自己要如何面对学姐。看着心神不定的她,我甚至怀疑,要不是她刚好坐在我们中间,进出不得的话,恐怕她看到梦梦学姐走近,就会羞愧到夺门而出,没有颜面见她了…
确实从制裁结束后,我们都没机会跟梦梦学姐聊天,甚至连见一面都没办法。她在制裁结束后就被带离了,我们放在她书包的课本,她也早交给其他学姐们连手帮忙带到教室给我们,而且那些学姐们的脸上都充满着担忧不安,才让我们整天的课程都过得浑浑噩噩,思绪不知道有几次已经飞出窗外,想去感受着远方梦梦学姐的情况。
没多久的时间,直属学姐们果然背着书包过来接自己的直属学妹们了,这一切的场景依旧跟前几天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原本都是走在前头,很早就进到教室接我们的梦梦学姐,这次却是殿后,其他学姐都进到教室之后,她自己才缓缓走进来。
虽然她是在最后才走进教室,但她的外貌让所有同学都能看一眼就马上聚焦在她身上。仍旧裸着身子背起书包,但她原本白皙的肌肤,这次却比其他学姐们都多了早上绑过刺绳的时候划破的伤痕,成为移除不掉的淡红色龟甲缚装饰。她走路姿势也变得没那么优雅,而是偷偷分开大腿,让股间同样有着伤痕的敏感地带能少了些摩擦。
我们看到这副模样,心中一酸险些直接哭出来,她却仍是脸上挂着微笑,朝着我们走来。晴晴看到梦梦学姐,早已紧张地坐立难安,进出两难了。
“学姐…你…还好吗?身体有没有怎么样?”坐在走道旁边,看清楚了学姐全身伤势的小芬,虽然有点不大会说话关心,但还是尽己最大能力地关心学姐的状况。
梦梦学姐没有说话,抿着嘴笑意加深了些,摇了摇头示意。
“晴晴已经自责一整天了,你别再责怪她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小芬越说越紧张,结果说到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时,学姐已经伸出一只手指点住她的嘴巴,示意小芬无须再说了,学姐都清楚了。
然后,学姐望向了一脸尴尬的晴晴,依旧沉默带着微笑。此时的学姐,似乎是想告诉晴晴“学姐并不怪罪你”,但是一直不发一语,也无法笑得太灿烂的学姐,脸上的表情其实很像是那种“我就听听你想说什么”的表情。满怀愧疚的晴晴,自动解读成后者的意思,心中的内疚感更加深了。
“学姐,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会这样,不然我一定自己扛下责任…我…对不起!对不起!…”晴晴痛苦地想向学姐忏悔,说到后面连声“对不起”时,竟还如磕头一样,不停用额头撞击着她身前的桌子,把学姐吓慌了。学姐急忙伸手去制止她,结果刚伸出到一半的双手,就有一只手痛苦地捂住自己嘴巴,只能腾出一只手拉住晴晴让她停止伤害自己的莽撞举动。
学姐痛苦捂嘴这一幕,被我们清楚地看在眼里,我们也知道这动作所代表的意思。
她依旧未发一语,但是一手抓住她身旁小芬的手,另一只手以指代笔,在小芬的手心上写字。
“我…现…在…不…能…说…话…会…痛…”小芬负责把学姐写在她手心上的字念出来,念到后来,她的声音几乎哽咽了。
“我们知道了,学姐不用说话没关系,写在我们的手上,我们会帮你传递的。”我们激动地说着,想让学姐心安。
梦梦学姐微微一笑,再次望向晴晴,轻柔地抓过她的手,在她手心上缓缓写着:“我、不、怪、你。”写完后还将晴晴的手掌合拢成拳,象征要她收下这句话。
晴晴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虽然中间隔着萱萱跟小芬,但还是勉力趋向前,抱着梦梦学姐哭泣。
…
