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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圣德堂。
圣德堂店门紧锁,我使劲儿敲了敲店门,章旭明唠唠叨叨的声音才传了出来。
店门打开后,他只穿了件大裤衩,蓬头垢面的出现在眼前。
看到我站在门口,他打了个哈欠没好气问:“周一泽,你大清早找我干啥?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我进入店里使劲儿嗅了一下,并么有闻到什么浓烈的香水味道。又顺着虚掩的房门朝卧室内看了一眼,章旭明似乎也知道我想什么,猛地就把房门推开,指着里面说:“别鬼鬼祟祟的看了,光明正大的看吧。”
我虽然在干笑,但还是控制不住的朝卧室内看了进去。
房间内空空如也,并没有任何女人以及女人的衣物。
章旭明也不觉得冷,就穿着那条大裤衩坐在凳子上,摆手说:“行了,说说你找我干啥。”
我笑了笑说:“章旭明,刚才有人想要请阴参,所以我过来问问你这边有没有什么生前是领导的尸体信息?”
章旭明揉着眼睛问:“啥领导?”
我解释说:“什么领导都可以,只要是有威压那种,而且又要让员工们都惧怕的类型。”
章旭明眉头皱了起来:“你这个要求可算是难倒我了。”
我纳闷问:“找不到吗?”
章旭明白了我一眼说:“你的要求太多了,又要生前当过领导,又要有威压还要员工们惧怕,你不觉得这个要求太苛刻了吗?”
我叹了口气说:“我也觉得太苛刻了,但是也没有办法,这是方芳介绍的客户,而且价格压得非常低。”
章旭明干咳一声,冲着门外吐了口浓痰问:“多少钱?”
这口浓痰让我直犯恶心,别过头隐瞒说:“两千块钱,给你五百信息费,再扣除一些成本费用,落我手上就剩下七八百块钱了,如果有售后还要把售后给处理了。”
说完这话,我又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章旭明摆了摆手说:“你就别在我面前装可怜的,和你认识这么久了,你处理了那么多事情,闭着眼睛也赚了六位数快七位数了吧?还为了这么点儿钱玩儿惆怅。”
我没有讨论究竟赚了多少钱,转移话题说:“你别扯这些没用的,就告诉我能不能找到这种尸体信息?”
“你让我咋给你说呢?”章旭明没好气瞥了我一眼说:“我是没有处理过这样的丧葬,不过我需要给你打听打听。”
我点头让他快点打电话问问,但章旭明直挺挺的坐在凳子上也不动弹,反而一脸凝重的盯着我。
我被他的举动搞得莫名其妙,纳闷问:“章旭明,你杵着干什么?”
章旭明不好意思笑了笑说:“周一泽,每次我都会向同行打听,同行都觉得我开始做贩卖尸体的行当了,说要是不给他点儿好处,是要去警局揭发我们的。”
我明白过来,随口问:“需要多少钱?”
章旭明吸了吸鼻子说:“三五百就行了,毕竟是同行也不可能要我多少钱,我们也就当时花钱买个安心。”
我干笑一声:“行吧,打听到了给你一千块钱,这样行了吧?”
章旭明嘿嘿笑道:“那肯定行了,我们俩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咋可能跟你乱来呢。”
我没好气说:“快点打听吧,那边等着急用呢。”
章旭明拨打电话,在电话中询问了一番,等挂了电话说:“周一泽,我已经问过了,这玩意儿他也没有遇到过,他说去问问别人,你也别着急上火的,老老实实陪着我等消息吧。”
我琢磨着问:“章旭明,这人靠谱吧?别为了凑数给我乱搞。”
章旭明摇头说:“把你的心好好放着吧,我们搞这个也不是一两次了,他就算糊弄别人,那也不可能糊弄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