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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不变，说：“怎么会？大家都是替顾总做事，我有事腾不出手，你能帮我，我还应该感谢你。”
“那就好，只要你不生气就行。”
“之后的事就交给我吧。”李扬越过柳梦莹，朝着总裁办走去，根本不给柳梦莹说话的机会。
柳梦莹愣了下，回头盯着李扬的背影，笑容瞬间冷了下去。
霍云走后。
李扬留在顾寒洲的办公室。
顾寒洲翻阅着文件，像是随口一问似的，说：“你觉得柳梦莹怎么样？”
李扬愣住，他想了下措辞，委婉道：“柳小姐很上进，最近在工作上也积极争取。”
“呵。”
顾寒洲嗤笑一声，他抬眼道：“我怎么感觉她想代替你的位子？”
李扬笑了笑，非常官方客套地说：“大家都是为您做事，柳小姐有这个积极进取的心思，我也很欣慰。”
男秘书的话，十句只能信半句。
顾寒洲也不点明，他慢条斯理地翻了页文件，悠悠道：“你现在不适合出现在公共场合，但有些商业活动我需要个助理，你说选谁比较好？”
李扬有点摸不清顾寒洲的意思，他今天突然提起柳梦莹的事，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顾总，柳小姐最近的确很认真，她也习惯那种官方场合，不过作为秘书的话，可能还差点火候。”
“那你作为前辈，是不是该好好调教下？”
顾寒洲轻飘飘地问。
李扬闻言，惊讶不已，“顾总，你的意思是……”
“既然她愿意学，那你就好好教。”
“是。”
李扬点头。
但是心里还是有些纳闷，顾总怎么突然对柳小姐这么上心了，还让他主动去教她？莫非真的是因为柳小姐最近表现太好，让顾总对她改观了？
李扬一边琢磨着，一边退出总裁办。
顾寒洲将批阅好的文件放在一边，唇角微微扬起一抹不易察觉地冷意。
在顾寒洲跟李扬交谈没多久，柳梦莹悄悄去了茶水间给男人打电话，告诉他今天的事又被李扬搅黄了，可男人却并不在意，说：“只要你肯积极表现，目的就达到了。”
“真的？”
柳梦莹半信半疑。
“你已经离顾寒洲更进一步了，好好跟着李扬学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柳梦莹听到手机中传来的忙音，有些郁闷。
男人的话有时候真是让人听得一头雾水，而且今天她都已经跟李扬结下梁子了，那个阴险的四眼仔不暗地里整她就不错了，还教她，怎么可能！
可是第二天，让柳梦莹惊讶的事就发生了。
李扬就跟转了性似的，不仅会给她交代别的工作，不会的地方，也会耐性地指导，不管问多少次，都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俨然一幅贤师益友的架势。
“有什么不会的地方，都可以来找我。”李扬对柳梦莹笑了笑。
柳梦莹也笑着回应，“谢谢李秘书。”
“不客气。”
李扬回到办公室后，柳梦莹暗暗咂舌，竟然跟男人说得分毫不差，那个男人到底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