回到了宿舍房间,先是例行性地换上室内拖鞋,并舔洗自己的脚丫子。本来已经做习惯的学姐,这时却做得无比艰辛。我们也是这时才能看见学姐受伤的舌头,让我们稍感宽慰的,学姐的舌头上其实看不出有什么伤痕,虽然今天早上才被钉子给穿透了,但是那根特制的钉子其实很细,加上制裁结束后学姐也被紧急带去治疗,所以并没有出现我们脑海一直恐惧幻想着的小孔。
不过,没有看见伤痕,并不代表没有伤口。学姐舌头上的伤口比起一般吃东西时不慎咬破皮的轻微伤口,要严重许多,所以别说吃东西,就连说话也会感到不舒服。可是现在却是要她舔着自己的脚掌。穿了一整天鞋的脚,也是会慢慢流着脚汗的,汗在脚掌上蒸发后留下了略带咸味的脚垢,对于舌头上的伤口,是会起很大的刺激作用。结果每舔一下,学姐就会痛苦地皱紧眉头,甚至还会不时倒抽一口凉气,但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舔洗着脚掌。
换上室内拖鞋后,这次不用学姐的叮咛,我们便自动自发地坐到了书桌前,先写着作业,一来是这次的作业量又加大了,二来是我们不想再让梦梦学姐为我们操心,或是必须出言叮嘱我们的机会。
不过,我们写着作业的同时,气氛也渐渐不同了。第一天的羞耻与痛苦地沉默着,第二天会开口询问着学姐功课上的问题,第三天学姐已经开始问起我们当天的“上课情况”,今天第四天,已经轮到我们主动跟学姐说起了。
虽然梦梦学姐没有跟我们明说,但是我们都感受得出来,她很喜欢听我们分享着上课点滴,彷佛我们的青涩经历,能唤起她记忆中的“童年”。只是前一晚她还可以出声询问,这次却没有办法了。所以我们也就自动自发地,诉说着今天这一天下来的经验。
但是说也奇怪,原本应该是很羞耻难堪的“公开放尿”经验,却也因为彼此间的交流分享,有着同病相怜的一群知己好友们,把心中的耻辱、委屈说出来后,就变得不那么难受,反而还能把憋在心里的委屈,向好友诉苦,心情可以释然,而旁边的好友们也可以给予安慰。
其实还有个原因,只是当时的我们还不清楚…公开放尿,虽然对于一个人类而言,是多么耻辱的一件事情,尤其是被当成一个女童一样对待…但是,这种羞耻感只是一时的,或是说很快就会被其他羞耻感压盖过去,但这对于一个人类,心理上的意义是非常巨大的。
人前如厕,等同于是抛弃了自己的文化素养,也等于是脱去了社会道德的枷锁,这种背德的快感,是箝制越久,解放后越强大。所以我们前面十多年的厕所文明,反倒让我们体验从所未有的“新鲜感”。而且,被摆出像女童尿尿一样的被抱姿势,加上助教当时的言语哄诱,让自己心中最后的抗拒感,也随之被说服自己真是尚不懂事的小女孩,所以我们在排尿前尚有矛盾,但是放尿出来的过程中,脑筋真的就一片空白,排尿的解放感、从“不能在人前大小便”的思想枷锁破除的解放感,那种心灵的舒畅感,是极度诱人上瘾的。事过之后,反而会去回味着当时的余韵,以及几乎快升华的反差快感。
而且,听着好友分享自己的耻辱之事,自己心中的痛苦竟能得到抚平…当我听到萱萱说着她在早上的公开放尿时,抱着他的男人竟命令萱萱要称呼他“爸爸”,不然就不给尿的强硬态度。我也觉得自己的委屈只是蒜皮小事了。
甚至就连小芬,也像是在我们之间打开话匣子般,跟我们分享着她刚才轮到自己上台自我介绍时,因太过恐惧与害羞说不出话,还被助教羞辱一番的经验给学姐知晓,但说完后又羞愧地把脸埋进书堆中,半晌没再说一句话。
梦梦学姐静静地看着我们认真地做着功课,静静地听着我们的闲话家常。她知道我们都在努力地改变自己来适应这所学校,适应这种新身分。而且她也知道,我们这么努力改变的动力,都是因为她自己。或许不想让她再受到波及,甚至受到比当事者的我们还惨痛的教训,所以要努力做好“乖巧幼奴”的角色。
(自己以前也曾被自己的学姐这样提携上来呢!)梦梦学姐想起以前她仍是幼奴的时候,也是在学姐面前装坚强,不让学姐担忧,哪知装着装着,自己竟然真的“坚强”起来了。
能够坚强,当然是件好事。在这所学校里面,不够坚强的下场,是连已经经过不少大风大浪的学姐们,也都不忍目睹啊!
