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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奴才急忙带人过来,这里也已经不太安全,准备带太子殿下去安全的地方避一避。”
木婉晴的面色依旧很平静,半点也没有听到刺客大开杀戒的惊慌失措,她一直盯着方德的眼睛,看着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片刻后,她才说道:“那你说,哪里是安全的地方?”
方德急忙道:“是皇上的乾清宫,哪里这两年改造过,皇上还按了不少的机关,足已保障安全。”
木婉晴哦了一声,表情不以为然,她过来时,方德还站在乾清宫门口,如果真的有刺客大开杀戒,第一个下手地方则是乾清宫或者凤仪宫,他身上为什么半点伤都没有?
木婉晴凝视方德的眼睛,面上依旧没有神采,却一步步走向他,继续问道:“那些刺客真是太可恶,看来不管做如何精密的排查,依旧不能排查出刺客,或许皇宫里也有奸细。”
方德一脸戒备,尤其看向木婉晴步步逼近,他的手紧握成拳,那是功夫之人自然生出的抵触心里。
方德向木婉晴身后看了眼道:“皇后,太子殿下不在里面吗?”
木婉晴道:“本宫早就猜到这里不太安全,带太子去了安全的地方。”
方德松了一口气,“太子殿下没事那真是太好了,老奴心里最是记挂小主子。”说完绕过木婉晴,竟是要往院子里面冲,木婉晴一声冷笑,手里以多了一把剑,朝着方德的后辈毫不犹豫的刺下,她不允许,然后能危险到君天泽的人接近。
方德似早有心里感应,身子翻转手里也多了一把剑挡住木婉晴的一击,身形一闪极速往院子里越去,“为了太子殿下的安全,老奴必须要检查这里的房间确保没有任何的刺客,皇后娘娘,你这是在暴毙刺客吗?”
形式一转,那些跟着方德来的宫人们也一拥而上,有些用身子作为阻挡,阻拦木婉晴的路。
木婉晴本就听力不好,没有办法靠着听觉确定房间里人的动机,方德已经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搜查工作,一圈下来,他有些失望,里面果然没有君天泽的下落,木婉晴的剑也逼近他的脖子,“没有本宫的命令,你为什么擅闯院子,你到底是谁?”
方德笑了一声,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向木婉晴,“皇后娘娘,你是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不觉得太子殿下已经被坏人逮走了吗?你却跟老奴纠缠,怀疑老奴的忠诚心,不觉得可笑吗?”
木婉晴转头,之前还一片温馨的屋子里早已没有了君天泽与那先生的影子,或许是那位先生遵循他的话带着君天泽藏了起来。
木婉晴咬唇,面前的方德是敌是友她无法确定,但君天泽的安危与否,是她最为关心的,她转身朝房间里而去,屋子里没有打斗的凌乱痕迹,木婉晴环顾四周不由一惊,就在刚刚她出去会方德的那一瞬间,君天泽被绑架了。
木婉晴转身朝外跑去,方德环顾四周一圈,确定没有疏忽,转身追着木婉晴。
木婉晴一口气跑到凤仪宫门口,在门口遇上了同样急色赶回来的君墨彦。
“你怎么回来了。”木婉晴问。
君墨彦苦笑一声,“本以为可以做个局,偏偏被被反了一记!”说着君墨彦举手,手指上捏着一片薄薄的布料,正是今天君天泽穿在身上的衣服。
两人对视一眼沉重的踏进宫门,远远的就听到风中放肆的笑声,君墨彦抬头看去最高的屋顶上,先生打扮的乌桑祁手里拿着一把雪亮的到劫持在君天泽的脖子上,正一脸冷笑的看向失魂落魄的木婉晴和一脸严肃的君墨彦。
君天泽小小的身子凌风而立,刀刃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一道红痕,他白着一张小脸,却一句话也没说,一副想哭却假装很坚强的样子,看的木婉晴更加的揪心难受。
“好久不见,君墨彦,本以为三年前的局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可惜算漏了一步,你的爱妻赴了你的约,替你去死,我很感动这样伟大的爱情,恭喜你现在一家团聚,又站在了我的面前!”乌桑祁露出而笑,阳光下笑容很冷。
君天泽垂着眸子看向抬头仰望他的木婉晴,他心里没有怨恨,他被坏人绑走不是娘亲的错,都是他没用,察觉出不对劲后,他就往屋外跑去,可身后那双如魔鬼一样的大手紧紧的禁锢着他,令他喘不过气来,他的力气实在太小了,喊不出“救命”就被生生抱走,他眼睁睁的看着娘亲的背影渐渐消失。
木婉晴愤怒,虽然听不见乌桑祁在说什么,看他无比得意的样子就知道,他此刻定是在嘲笑他们,他自负的感觉将所有人都玩弄在股掌之间,就算面前是一国之君,也不得不被他耍得团团转。
木婉晴道:“乌桑祁,你绑架一个孩子,有什么可得意的,小人之行,你不过就是个欺乱怕硬,有本事放开那孩子,我们光明正大的单打独斗。”
乌桑祁咧嘴,并不生气,“呵呵,你的激将法对我来说没有用,我早就被你们骂得一无是处千疮百孔,可那有怎么样,我还是能活着绑了你们的孩子,甚至还可以杀了他。”
“不……”君墨彦怒吼一声,“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请你放了我的孩子。”他咬牙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手指紧握成拳微微颤抖。
乌桑祁点头,“那你就自裁吧,看到你死在我面前,我才能开心,或许就放了这孩子一命。”
“卑鄙!”君天泽气的小身板都在颤抖。
乌桑祁一愣,没想到被刀架着脖子,这孩子还能这么平心静气的骂人,这小子性子还真随了父母。
乌桑祁道:“不是我卑鄙,你知道你的父母都有对我做了什么吗,你知道他们所坐的皇位是怎么来的吗,他杀了我的父亲,踩着鲜血坐上去的,生为人子,此仇不供戴天。”
“才没有,你的父亲肖像本就不该属于他的东西自然该死,而我的父皇之所以能坐上皇位,那是满朝文武选举出来的,他是东陵国史上第一个被百官推举的皇帝!”君天泽小胸膛挺的笔直,振振有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