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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老太太说着，就想上前动手。
她以前打楚氏顺手惯了，此时气晕了头，想也不想就向楚氏脸上扇去。
“慢着！”辛小小上前一步，稳稳地抓住辛老太太的手腕，“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就这么急着往我娘身上泼脏水？”
辛老太太又气又急，挣了几下都没挣脱辛小小的手，就一边用空着的左手去打辛小小，一边还叫喊道：“我给你娘泼什么脏水？这奸＊夫都在这儿呢，不要脸的娼妇！老辛家的脸面都被你们丢光了……”
辛小小彻底冷了脸，寒声道：“你再骂一句试试？”
声音冰冷，辛老太太竟然吓得一时忘了开口。
“咳咳咳……”旁边的辛老爷子重重咳嗽了一声。
辛老爷子一向最重规矩，看辛小小抓住辛老太太的手腕，还恐吓辛老太太，一时觉得辛小小过份之极。
他不去怪辛老太太打楚氏，打辛小小，却觉得辛小小不敬重长辈。
“辛小小，你就是这样对你奶的？”辛老爷子罕见地发了脾气。
“爹，小小不是这样的，她不是不敬重……”楚氏见辛老爷子责怪辛小小，急忙开口解释。
哼，辛小小放开辛老太太的手腕，“爷爷，那你有没有看见奶奶是怎么对我们的？像一个做奶奶的样子吗？”
说完，不待辛老爷子开口，又讥诮道：“爷爷你这样大张旗鼓地过来，问都不问，就是为了给我娘按了一个不守妇道的帽子吗？”
“小小，”大伯父辛海装模作样地开口，“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这都是你娘做下了这不要脸面的事情，所以我们才来的，你爹不在，这事情当然由我们做主……”
辛海也是得意之极，上次他在辛小小手里吃了大亏，这回总算可以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了。
他看了一眼辛小小和辛晓紫，心里暗暗盘算，这两个丫头都长大了，而且长得都还不错，尤其是辛小小这个丫头不傻了之后，居然长得这么漂亮。
上次李员外的聘礼虽然是退了，可听说县城里的周老爷想纳小妾，凭辛小小的相貌，不要说一百两银子，五百两银子都可以卖下。
到时候把楚氏休弃，辛小小和辛晓紫这两个丫头就可以任他处置了。
辛海心里如意算盘打的响亮，面上却越发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小小，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你看你娘都做下这事了……”
意思是让辛小小别抵抗了，今天这事没那么容易完。
辛小小看了一下众人，除了黑着脸的辛老爷子和辛老太太，大伯父辛海和大伯娘允氏都是一副得意扬扬的表情。
二伯娘江氏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三伯父辛河和三伯娘娄氏则露出一副不忍心的表情，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却都没说。
而围观的村民们则把辛家门口围的严严实实，都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好奇者有之，鄙夷者有之，但就是没有一个人相信楚氏是无辜的。
看来今天不把这件事撕扯清楚，还真是不行。
辛小小翘了翘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