(对了,差点忘了约好要带她们去“那里”见识见识了…但现在适合吗?)梦梦学姐突然想起,当她知道晴晴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时,是有点吓怕了,晴晴那样根本是在玩火。所以气急的她,当时就决定带我们去某个地方“走走”,一个隐藏在她们每个学姐内心深处最恐惧,最不愿进去的地方。
现在的她冷静下来了,也知道自己早上受到制裁,已经把我们五个女孩都吓得快六神无主了,看着已经努力扮演好自己角色的我们,梦梦学姐竟然有些不忍,不忍现在就带我们去看那曾让她们连做好几天恶梦的可怕场景。
不过,就算懊悔,其实也来不及了。她已经跟其他同学约好,要一起带着各自的直属家族一同前往,而也就在我们刚陆续完成自己的作业之后不久,股间被椅子压迫许久的疼痛都还没完全消散,跟她约好的学姐就已经带着她的直属家族们,走到我们房间门前了。
“梦梦,你们准备好了吗?”一位学姐在我们寝室房间外面叫唤着,她的身旁还围有一群跟我们一样的幼奴们,都是那位学姐的直属学妹。
梦梦看向门外的她们,点头示意,我们其他学妹们都还一脸疑惑,但随即我跟晴晴都马上认出了那位学姐。
“小君学姐?”晴晴试探性地问。她想起不久前的婚礼,她便是由眼前这位学姐化妆打扮的。
小君学姐显然认得晴晴的长相,所以尽管不记得晴晴的名字,仍对她微笑点头示意,接着又对梦梦学姐说:“梦梦,如果你们准备好了就赶快出发吧!今天她们的作业量有点多,有些超出我们预期时间了,若再拖下去就轮到我们待会得熬夜赶作业了。”
小君学姐并不知道我们今天作业这么多的原因,无心的一句叮咛催促,却唤起晴晴心中的歉疚自责,同时也让小君学姐身边的女孩们都怒目瞪视着已经快无地自容的晴晴。
“学姐,我们要出门吗?要去哪里?”萱萱问。显然是刻意想转移话题,不让晴晴继续难堪。
“要带你们去一个地方走走。”梦梦学姐不方便说话,所以小君学姐就直接代她答复,同时表情惊讶地看着梦梦学姐,显然是不敢置信她没跟我们提起。
梦梦学姐感受到小君学姐质询的目光,一脸无辜地催促着我们赶快穿起鞋子,准备出门。其实她在之前就有先跟我们稍微提及过,只是隔了几天,又经过这么可怕的制裁后,我们早已忘记这件事了,再加上她之后也都是沉默不出声,所以也没有时间再次提醒我们。
“思思的舞蹈社今晚要团练,安安还是不愿跟我们一同去面对…所以今天可能只有我们两家去了。”小君等梦梦学姐换好鞋子后说着。梦梦学姐脸上也现初有些失落的表情。
不过,小君学姐却没注意到,她自己的直属学妹们脸上的表情。听到我们两家要一起同行。看着我们这一家里面有晴晴这个害她们今天活受罪的麻烦人物,还有我这个讨厌人物,不管是去哪里“游玩”,对她们来说都不是个好消息。
幸好,她们五个女孩当中,有一个是小乳头的朋友,小乳头也央求她拉着自己的室友们过来跟我们互相认识交流。
“你们好,我叫做“小羽”。”那位女孩率先介绍自己的名字给我们认识。虽然在小乳头不停哀求下,终于愿意跟我们认识,但这过程,小羽还是会不时露出担忧的眼神,望着我或晴晴,像是可能随时一不小心,就会被我们吃掉似的。
随后,其他女孩也开始介绍自己的名字给彼此认识。但令人尴尬却也不可思议的是,每天下午的自我介绍课程目的达到了,那些女孩们尽管还没讲出自己名字之前,我已经能在心中默念出她们大多数女孩们的名字,甚至还记得她们一些较显眼的身体私密数据了…
就算刚拿到名册簿时我们没有一个女孩想去翻阅它,但是上面那些内容,早已在我们一个个被逼着上台做出一番自我介绍,台下的同学们为了怕被抽点到而必须记忆着自我介绍内容,而且每天回到房间所做的作业,其中一项还是要去查阅前面自我介绍的女孩们有哪些特点,等于是我们一遍又一遍地复习着先前完成自介的同学们的数据,到得后来,已经深印脑中,想忘也忘不掉。
