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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吗？”
黎夏，“……”
这男人还没醒酒吧？
现在是问这种话的时候吗？
而且，什么爱不爱的，她就是下意识那么做了。
非得深究原因的话，可能是觉得他帮了她那么多，她总得为他也做点什么？
索性战北霆也没想等她回答，松开捉住她下巴的手。
“下车。”战北霆帮她推着安全气囊，在她推开车门的时候，又口吻严厉地补上了一句，“以后不许再做这种傻事。”
黎夏下车的动作一顿。
如果说这么做是犯傻，他又不是没犯过。
在心里默默吐槽了这么一句，她还是乖乖跟在男人身后，去看了眼对面车里的人。
战北霆的车改装过，整个车身都换成了装甲车的材质，虽说开起来有些笨重，好在特别禁撞。
对方那辆车就是普通配置的奔驰，这么大的撞击力度，就算有安全气囊，人也已经头破血流。
那人歪在里面，一动不动，黎夏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了照他的脸，忍着时不时涌上来的恶心，小声问道，“战北霆，要不要叫救护车啊？”
“不用。”战北霆口吻清冷，透着慑人的凉薄，“已经死了。”
黎夏举着手机的手微微一颤，没再吭声。
战北霆也没有马上报警，而是给陆少云打了通电话。
“带着警局的人来京华山这边，”战北霆摸出一颗烟咬在嘴角，又往车里看了一眼，声线沉冷地说道，“李子君死了。”
不到一个小时，交警队长、警察局长连带着法医都来了。
又是检查车，又是检查尸体，最后证明李子君没有喝酒，这辆车也没有刹车失灵。
“霆爷，应该是自杀式袭击。”交警队长调取了这个路段的监控录像，指着那辆黑色奔驰说道，“您看，这辆车是在您的车出现在他的视野之后才开始加速的。”
直到此时，黎夏才觉得后怕。
如果换成是她那辆奥迪，估计这会儿也就报废了。
就算她舍出命去护着战北霆，也绝对护不住，他们两个都得死在这里。
她心神不宁地看着男人，只见他侧脸线条坚毅，从容镇定地跟警方的人说着什么。
好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注视，他转过脸来看她。
他们之间隔着几个人，还有来回走动的交警和法医，可战北霆还是看出了她眼神中的不安和惊惶。
撞上男人探究的视线，黎夏想装作不经意地转过头，还没来得及，就看到他朝她招了招手。
然而，等她走过去，他却一言不发地牵起她的手，继续刚才的话题，“生意失败不至于让李子君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站在战北霆身边，掌心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黎夏的内心才逐渐平静下来。
就在这时，陆少云握着手机匆匆跑来，表情很是严峻。
“霆爷，李子君开车来京华山之前，把许洛维杀死了。”
说完，陆少云停下来，眼神很是复杂地看了黎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