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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还没恢复好,不要靠的太近。”
司徒森遭了三绝针,差点没能醒过来,这会子抵抗力正差,要是传染了,又得费劲折腾。
“那你呢?”司徒森正色看着宁浅予,道:“你瞧瞧你,我也就闭关了二十几日,你这脸受的都快脱了相了,要是靠近这老小子,再被传染了怎么办?”
许是和喻鹤很熟,司徒森说话并没有避讳,这语气,倒是和竹公子有几分相似。
宁浅予脸色变得微妙起来:“我和唐大夫都事事先吃过药的,接触没事,只要不同食同住。”
司徒森这才起身,一脸嫌弃的看了眼喻鹤。
喻鹤摇了摇头,敢情这俩看着像是拌嘴,实则是在他面前花式虐他来了。
司徒森在一边净了手,又才走进了道:“今年的芍药,还有没有了?要是没了,可不要让人等得心焦。”
又是芍药?宁浅予微微一愣,朝阳公主也是问的这问题。
喻鹤的神色暗了暗,道:“今年的雨水不定,年初一场雪,将之前芍药给冻死了,新种下的芍药,现在依旧是没有开花,花期已过,只怕今年是开不了花,叫晚……叫她不必等了。”
“今年没收到芍药,她很担心,既然你来了,还是见一面吧。”司徒森忽然正色道。
“见?”喻鹤苦笑一声,眼睛缓缓闭上:“肺痨是死症,不久于世,再见只是徒增烦恼,还是……还是不要见了,就将那白衣怒马的人,留在她心里吧。”
他这样说,司徒森也不好怎么样,只能道:“王妃的医术超群,你好好按照她的吩咐做,会好起来的,至于芍药,我帮你送一盆给她吧。”
喻鹤闭上的眼睛没有睁开,声音带着落寞:“也好,七贤王,要是我真的去了,每年的六月,你都给她送一盆白芍药吧。”
说完这话,喻鹤将头偏向里面,不再说话。
司徒森和宁浅予识相的退了出来。
“他,还能治好吗?”司徒森出了门,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能。”宁浅予道:“只要他配合,能治好,发现的不算是很晚。”
司徒森像是舒了一口气:“能治好就行。”
“那芍药,究竟是怎么回事?”宁浅予狐疑道:“是两人之间约定的信物?朝阳公主在你闭关的时候,来了好几趟,后来说,请我问问,为什么芍药花期将过,还不开花。”
“两人相识在六月,芍药花开的正艳的时候,因此,芍药也成了他们的定情之花。”司徒森声音很低沉,带着惋惜:“后来佳偶生离之前,两人约定每年的六月,要以芍药为信,证明两人都好好的。”
“皇姑姑今年问起,是因为喻鹤的芍药,还不曾给她,所以着急,担心他出了意外,或许,芍药的寓意,一开始就预言了二人的感情,难分难舍,情谊不变,依依惜别。”
“唉,帝王家的儿女,注定没有自由。”宁浅予叹了一声:“若是有来生,我情愿做一条鱼,在大海中游来游去,无忧无虑的。”
“鱼有什么好的。”司徒森挑头一挑:“要是被渔夫给抓到了,照样的,成为了人家的盘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