我能想起这些已经自介的女孩们部分私密数据内容。反推回去,自己的这些数据,一定也潜移默化地被全班不知道多少位同学记住。而且自己还是第一天就自我介绍的…就像自己也早已记熟前面最早自介的同学数据,现在站在面前,用异样眼光打量着我的这些陌生同学们,可能也是听到我的名字,甚至是看到我的人,就直觉想到我是“阴蒂直径0.4 公分、阴蒂高度0.6 公分…”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完全被这般羞耻数据化,存在每个同学脑里,我竟感到一阵作呕。
两位学姐们都让我们短暂地彼此介绍完自己后,才开始动身出发。两个学姐走在前面带队,我们则是一起跟在后面走着,但我们这些幼奴们还是很明显分成两团,彼此间也没有太多的聊天。
“我跟梦梦从幼奴时期就彼此很熟了,而且都还是同社团的伙伴,所以感情已经好到如胶似漆般,所以如果你们彼此也能成为朋友的话,就太好了。”小君学姐期许地对着我们十个女孩说。
我自己虽也知道在这所学校里,朋友的重要性有多大。这么多的羞耻,我之所以能挺得过来,绝大部分都是靠着梦梦学姐给的勇气,还有一群同病相怜的朋友们彼此的慰藉。我也担心自己在这所学校要成为孤单的一群,也想要多结交些不同的朋友,享受这唯一像是正常学校生活的一部分。
但是,我被人讨厌却是显而易见的,而且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惹人厌。如果还在为了朝会的事情生气,那也太记仇了;如果是因为我第一天没有制服穿而故意霸凌我,那也已经都过去了。虽然在我像其他同学们一样“正常”上课后,班上同学对我的厌恶感与欺凌歧视,已经消散了不少,但还是隐约存在着的。
现在又有另一件让我更担心的事情,原本义气相挺,努力要让我能博得他人友好的晴晴,却也因为今天被点名回答问题时连连答不出来,害得那些在台上同学更加羞辱,也害惨了所有不知道要多抄几页数据的每一位同学,连带着还让所有直属学姐们身体必须要分泌更多“墨水”才够让自己的直属学妹们能够完成作业。
比起这有如骨牌效应的肇祸,我所令人讨厌的部分好像就没这么巨大了。那些女孩们好像也没这么仇视我,而改成针对晴晴了。晴晴她自己可能也没发觉,但是她确实做到了…她成功让班上同学讨厌的对象从我移转成她自己……
“贱奴小君…和梦梦,恳请舍监赐予贱奴及其幼奴们短暂离开宿舍的权力。”不出我们所料,就连我们要离开宿舍,都得跟着跪在舍监室门口,请求批准后才能走出宿舍。
两位学姐们高跪在门前,由小君学姐代表提出请求,我们这些幼奴们,只是被吩咐高跪在学姐们身后,并仔细看着、学着,等我们独立后,才能自己知道怎么请求被批准外出。
于是,我们看着舍监室的门打开,一名男子走了出来,还没开口,小君学姐便说:“贱奴小君向舍监请安,恳请舍监批准贱奴及其幼奴们短暂外出权。”说完便开始磕头,并恭敬地用嘴亲吻着那名男子的鞋子。
那名男子满意地看着小君学姐一眼,然后转头看向沉默不语的梦梦学姐,脸色就变了。
“贱奴,不懂规矩吗?”他大声喝斥着梦梦学姐。梦梦学姐其实并不是不懂规矩,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的其他动作,包括高跪姿、磕头、亲吻鞋子等,都跟小君学姐一致,没有丝毫懈怠。
“回答舍监,贱奴梦梦的舌头受伤,今朝上课时翁教官也特准贱奴梦梦可以不用出声请安,恳请舍监饶恕梦梦吧!”梦梦还来不及开口,小君已经着急地替梦梦辩解,但是那位舍监显然不领情。
“课堂上允许不开口,在这我可不允许!你这贱奴的伤是因为受罚,还以为自己很可怜吗?如果连开口恳求都没办法,那你们就别想出去了!”
