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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手下略带强势的将云锦请了出去,又拜托刀匠守住门口,观察着里面溯行军的动静。
“如果有异动直接来通知我,拜托了。”
“好的。”
简短的交流过后,小小只的刀匠就站在了紧闭的大门旁,从他这个角度也能看到外面房间发生的一切,晚了十分钟才到的四位付丧神跪坐在云锦的对面,等待着对方先开口。
云锦本来也是跪坐在那里,她想着这次要问的事情很重要,态度就一定要端正。
只可惜,她忽略了没有跪坐习惯的自己,是根本跪不住的这个大问题。
付丧神刚问完好,云锦就开始左摇右晃,小脸上也是忍耐着痛苦的表情。
这种表情刀剑们都很熟悉,他们在战场上受了伤后,基本都是这样忍耐下来,等回到本丸后才开始修复包扎。
难道在审神者单独呆着的那段时间里,她受伤了?
太鼓钟贞宗的脸刷得失去了血色,如果对方受了伤,那一定都是他的错。
“啊啊啊腿麻了。”
好像有蚂蚁爬在腿上的感觉是痒麻结合,云锦被折磨得呲牙咧嘴,当着付丧神的面,拖着自己那行动不便的两条腿开始绕圈行走。
“不管了,你们要跪就跪吧,我还是这么盘腿坐好了。”
换成了自己舒服的方式,云锦送了一口气:“那边的小弟七号,你也不要一副吓得要死的表情,这次叫你们过来不是为了骂人的,我有另外的事情想要问你们。”
“你们这一次遇到的敌人,是不是和之前击退过的不同?”
三日月的心稍微提起了一点。
“是的,溯行军里出现了人形的短刀,此前根本不存在这样的敌人。”
蓝发的太刀回答。
“他们的实力也很夸张,烛台切,我还有三日月,虽然是太刀付丧神,但毕业了这么久,该有的实力也在。”
鹤丸大概是早就在心里打好了底稿,云锦一问立刻倒豆子似的开始讲:“结果您也看到了,烛台切现在躺在了手入室,而三日月,要不是……”
“闭嘴。”
三日月借着宽大衣袖,遮掩住了自己威胁旁人的小动作:“不止机动异于常人,力量也是同样,最让人觉得不解的是,他们还拥有迷惑人心的力量。”
“我和鹤丸都在战场上跑了神,这脸上的伤口就是那时留下的。”
“烛台切则是为了保护我,否则不会伤得这么重。”
云锦认真的听,一边听还把他们说的东西记在了本子上:“那除此之外,还有异常的地方吗?”
瞥了三日月一眼,鹤丸心里一笑,把美化后的版本讲了出来:“有一个溯行军在攻击三日月时出现了意外,不慎将本体折断,我把他踢飞后化成了一堆散沙,接着其他溯行军也跟着撤退。”
“我、我过去支援的时候,刚好就看到了这一幕。”
太鼓钟有些羞愧的开口:“在没有人施放号令的情况下,这些溯行军主动撤退,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
“以前遇到的那些,一旦发现我们付丧神的踪迹,就像是闻到了肉味的野狗,死都要从我们身上啃下去一块肉。”
“再之后,就是大家一起去找您了。”
今剑做了收尾:“我和萤丸打退的那些倒是很普通,并没有出现异常。”
可能是因为我们变成了异常,才会被“异常”给避开?
想着这个可能性,今剑的嘴角勾出一抹危险的弧度:“下一次见面,就不能让他们这么跑掉了。”
“很好。”
收集到了足够的情报,云锦终于可以肯定她之前的猜测没出错。
“这些新出现的敌人,都是冲着我来的。”
她看着刀剑男士,很是郑重的向他们说了声抱歉:“是我把你们牵连进了这件事来。”
“您是我们的主上不是吗?”
今剑狡猾的切换了用语,在付丧神的心中,审神者与主上可是两个不同含义的词。
前者只是一个职位的代称,不管这称呼下的人是谁,都有资格被这么叫。
后者则是他们要效忠的对象,其他人怎么想无所谓,今剑是认准了云锦这个主上了。
“您说的冲着您来,又是怎么一回事?”
敢对云锦动手,就是戳在了今剑的逆鳞上,他可没有以这个形态再换一次主人的想法。
光是给对方解释自己为什么会从短刀变回大太刀就够烦的了,他很懒,不想在这些无谓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唔……”
云锦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这些人。
你看他们那么脆,被打一下就会断,于情于理都不能让他们给自己挡危险。
挡完了一击就倒下,她还要把人扔进火炉里面敲敲打打,更加的费时费力。
身为强者,就要保护弱者,把付丧神派到前面去送死怎么可以。
“没什么,我自己就能解决。”
可具体要怎么办,云锦心里也没有固定的计划章程。
她啪唧一声侧着倒在了桌子上,脸被压成了一张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