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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腰上一疼,叫了出来,呻/吟婉转。
他问:“你可知你兄长上门是想做什么?”
杜芊芊心想我当然知道了,不就是让你休弃我吗?她哼哼唧唧,“不知。”
容宣想了想之后,斟酌措辞,冷声道:“那我便不与你说,你只需要知道,你进了我的门,就是死也只能死在这四四方方没有人气的院子里头。”
他舔了舔唇,飘逸出尘的脸上竟有丝丝邪气,接着说:“你若是跟你兄长跑了,我会把你们沈家祖宗十八代的坟都给刨干净。”
杜芊芊尚且不知,她和沈覆原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这故事说来也长,容宣不打算告诉她。
杜芊芊打了个哆嗦,上下牙齿抖的直打架,虚张声势后才开始害怕,乖乖的点了头,闷声回:“知道了。”
容宣眼里好似泛着幽幽的绿衣,直直盯着她的衣领看,视线一路向下,手指在她身上流连忘返,按着顺序解开了她繁琐的衣衫。
衣衫落地,芙蓉帐内活/色/生/香。
杜芊芊整个晚上头脑都昏昏沉沉,到了后半夜,还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个没完没了。她想要推开他,可这人太重了,压在自己身上根本推不动,她都快要哭出来,“我不舒服。”
容宣没将她这句话放在心上,花样百出接着作弄至天快亮。
天蒙蒙亮之际,容宣起床穿衣,洗漱用膳过后去上了早朝。
杜芊芊睡的昏沉,闷在被子里的一张小脸泛着不正常的红。
她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想起了很多事情。
梦里面,她才和陈阙余成亲不久,那时她尚且还不知道陈阙余并喜欢她,哪怕是他整日里冷着一张脸,她也不觉得有什么。
每日总扬着笑脸出现在他眼前,问他,“你累不累啊?”
陈阙余皱着眉,叱喝她,“一蹦一跳的像个什么样子。”
国公府里从前没有女主人,陈阙余的父亲只养了他一个孩子,所以府里很冷清,平日都听不见什么响动。
后来,陈阙余纳妾时她躲起来哭了很久,那天她才知道陈阙余原来不喜欢她。
是她自作多情以为他对她是有情义的,陈阙余十七岁那年被他父亲派去前线磨炼,他带了几千人守着孤城,命悬一线。
舅舅得了皇上的命令前去支援,她谁也没告诉,偷偷躲在行军的马车上一路跟着去了前线。舅舅发现她之后把她大骂一顿,还说要找人送她回去,她哭的很凶发誓会保护好自己才勉强留了下来。
到孤城后,杜芊芊才知道陈阙余受了重伤,昏迷不醒。
那时,她彻夜不眠的照顾着他 ,陈阙余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不肯松开,可他醒来后便又没了好脸。
梦中的画面如同光影般掠过,杜芊芊还梦见了她和他关系最冷的两年,虽说陈阙余来她屋子的时辰少,但每次来该做的事从来不落下,故此生下瑾哥儿后的两年,她又一次怀上了。
可她自己没有察觉,怀着身子稀里糊涂跳湖救了不小心掉进去的小堂妹,回屋子换衣服时,杜芊芊才觉着小腹很疼,下身已经见红。
这个孩子没有保住,陈阙余怒气冲冲的闯进的她的院子,两人又大吵了一架,谁也不让谁。
其实到杜芊芊死的那天,她都没弄清楚,陈阙余到底有没有喜欢过她。
或许是这个梦太难过了,她一直都醒不过来。
日头高照,沈姨娘一直没起,昨晚守夜的丫鬟也不敢进去叫,爷弄出的动静不小,怕是把姨娘累坏了。
可快到用午膳的时辰,这人还没起就有些奇怪。
小丫鬟大着胆子进了屋,轻唤了两声,没人应答,她这才发现床上的沈姨娘脸红的发烫,额头冒着大汗。
“不好了,沈姨娘发高烧了。”
*
容宣打算晾晾杜芊芊,免得她被宠两天就忘了几斤几两。
他从翰林院回府,时辰已然不早,迈着大步直接进了书房,书影跟在身后欲言又止好几回。
容宣不耐,“有什么话就说。”
“沈姨娘人不太好。”
“什么叫不太好?”
“病了。”书影自是了解他的主子,昨晚沈姨娘定是没少受苦,这不立马就病了吗?
容宣心情很差,说不出个所以然,暴躁烦忧,他低低骂了句,“真是太娇气了!”
昨夜也就在口头上吓了她两句而已,百般折辱人的手段还没使出来。
沉默半晌,他对书影吩咐,“找个大夫替她看看。”
“罢了,我也去看看。”他又道。