“贱奴…梦梦…向舍监请安…请舍监…准贱奴及…幼奴们…短暂外出…”梦梦学姐迫于无奈地勉强讲完这段话,但是不难发现她说话时极力避免移动舌头或是碰撞到牙齿,甚至每说玩几个字就疼得呼吸急促起来。所以说起话来有点模糊与停顿。
看着梦梦学姐这副可怜模样,我们心都碎了,但是舍监却没有想要轻易放过她。而是轻蔑地抬起梦梦学姐正亲吻着的鞋子,说:“我的鞋底有点脏了。”
简单一句叙述,却让梦梦学姐全身一震。她了解舍监的意思,是要她用舌头舔他的鞋底,但是她的舌头现在这样…
“怎么?你不想做好学妹们的榜样吗?”舍监说着,语气中却是满满的威胁。
梦梦学姐早已认命了,自己受伤的舌头,等同于是被抓住弱点,她早就料到现在的每个人都想继续“惩罚”她的舌头,好让她更记忆“自己”犯的错误。
在我们这些学妹们看得心碎下,梦梦学姐已经顺从并痛苦地伸出舌头,舔着舍监那肮脏的鞋底。
虽然适才学姐也艰辛地舔过自己的脚掌,但是脚掌毕竟是光滑的,跟粗糙的鞋底不可相提并论,而且助教们的鞋子都还是特制的,不但会使穿着的脚容易积累脚汗而产生浓厚的脚臭味,就连鞋底也顾意做成小颗粒状,就是要拿来磨炼性奴们的舌头。
所以,梦梦那受了伤的舌头,每舔一下舍监的鞋底,那凹凸不平的颗粒物就像是摩砂纸般残忍地磨过舌头上的创伤处,尽管如此,她仍卖力地舔着,甚至更把脸埋得更深,却是不想让已经难过到极点的我们,看见她疼得夺眶而出的泪水。
我们虽然尚未发觉梦梦学姐的泪珠,但是看着梦梦学姐颤抖的身影,想象不出的剧烈痛楚,已经挑起我们的不平情绪,而看到舍监跋扈的模样,更是让我们之中已经有女孩对着他怒目瞪视。舍监也发现我们充满仇意的目光,但却是对我们露出恶意的微笑,彷佛我们的愤怒,反倒成为助兴的道具。
“可以了,停!”舍监终于玩够了梦梦学姐的舌头,饶过了她。梦梦学姐如获大赦般,恭敬地询问舍监是否满意刚才的舔鞋服侍,但却反遭舍监言语羞辱了一番:“你的身体一切,比被扔掉的脏鞋还不如,是我用鞋底擦拭你的脏舌,你要感谢回报,明白吗?”
“贱奴明白了。贱奴梦梦感谢舍监不吝用您尊贵的鞋底供贱奴擦拭贱奴的脏舌。”虽然梦梦学姐说话时还是会明显感觉到她的痛楚,但是却比舔舍监的鞋子之前好多了。
“你们这些贱奴跟幼奴们,是要去“畜舍”吗?这么急着带自己的直属学妹去认识你劳动服务的工作地点啊!”舍监再次故意羞辱梦梦学姐,她虽然脸色有点惨白,但仍恭敬地,顺着舍监的羞辱回答,舍监也才终于松口同意放行,她跟小君学姐两人再次像舍监磕头吻鞋谢安过后,才保持跪姿倒爬出舍监的视线范围,才示意我们起身。
“梦梦,你有没有怎么样?”小君学姐当先询问梦梦的情况。适才梦梦学姐在痛苦地舔着舍监的鞋底时,小君学姐就在她的旁边,知道梦梦根本是硬撑才撑过来的。
“没事…”梦梦学姐这次不是摇头,而是简短地答着。刚才的剧痛,反而让她的舌头痛楚暂时麻痹了,说话时反倒没有那么地痛。
“学姐,你们平日早上…在那间舍监室里面,也都是这样子被欺侮的吗?”我们因为怕梦梦学姐吃痛,不敢提问,倒反而是小君学姐那边的直属学妹们,问起小君学姐这我们也想知道而害怕知道的问题。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小君学姐简单地回答着,却偷偷跟梦梦学姐交递了一个尴尬的眼神。刚才她其实整颗心七上八下的,在舍监室内的场景可比现在还不堪入目许多,虽然幼奴们所受到的“保护”可以免于眼前有直接xìng交画面的发生,但如果舍监不遵守规矩,要在直属学妹面前硬上她们的学姐,她们也是无法阻止的。
不过,舍监们当然也不想坏了学校订立的规矩,虽然他们不了解这种“等待”与“未知”在幼奴们心中慢慢发酵、酝酿,到最后会演变成是如何强大的力量…
事实上,就连我们自己也都忘了。尽管时时会残酷地提醒自己的身分,提醒自己以后不知道还会被多少个陌生男人上过,但是到现在为止这么多天了,别说发生在自己身上,甚至连学姐们也都只是隐晦地稍稍提及而已,结果我们对于xìng交的想象画面却是越来越模糊,甚至会以为不是那方面的事情,所以这些日子尽管身体正一点一点的沦陷,对于“交媾”这方面的思想却反而是越来越“纯洁”。
就连刚才来说,我们都知道学姐们会被刁难、会被羞辱,但是对于一个性奴的最根本,学姐们可能会在我们面前直接被侵犯的想法,却完全没有从我们脑海中闪过。
舍监也只知道“这类犯规行为要避免”,所以尽管下面已经竖旗难耐,但是为了他们自己的未来着想,也只能等到下次幼奴们不在场时才能好好享受了。而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守着规矩的奖品,将是能在数周后挑选我们之中的某些幼奴,亲自“终结”她这一段难得的“纯洁”时光……
因为不是去上课,所以虽然自己的制服就留在门口的柜子里,但是我们却没有领出来穿上的权力,就这样光着身子走出宿舍。虽然这不是第一次户外裸露,但是对照着平日都还有件制服穿时,这种赤裸的感觉却更加明显。
然而,我们也没有一个女孩会在意自己这样光溜溜地走在这片蓝天下,少了制服的束缚感,就这样让傍晚的凉风吹拂过没衣物阻隔的全身,反而让我们都感到全身舒爽起来…
而且,平日我们穿上制服时,在我们身边陪伴的学姐们就是赤裸着的,如今我们也跟她们一样,彼此也更近、更紧密了。这一段路,也没有助教在旁驱快队伍行进,也没有其他一群女孩们环绕周围,就我们两家子而已。经由学姐们的努力凑合,原本的两个小圈子也渐渐融为一个大圈子了。
渐渐熟了以后,她们对我的排斥感也减少了许多,应该说,这排斥感是源自于异样的眼光,而这异样的眼光却是因为对我充满着好奇感却又不便当面问我,才会导致想偏了而造成误解。这一路,我们渐渐聊在一起,加上其他三个女孩们从中作媒,她们对我的误解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心中好奇许久的疑惑,也在渐渐跟我熟络了之后,终于肯问我了。
“莉莉,你说你的…你那时会昏过去…是真的昏过去吗?是怎么样的感觉?”这问题虽是小羽拜托小乳头帮忙问的,但是连同小羽在内,她们直属家族的五个女孩们全都竖起耳朵,殷切地期盼着我的回答。
虽然被当面问这种问题,让我有点难掩心中的尴尬,但我还是努力地回答出来,而她们也在听到事情原委,知道这种昏厥严重的话会危及生命后,才恍然大悟自己之前对我的误解。
“以后自我介绍时,别说自己是“因为高潮才爽到昏过去的”,这样造成很多人对你的误会耶!”小羽偷偷向我透露,但却让我感到为难,能不讲的话我会是第一个不愿听到自己讲这种话的人啊!不过助教们却是硬逼着我每次自我介绍都要加上这一段,而且我曾试过讲得婉转一点、委屈一点,都被否决了,彷佛是要我打从心底认定自己就是个喜欢“高潮到死”的淫荡女。
另外,对于晴晴,她们虽然还没为了今天晴晴把她们害得这么惨这件事完全释怀,不过也没有初时见面的充满敌意了。甚至还有些女孩当面对晴晴表示敬佩她前几天的勇气表现,而不会认为晴晴就像助教羞辱的“自己不脱光就受不了”那种女孩。
这段路程,从最初的“互不认识”,甚至“互不交涉”的两只队伍,尴尬地走在同一条路上,到后来彼此成为新朋友,能聊的话题也像是开了个活泉般源源涌现,我们也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正越走越偏僻,渐渐走到学校离大门最远的一个角落处,小君学姐才对我们宣布着:“各位学妹们,我们到达目的地了喔!”
“这里?”我们本来还聊得热烈,听到已经到达目的地了,思绪也都被拉回到现实。眼前看到的是一排高墙,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到了校园的尽头,但是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排高墙是校园内另外隔出来的神秘空间,这空间也就比操场还大一些,似乎还有两三栋建筑,但是高度都不高,顶多两、三层楼而已…
我们面前这一排高墙,唯一连接外界与这神秘空间的,只有一扇厚重的铁门,铁门的旁边有类似警卫室的室内小空间。
“这里就是学校附设“牧场”了。”小君学姐解释着,并带领我们走向那间警卫室。
“牧场?”疑惑的是小君学姐的直属学妹们。而身为梦梦学姐直属的我们,今天上午自己的学姐受罚时,都全神贯注地听着惩处项目,所以听到自己的学姐被罚到牧场打工劳动服务时,就知道在学校的某处,存有这个地方了。
只是,转而让我们担忧害怕的是,这牧场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学校里会有附设这个地方?而且梦梦学姐在这进行的劳动服务…以她当时脸部的表情判断,恐怕不是什么轻松有趣的工作。
想着想着,伴随着里面隐约散发出屎尿般的恶臭味,让我开始有些不敢进去一览这里面的场景了。
警卫室里就一个看守入口的助教,他戴着口罩,脸上的表情很臭,很不喜欢自己的职务。
“贱奴小君及贱奴梦梦,带领自己的幼奴,恳请助教准许牧场参观。”小君跟梦梦在助教面前跪下来,同样一奴一边地吻着那个警卫的双脚,我们虽然没有收到指示,但也识相地跟着跪下,低着头不敢直视。
“有通行证吗?”这里的助教没有像舍监一样刁难、羞辱她们,而是简短地问着。
“回助教,有的。”小君学姐回答。我们这些幼奴们还不明事理,明明她们两个学姐四手空空,哪有什么通行证?但是看到小君跟梦梦学姐以跪爬的姿势跟在助教的后面,走到一个芯片扫描仪旁,让助教把那扫描仪放到她们的阴蒂处,我们才恍然大悟。
助教从扫描仪连接的计算机屏幕,确认无误后,说:“好的,总共两只贱奴,外加十只幼奴。需要一只还是两只“导引犬”?”
“回助教,两只。”
“你们有个贱奴要透支了啊…咦?还有要来这边劳动服务一百个小时,待会参观完要直接留下开始劳动服务吗?”这位助教或许因为太过偏远,没有参加今天早上的公开惩罚,所以对于被判处得在这牧场打工一百个小时的梦梦学姐特别感兴趣。
“回助教,贱奴作业尚未完成,还无法留在这里劳动服务…”梦梦忍痛地回答着。
“嗯…那我先给你们登记“性奴游客”,以一般的“贱奴”及“幼奴”方式参观,下次等你过来劳动服务时,就无法享受这身分进入了哦!”助教边说着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然后继续说:“处理好了,你们一个一个排队过来自己“登记”吧!”助教说完,就走出了警卫室,留下学姐们帮她们自己以及我们自行登记。
登记的方式,一样是要用到我们体内的芯片,不过却是用一种芯片写入装置,把我们前来牧场参观的信息(还有扣除款项)输入到我们阴蒂内的芯片中。
芯片写入的方式,不同于芯片读取的扫描感应,而是要把我们的阴蒂包皮拨开,用一个特制的小夹子夹住我们的阴蒂头,带来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夹住后再按下键盘上的启动键,设定好的登录数据就会传输到我们的芯片之中。
学姐们自己是三两下就完成了,可是我们的阴蒂还未经开发,也都比较小,加上我们还不适应这种芯片写入方式,所以我们在处理时都拖了很久,下体阴蒂不知道被摸了几回,每次触摸都像是有股电流延着脊髓传入大脑,到后来却有点像是借助她人之手爱抚自己阴蒂手淫了。幸好是给熟悉的梦梦学姐这样弄,想想每次晨洗自己的身子所有部位早已被摸遍了,也就比较释怀了。如果是刚才那个助教的话,我早已羞到不知何处去了。
夹成功后,还没结束呢!本来以为写入芯片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等到学姐按下启动键后,是真的有一道极微弱的电流,透由夹子传递到娇嫩的阴蒂般,这种冲击可远超过于刚才那“好像”存在的电流。第一次遭遇这种未料及的痛楚与快感时,许多女孩都还因此叫出声来,甚至还因此泄身了。
“别在意,更不用为此感到丢脸。”小君学姐安抚着一位因为写入芯片而高潮失禁的学妹,“学姐们也都是这样挺过来的。”
确实,从学姐们纯熟干练的动作、对于写入芯片那种刺激毫无明显反应、甚至阴蒂其实已经胀得在平时的尺寸都比达到兴奋的我们还要大上些许这种种迹象看来,她们都早已习以为常这种芯片写入程序了。
事实上,就连每次离开宿舍时,除了上课时间外,举凡每次的外出,无论是参加社课、打工、讨论或进行实作功课等等,都得要先进行离宿登记,一来是要掌握她们每个性奴的行踪动向,二来是每次的外出请求是要花自己辛苦积蓄的点数去购买才可以的。我们这些幼奴虽然还没有赚点数的能力,但是我们的一切行为责任与自由代价都得交由自己的直属学姐们承担,这也是为何学姐们不大想带我们到室外走走的原因之一。
就连刚才我们离开宿舍时,学姐们也有悄悄完成离宿登记,不过那只要记录自己外出时间,不用修改计算机内建数据,而她们也将我们支在前头,便很快地抓住空档完成登记程序,所以我们才不清楚这些小细节。
等到我们终于都登记好了后不久,助教也走了回来,手上拿着几条牵绳与短皮带,还有一些零碎的小道具。
“都登记好了吗?登记好了后就把这些配备戴上,导引犬已经在门的另一端等你们了。”
助教把那些东西放在桌上,又离开警卫室,再次留下学姐帮我们打点。
“学姐,这该不会又是…”我们看着这些短皮带,有点恐惧地向学姐们示意,但事情果然如我们所料的糟糕…
“我帮你们系上吧!”小君学姐说着,便拿起那条短皮带,那条皮带又短又细,完全拉长根本不及腰围的三分之一长,理所当然不是要系在没穿半点衣物的我们腰上,而是要系在…
小君学姐替那位女孩系上皮带后,那女孩哀怨地看着我们其他人一眼,双手拼命地遮掩着她那多了一圈彩色皮环的项颈,但是她被系上这条项圈的事实,早已瞒不过我们了。
不过,她只是第一个再次尝到戴着项圈的羞辱意味的女孩,转眼间,桌上十条皮带,已经成为我们脖子上的佩戴品了。
幸好,这条项圈不是之前那会遥控放电、令我吃足苦头的“调教项圈”,而是像第一晚被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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